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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师兄,你不必如此。我既已答应了峰主,自然是不会食言。但是你答应我的,可亦是不可食言哦!”

洛明川此时已经对墨安歌整个人的印象有了一个巨大的改变,小鸡啄米般的不停点头,生怕墨安歌会不相信他。

“你放心,我定然是会说说到做到的。这是我的传音符,你什么时候想学,可随时呼唤我。”

接着,洛明川拿出了一个白色玉简,放在了自己的眉心。片刻后,他拿下那枚玉简,递给了墨安歌。

“墨师妹,这是阵笔的一些品种基本介绍,就看你自己所需,是要购买成品还是自己炼制了,都可以自己选择。等你将阵笔准备好,我们就可以随时学习凌空布阵了。”

“那就多谢洛师兄了。”

得到答案之后的洛明川离开了,墨安歌看了看手中的玉简,露出了一丝微笑,没想到这洛明川还挺重情义。

很快就轮到了上官芝芝上场比赛,昨日有了墨安歌给她的灵符作为启发,上官芝芝昨天去往坊市购买了大量的灵符。今日成败在此一举,她一定要进入前五十名。

一百进五十的比赛异常激烈,上官芝芝至少需要打败两个对手,才能成功的晋级。

但好在有大量的灵符以及,她头上的灵宠轻羽灵蝶也在关键时刻起了很大的作用,上官芝芝成功的连胜三场,晋级前五十。

下台之后的上官芝芝满脸的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的给墨安歌描述刚才打斗的精彩画面。

“安歌,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李师兄的表情啊,那一堆灵符砸向他的时候,啧啧,那叫一个窝火啊!”

墨安歌拉了拉上官芝芝,她口中的李师兄正从她们身边路过,脸拉的老长,板着脸对上官芝芝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呃,我没看见他......”上官芝芝小心地说道。

这时,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子飞身来到了擂台之上,手拿着一把黑色的扇子,扇子上有着银白色得云纹。

底下的弟子们,尤其是女弟子,在看清台上的人时,顿时尖叫一片。

“这是,风云却幻扇!安歌,快看,此人正是萧宴!和传闻中一样,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墨安歌伸手摸了摸上官芝芝的下巴,“芝芝,口水掉下来了。”

上官芝芝赶忙伸手一摸,这才知道原来是墨安歌在打趣她。

“安歌,你不觉得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吗?”

墨安歌点头,这位萧宴的长相属实是绝美绝伦,但一眼望去却有些雌雄难辨的美感。

长眉若柳,瞳仁灵动,唇若涂脂,长发如墨。一身紫色长袍。手中还拿着一把黑白相间的折扇,腰间一根白玉腰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迷幻的气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令人舍不得从他的面容上轻易移开。

此前裴言澈的长相就已经被墨安歌惊为天人了,而如今这萧宴却似乎更胜一筹。

许是台下的目光太过醒目了些,萧宴环顾四周,对着众人嘴角勾起,邪魅地一笑。

他这一笑不打紧,底下的女弟子们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墨安歌摇了摇头,这些人对美男的抵抗力也太弱了吧,不像我......们!

她转头一看,此时的上官芝芝像是陷入痴迷了一般,定定的盯着台上的萧宴,目不转睛的看着,满脸的兴奋。

墨安歌察觉到了似乎有一丝不对劲,这些女弟子们怎么都是一个表情。她突然想起来了芝芝曾经对她说过,这萧宴最为擅长......幻术!是了,她们这些人中了萧宴的幻术!

可这幻术究竟是何时施展的呢,难道是那邪魅的转头一笑?

墨安歌皱着眉思考着,却没注意到台上的萧宴再看到她一脸清醒的时候,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了一丝诧色。

待墨安歌抬起头再看向台上的萧宴时,他已经转过头,正准备与对面的同门互相介绍。

“在下萧宴,五行峰弟子,筑基大圆满。”

对面内门弟子见状,连忙拱手行礼道:“师叔有礼了,我叫时礼,太行峰弟子,筑基大圆满,还请师叔多多请教。”

萧宴笑了笑,“师侄人如其名,果然很是有礼貌呢!”

听到萧宴言语中的夸奖之意,时礼立马回礼,“多谢师叔。”

“好了,比赛开始!”今日的裁判依旧是色厉内敛的钧呈真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萧宴和时礼二人互相行了一个道礼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这萧宴如今的排名是第三,之后的比赛难免会遇上,所以墨安歌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提前观察他的机会。

只见萧宴一挥手中的风云却幻扇,整个人竟然鬼魅的分成了三个一模一样的萧宴,连动作表情都如出一辙,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萧宴本人。

对面的时礼显然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的混乱了,但随即反应过来萧宴的幻术为一绝。他需要从眼前的三个一模一样的萧宴中,找出一个真正的,然后再与之堂堂正正的战斗。

但显然,他错了。

就在他用术法试探这三个萧宴时,真正的萧宴本人却来到了他的身后!

难道这三个都是假的?

等到时礼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萧宴双手掐诀,面前的风云却幻扇也随之闪动,时礼刚转过来,对上萧宴的眼睛之后,感觉到一阵头晕,眼前的场景为之一变。

在进入五行混元宗之前,时礼是一个凡间大家族的孩子。只是自己却从小遭受虐待,只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已离世。那时的时礼,只有四岁。

那时,他便被迫上了人生中第一个最难忘的课。

家产被夺,无依无靠,成为了还不如下人的主子。那些日子,时礼想都不敢想那时候成了他心中最不想触碰的伤疤。

而此刻,时礼回到了自己以前在时府住的那个破旧的柴火屋,他看着自己的手,这,怎么像是一个小孩子的手,这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粗糙而尖锐的婆子的声音传来,“六公子,还在这歇着呢,今日的柴劈完了吗?还不快去!!小兔崽子,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