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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可不可以也让我保护你?

过后,晏琰开车送拂鸢回了九庭。

关于她和阮逊白的关系,晏琰并没有问,大抵也是知道她不好开口。

但是拂鸢却愁眉苦脸地纠结了一路。

虽然其他的事情一时说不清楚,但今天咖啡店里发生的事她可以解释给他听。

“那个杀人犯是从烟省逃过来的,他的作案目标就是善良温柔二十岁左右的女学生,但是这样的人毕竟不在少数,范围太大,而且他又在暗处,谨慎小心,一直没有暴露,所以我就和警方合作了一下,伪装成诱饵,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引他上钩。”

事情一直都进行的很顺利,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只是那个受害人母亲的出现是个意外,晏琰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个意外。

她说完之后,晏琰低低应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态度有些冷淡。

像是六年前初次见面时的模样,拒人千里,不相信任何人。

拂鸢垂着眸,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抠着真皮座椅,她有些不安,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清冷的嗓音忽然自前方响起:“你经常会受伤吗?”

拂鸢愣了一下:“不是。”

加上在龙石仓库那一次,她来这个世界十多年也只受过三四回伤而已,也都不是特别严重。

“拂鸢。”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都告诉我。”

车子一路开得很平稳,不知不觉早已到了海棠街。

他坐在驾驶室,身形笔直,目视着前方,没有回头。

似乎接下来的这番话,他不对着她的脸才有勇气说出来。

他嗓音很好听,音色极具清冷的质感,可平缓叙述的时候,总有一种能让人静下心来的舒适温和。

“我命好,生来就有旁人几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和权力,你说过,我是你很重要的人,你在我这里也同样重如千钧,你可以不用对我知无不言,但是可不可以,偶尔也让我用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你,保护你?”

拂鸢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从刚刚咖啡厅开始,她就一直觉得男人很不对劲。

是了,这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出现在各种不应该出现的场合,掺合进跟她这个花店老板完全不相关的事情里。

她总是有所隐瞒,他应该怀疑,应该生气。

可拂鸢万万没想到,他的反常是因为看到她受伤,因为自己没能帮上她而自责懊悔。

她的眼泪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哭干了,除了必要的伪装,她觉得没什么事情能值得她落泪,因为她早已经历过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

她不会再痛哭流泪,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很想放声大哭。

后座许久都没有动静,晏琰轻蹙了下眉,想转头去看看女孩此刻的神情。

他刚侧了下身,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晏琰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女孩的双手从后方环绕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她的脑袋贴在他的颈侧,带着淡淡花香的温热气息萦绕在他身边,挥之不去。

像是被大片的鲜花埋住了身体,花儿很软很轻,但深陷其中的人却不忍从中离开。

就这个姿势保持了十来分钟,晏琰终于动了,他缓缓抬起手,覆上了女孩的手背,嗓音很轻柔,似乎生怕惊到了她:“拂鸢……”

只叫了一声,他便听到了耳边传来吸鼻子的声音。

她,哭了吗?

晏琰目光颤了颤,覆在女孩手背上的掌心也跟着微微移动了几分,那般擅于攻陷人心的男人此刻竟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更不知如何去处理这样的情况。

他没有过感情经验,女孩子哭了该怎么哄他也不知道,只是语气略显慌乱地道歉:“抱歉,我不该说那些话,你不要哭好不好……”

拂鸢没有哭,只是眼睛有些烫,鼻子有些痒,但是她从来没见过男人这般慌张失措的模样,觉得很有趣。

于是,她用带着鼻音的嗓音软软问他:“不该什么?”

“不该试图干涉你。”他语气很低落地回答。

帝都人人称赞矜贵懂礼光风霁月的天之骄子,何曾在谁面前这般毫无底气俯首认输过?

女孩突然笑出了声,晏琰顿时身体绷得更紧了,不知所措到极点。

“你可以干涉我。”拂鸢平复好心情,缓缓松开手,“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明明什么都不记得,而我给你灌输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你知道,让你接受,这些都对你很不公平。”

“以后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我全部都告诉你,至于你想帮我的话,”

女孩突然笑着停顿了一下,引得晏琰忍不住回头看她。

“今后在帝都,若是有人敢欺负我,我就报上你晏公子的大名,好好借借你的威风。”

玩笑俏皮的话语,让原本心情忽上忽下的男人不禁莞尔。

他也应和打趣了一句:“我的名字在帝都还是很好用的。”

两人下了车一起慢慢走回了花店。

阮逊白和裴忱一人一边坐在门口,远远就看到了。

对于裴忱,晏琰以前没有接触过,了解不多,但阮逊白却是从小一起长大,少时经常走动的。

他是个外热内冷的性子,极少能跟谁玩得来,父亲过世后,更是让人越发捉摸不透。

晏琰不知道他如今变了多少,但之前在咖啡店,他对受伤的拂鸢明显表现得十分紧张上心,而且举止格外亲近。

“拂鸢。”他突然止步。

拂鸢跟着停下来,歪头看他:“怎么了?”

“阮逊白,”先前她说过,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她,晏琰在斟酌措辞,该如何询问她和阮逊白的关系。

拂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阮逊白刚好是正对着门坐的,此时目光也看向了他们。

“他们两个,”拂鸢抬了抬下巴,看着门口坐着的二人,“都是命不该绝,半死不活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我。”

她这么解释他们的关系:“我们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