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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上班,沈屿便从沈拓家搬出来,住进之前的公寓里。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沈屿在车上把戒指仔仔细细看了好多遍,喜欢得不行。

他开心了,也想让付雁开心。

没料付雁直接把车停下。

不用抬头看,就能感受那炙热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小屿哥哥…再说一遍好不好?”付雁哑着嗓子,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在静谧的车厢里诱惑不过。

沈屿低头专注看亮晶晶的钻石,耳尖通红低声嘟囔:“我爱你。”

——咔哒。

是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

浓郁的檀木香夹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猝然靠近,沈屿下颚被掐住,扭转向付雁那边。

“你爱谁?”付雁注视着那双微微迷茫的双眼。

桃花眼含笑,低沉诱哄的嗓音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小屿爱谁?”他又问了一遍。

沈屿被他眼里汹涌的爱意和柔情震住。

“小屿爱付雁。”

话音未落,嘴唇被另一张微凉的唇覆住——

车厢热气高升不少。

黑色的越野在夜色中行驶,路面凹凸不平,车子底盘再高难免省不了有点颠簸。

“坚持一下。”

…………

一个小时后,车子再次启动,往前驶去顺滑入车库。

沈屿腿打着飘,眼尾绯红,被付雁从车里抱出来。

边往沈屿公寓走,边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亲吻:“付雁也爱小屿。”

大床被丢了个人上去,接着另一个人覆上来。

………

窗外有一棵大树,树桠上站着两只鸟儿。

一只胖一点,一只瘦一点。

大一点的对小一点的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小鸟像是有些生气。

扑棱着翅膀抽上去,没把大鸟打痛,反而差点不小心折了自己的翅膀。

叽叽喳喳哭起来。

大鸟雀连忙扑动翅膀安慰它。

它们看起来感情很好,小鸟雀虽然翅膀还是痛,但被安慰得心理上没那么痛了。

两只小动物也有感情,真是让看者唏嘘。

不禁感慨造物主是多么有实力。

………

“嘶…”

骨头缝里的不适,把刚睁眼的沈屿彻底唤醒。

他像具尸体一样笔直平躺在床上,眼周红肿未退,被子遮住暧昧的痕迹。

“5哥,我活了。”

笃—笃—笃—

没人理他,脑海里只传来敲击的声音。

笃—笃—笃—

“这什么死动静?”

555终于出声,电子音色带着大喜大悲过后的无欲无求:“我在净化心灵。”

敲击声原来是系统敲击电子木鱼发出的动静。

沈屿在它面前脸皮已经厚到可怕:“不要谈性色变嘛…再说了,你不是可以回主神大厅吗?”

“呵呵,你以为我没回去吗?”

系统和宿主一旦绑定,精神力就链接在了一起,宿主那边什么状态都能感觉到。

门被推开,西装革履的付雁端着食物走进来。

往床上一瞧,便见沈屿只露出半个脑袋,鼻子以下隐没在被子里,眼睛滴溜溜往他这边看。

“醒啦宝宝。”

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开完会不放心回来看了一次。早餐冷掉再热,沈屿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又去了公司。

现在下午两点,他家睡美人终于醒了。

就是看起来还呆呆傻傻的。

付雁走到床边坐下,把穿着丝绸睡衣的沈屿从被窝里捞起来。

沈屿手指头都没力气,任君随意,坐在他腿上窝在他肩颈处一动不动。

“还痛吗?”付雁附在他耳边低声问,手在他腰后轻轻揉着。

“不痛。”酸麻没力气倒是有。

像半夜跑去田里耕了十里地,回去要还给菜地浇水,最后发现田不是自己的地也不是自己。

醒来只剩累,心里头带着一丝丝对这个世界的厌弃感。

也可称为贤者时间。

“吃点东西好吗?”

“好。”

付雁抱小孩一样把他抱进浴室,让人坐在垫了软垫的洗手台上。

仔仔细细给他刷牙洗脸,让张嘴就张嘴,让闭眼就闭眼,乖得不行。

重新坐回床上,沈屿背靠在付雁怀里,吃完一大碗粥和两个鸡蛋。

肚子被填饱后,满血复了活。

原来他没劲是饿慌了。

“我们小宝宝真乖。”付雁用湿纸巾给他擦嘴,内心像被灌满气的气球,充足得不行。

“别这么叫我…”

被比自己小的男朋友叫小宝宝,让沈屿不好意思得很。

付雁抄着他腋下,抱着他面对面转过来,温柔注视着他。

只是害羞,不是不喜欢。

他又叫了一声:“宝宝。”

语气无比温柔缱绻。

“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

沈屿羞得用手捂住眼睛,很快便松开。双手抱住付雁脖子,在他嘴巴上亲吻一口,最后把脸往他怀里一埋,不动了。

付雁低沉的笑从头顶传来,带动胸膛的震动。

沈屿吃饱就有些发饭晕,又被付雁抚摸着后脑勺和背部舒适得眼皮打架。

付雁没有给他换很厚的睡衣。担心他醒来冷,房间里空调打得很足。

沈屿便在舒服的安抚和暖洋洋的温度中睡去。

听到怀里的呼吸声渐变绵长,付雁轻轻把人塞进被窝。沈屿一落床就睁开眼睛,手紧紧攥着付雁下衣摆。

把那块平整的布料攥得发皱。

付雁大手在他胸脯上轻拍:“睡吧。”

桌上手机响了,想是助手又打来电话催他去干活。

沈屿听到铃声手上攥得更紧。

“陪我一起睡。”

他直勾勾看着付雁,不肯让他走。

付雁把他手拨下来,走到桌子旁边,关机,褪掉外衣外裤,钻入被窝抱住沈屿一气呵成。

“是我不好,在宝宝需要呵护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在你旁边。”

“没事,我想让你也休息一会。你看起来好累。”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

如此窝心的话语,让付雁一时间懵然好久。

他有爱他的外婆外公舅舅,和爷爷。

可他们在他成长的生涯中,对他教导的只有为人处事、和将近严苛的培养。

关心不足,疼爱不佳。把想要他成为人中翘楚放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