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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寿堂此时冷清的可怕

现在侯老夫人需要静养,再加上,现在整个侯府都是侯老夫人在支撑。她之前遣散了安寿堂的一大批丫鬟。

姜静檀数日不见张嬷嬷,见张嬷嬷清瘦了很多,之前还是乌黑的头发现在的她满头都是白发。

她想,这些日子张嬷嬷也不好过。

今日的侯老夫人刚刚能够坐起来,她听张嬷嬷说,自己的孙子今日可以袭爵,才勉强打起精神。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见侯府还能恢复往日的荣光。

自从女儿死后,儿子又病了,孙女又嫁入他府为人妾室,她真的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她这会喝了药,本想休息一会的,但是听说姜静檀来了,自己也只能打起精神见她。

她想,定是自己的孙儿袭爵,姜静檀来向自己示好。

不一会的功夫,张嬷嬷就带着姜静檀一行人走了进来。

侯老夫人真是不想见到姜静檀的这张脸,想到以后她可以被自己踩在脚下,才勉强坐直了身子。

她斜眼看着走进来的女子:“你来做什么?”

姜静檀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老夫人,这些日子不见,气色不错啊!”

侯老夫人不悦的看着不给自己行礼的姜静檀:“对啊,见不到让我生厌的人,自然气色会不错!怎么?今日来,是知道景轩袭爵,才来讨好我这个重病的老太太?”

她说到这有些疑惑,怎么就看见姜静檀一个人,正常来说,侯府不应该十分热闹的庆祝这一切,怎么感觉这会的侯府冷清的可怕,会不会是景轩出了什么事情。她有些不敢想下去。

她看到站在的旁边的张嬷嬷,只见,张嬷嬷的脸上并无半分喜色,自己的心里打起了鼓。

姜静檀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老太太:“怎么,张嬷嬷没有告诉侯老夫人吗?哪只能孙媳妇告诉老夫人了”

张嬷嬷一脸紧张的看着姜静檀,姜静檀看着她这副神情,反而来了兴趣。

:“我想,老夫人,肯定很好奇吧!若顾景轩今日奉旨可以袭爵,整个侯府怎么现在这么冷清是吧!”

她转头看向张嬷嬷,见张嬷嬷的额头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嬷嬷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老夫人一声,顾景轩在今日的宴会上确实请旨了,不过,他可不是请旨袭爵,而是?”

说到这里,她低头浅笑起来。

侯老夫人看她这么放肆,早都忍不住了:“放肆,夫君的名字你一个妇人岂能随便宣之于口?”

姜静檀看着老夫人,心里发笑,这老太婆还在这里摆侯府老夫人的架子,真是可笑。

她示意了清雨一个眼神,只见清雨上前大声回禀;“老夫人还不知道呢,这世子大人啊!真是大大的好人,她知道我们小姐在侯府过得不好,特意请旨,让官家下旨休了自己,来成全小姐。”

说完,她怕侯老夫人没听清,还大声说:“是休夫!要我说,还是老夫人教的好!怕我们小姐以后过的不好,特地成全我们家小姐”

侯老夫人看着一个丫鬟都敢在自己面前这个态度,不过这个消息让她胸口憋闷的难受,不一口,侯老夫人就感觉自己的口腔十分腥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侯老夫人大怒;“放肆,姜静檀你什么规矩?让一个粗使的下贱丫头如此说话”

清雨看自己主子没有阻止自己,她接着说到:“要说规矩,满京都谁有你们家有规矩啊!堂堂侯爷和自己儿子的通房睡在了一起,被自己儿子下药瘫痪,老夫人的女儿给自己妾室下毒,真是好规矩啊!果然是秦氏出来的女子,听说您的表侄女前段时间被休了,街上都说,宁娶丧家婆,不娶秦氏女,只可惜,老夫人身子不好,都不知情。”

侯老夫人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这么多的消息让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她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姜静檀,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丧门星,你嫁进来之后,我们侯府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吗?丧门星!”

姜静檀微微一笑:“要说丧门星,我可不敢当!老夫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让我过门,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你!你!

侯老夫人被她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气,再加上年岁大了,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多信息。

她直接晕了过去。不一会,府医来的时候,侯老夫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这侯府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顾世子刚被休了之后,侯老夫人又中风,现在人人都说永安侯府风水不好,是以,府内的下人都纷纷再找门路,想离开这里。

姜静檀看着老夫人怨毒的眼睛,没有再说话,直接带着丫鬟转身离开。

就在她走到侯府的小花亭时,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我还真是小瞧姜小姐了!”

姜静檀转过头之后,看到了从不远处走来的聂行。

她也浅浅一笑:“我也是啊!想不到侯府还能有这么大的人物,你的消息也够快的啊!”

聂行上前让周围的小厮都退了下去。

他走过去浅笑:“姜姑娘这招釜底抽薪玩的真妙啊!不过,姜姑娘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你现在把仆人都潜走,不怕我在这对你动手吗?”

姜静檀看着男子如墨般的双眼:“怎么会呢?你敢吗?”

聂行看着一脸从容的姜静檀,她知道她聪明,却不知道她这么勇敢,真是她小瞧了这个中原女子。

姜静檀玩味的笑道:“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做的蛮好的,只是你忘记了我的外祖父是忠勇将军,从小他就叫我分辨各部落的人。”

聂行笑了笑,他观察了附近的环境,说真的,他很想现在就解决了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她的危险深不可测,自己不知道她已经知道多少自己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的从自己的袖子抽出一把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