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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上次阉割加藤鹰的那间仓库里,长泽宏五人团团围在一起,一根打火机被轮流转了一圈。

“那么,欢迎你的加入,信高!不介意我这么叫吧?”

长泽宏用牙咬着一根烟,眯着眼笑看前面半倚在墙上,额头有一道长长伤疤的黄毛少年。

“当然,你也不会介意我叫你老大的吧?”

长内信高也咧着嘴痞笑,又恢复了他在不良世界叱咤风云时的神态。

就像长泽宏说的一样,他们这种人,在黑暗中受伤,在黑暗中成长,在黑暗中站立起……早就已经遗忘了太阳底下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的了。

他们啊……只适合在黑暗中慢慢腐朽发臭。

长泽宏在他最低谷的时候给他递出来的救命稻草,他当然会死死地抓住!

不过,他可不是平白无故受人施舍,是根据【天菊】的选拔制度一次次打上去的。

作为新宿的前霸主,“拳击手”长内信高,他有这个实力。

“嗯……,你的花名就叫‘马蹄莲’怎么样?象征永恒的花。祝你能一直在最高处站立!”

长泽宏想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慢悠悠地说道道。

话说回来我一直都很想吐槽了,这么一支穷凶极恶的队伍为什么要叫这样娘娘腔的名字……

长内信高在内心暗暗吐槽,嘴上却在满口答应。

“是!谢谢老大!”

“呵,别这样一副表情,我又没叫你翠花……你们,都是我会拼尽全力珍惜爱护的花朵哦!”

似乎是看出了长内信高心中的不满,长泽宏笑着竖起大拇指。

这家伙……怪不得他有这么多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啊,这下我终于知道我和他的差别到底在哪里了……

长内信高不由得感慨了一下。他可从来不会对属下说这种肉麻的话,更别说去做了。没有因为心情不好对他们拳脚相对就算是不错的了。

“我知道了……老大。”

长内信高低声笑了笑,轻声应道。

“明天【天菊】集会的时候会正式为你加冕的……当上了干部之后,就要开始练习枪法了哦!”

长泽宏满意地拍了拍长内信高的肩膀,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说道:

“哦,话说回来,如果只有我们会枪法的话那整体战力显得有些羸弱了……小队长级别以上,那些我们能够信得过的人,都开始安排练习枪法吧!”

“毕竟……在接小普弥出狱之前,我们可能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长内信高听到这话,一阵愣神,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都浑然不觉。

他都听到了什么啊?枪?这些家伙手里有枪?

还是小队长级别这么多人人手一把?

日本对枪支的管控一直以来也都属于非常严格的啊!?

他到底是加入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啊……连枪都能搞到手里?

“嗯……确实,我们手底下的弟兄们的实力也的确该加强一下了……”

北马敏也单手托腮,一脸认真的附和道。

“老大说的话,我全力支持!”

上柳丸酒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嘿嘿,怎么了兄弟,吓到了?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也别藏着掖着,你在新宿的时候,就一点都没有听说过老大干过的那些缺德事儿?你该不会真以为,老大能有这么多人追随,靠的仅仅只是他的个人魅力吧?”

田里真司看着长内信高在那里发愣,不由得“嘿嘿”笑出声来。

“怎么?你有意见?”

长泽宏极其不爽地看了田里真司一眼,摩拳擦掌。

“我告诉你,你以为的没错,咱老大就是这么有魅力的一个人,他往哪里一站,就有不知道多少人愿意追随老大!”

田里真司立马改口,拍起长泽宏的马屁。

“……一边去。长内,你真的没有听过【彼岸】的那些传闻么?”

虽然一听就虚假的很,不过长泽宏很吃这一套,放过了装可怜的田里真司,转头对着长内信高问道。

“我只知道‘涩谷的不良少年从来不会被极道团伙找麻烦……’你是说的这个吗?”

长内信高一脸犹豫道。

“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句话么?”

长泽宏依旧面带微笑。

“你们【爱美爱主】上头应该也有极道团伙压着收保护费什么的吧?但是【天菊】没有,从大约三年以前起……也就是【彼岸】统一涩谷不良势力的那刻左右,就没有极道团伙来触这个眉头了。”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么?”

长泽宏买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会儿,方才继续说道:

“【彼岸】成立的一开始,被这里的一个实力不弱的极道团伙‘蟒团’死死压在头上,后来‘蟒团’没了,【彼岸】也就起来了。”

“什么……?你是说,你们一群只会打架的不良少年们,消灭了基本上人手一支枪的极道势力?”

长内信高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你当时和我们玩得不熟可能不清楚,【彼岸】七原罪——‘色欲’之野原新之助的别称。”

“极道王子!”

田里真司忍不住插了一嘴。

“就是这样。”

长泽宏笑着点了点头。

“那家伙啊,幼稚园的校长就是一个大隐隐于林的极道大佬,又有极其出色的社交天赋,还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能和周围那些暴力社团之类的玩得特别好。人脉广得出奇!要不是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这个涩谷首领的位置谁来做,可就真说不准了。”

“那天,他向宠爱他的那些极道首领们特意讨要了一批枪械。”

“然后,我们赢了,收货了大批的战利品。

那天正好是六月十六日,那一年国际父亲节的日子。所以这场战役,后来被戏剧性地称为‘不眠的慈父’。”

解释起来太麻烦,长泽宏进行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

“喂……过程呢?你们该不会是在特地那我寻开心吧!?”

长内信高被长泽宏这种说话方式气得半死。

“过程嘛……当然是我们英明神武的老大身先士卒,身穿防弹衣,直取对方首领的首级!”

所以你们连防弹衣都搞得到啊……

长内信高嘴角抽了抽,仍然一脸不可置信。

“不……他们首领是那个小和尚剁死的。”

长泽宏忍不住出声纠正,却没有再往下说。

关于更具体的,那就涉及到同伴的隐私了,他不能乱说。

那时候啊,那个满口都是我佛慈悲的小和尚,手上沾满了血污,衣服都被染成了暗红色。面色虽然因为失血显得极为苍白,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解脱感。

“施主,佛曰,一人做事一人当,就让贫僧在这里,迎接新生吧!”

“三年之后,再与诸位施主一同饮酒做乐吧!”

又想起,在寺庙里,初次和那个小和尚的谈天说地的时候,夕阳正打在他那刻锃光瓦亮的脑袋上。

“家?贫僧乃是出家人,自幼无父无母。”

“师傅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由极道团伙‘蟒团’组织的抽奖,开奖盒是一个正直年轻的女歌手,入场费要一百万日元,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为期十月……而那个奖品,是我。”

“‘蟒团’的首领中奖了,他很高兴,但又可惜我不是个女孩。于是就把我丢到了垃圾桶里。这是贫僧和师傅的初次相遇。”

“哈?你才这个年纪,又没有复仇的力量,你师父干嘛这么早跟你说这个?”

虽然很同情这个小和尚的遭遇,长泽宏还是忍不住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那时年幼,问过师傅自己的父母是谁。”

“那个秃……师傅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普弥拜了声佛号,一脸悲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