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他上前一步,拉住博士袖子,垫脚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叔叔,不要,他异能很厉害,会逃跑的,人类的希望就在眼前…”

博士回头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不要这两个字留在床.上说就可以了。”

李岚脸色一白,慢慢退回去。

博士刚才说那话的音量不小,岳明和其他人肯定都听到了。

他不敢抬头看岳明,这男人发起狠来会把他往死里玩,一点都不留情面,后面有个助手也是他床伴之一。

有点修罗场。

旁边危险的戾气渐渐蔓延包拢他,虎钳一般的大手抓住他后头,狠狠地拧。

李岚疼得嘴唇都白了,却不敢在岳明气头上撒娇。

岳明眼神阴毒盯着他,仿佛在看仇人。他将嘴唇靠在李岚耳朵上重重咬,咬到嘴里有血腥味为止。

“贱.人。”岳明用口型无声咒骂。

博士对身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他面色僵了一瞬,很快便恢复成笑面虎模样:“年轻人性子不要这么烈,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他抬头,示意助手解开束缚在沈屿身上的带子。

沈屿被放开后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忽然快速翻下铁床、对着底下的垃圾桶大吐特吐,呕吐物里带着血丝。

疼痛被隔绝了,其他生理反应还在。

被强大的电压电击许久,沈屿四肢控制不住地发抖,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吐完后,他奄奄一息靠在铁床脚柱上,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味酸味,准备讲第二异能的事。

讲完如果还要揪着他不放,等他自愈异能生效、人舒服了。

那他也要开始大杀四方。

“我…”

“砰—砰—砰—”

研究院大门倏地被什么外力在凶狠撞击,被撞的地方浮现出脚印的凸痕。

其中夹杂女人凄厉的哭喊。

“放我儿子出来!!”

沈屿听出,那是文弈的声音。

厉照眼睛猩红可怖,重重地连续踹了十几下。

研究院这张据说加特林都扫不烂、防御性极强的大铁门轰隆倒下——

霎那使这块区域灰尘四溅。

“啊啊啊——”

男人犹如一道闪电冲进研究院,掐住离沈屿最近的博士一甩,博士那具苍老的身体重重拍在某个仪器上,响起令人牙酸的骨肉碎裂音。

厉照打红了眼,一个都没放过,双手蓄满电流,不分厚薄电过去,把李岚岳明一行人电得跪在地上惨叫连连,不断哀嚎。

吐得胆汁都出来。

他收到陈鸦来信,说夜醉出了大事,赶回去一看,两个中阶丧尸突然暴动,在夜醉发了疯似的打砸,无差别攻击。

擎天联合几个高阶丧尸合力把那俩发狂的中阶丧尸制住打晕——他们昏迷中不断抽搐发高热,再次醒来时,竟然进化成了高阶丧尸。

独例。

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

低阶就是低阶、中高阶就是中高阶,在被感染成为丧尸时就定了型。

是好事。

厉照正午抵达的夜醉,两个中阶丧尸已经转化完毕。

没他什么事了。

想起沈屿清晨时对他要走时不舍的眼神,以及那缠绵悱恻、对他来说食髓知味的吻。

厉照自然是归心似箭。

忘记夜醉才是他的地盘,把烂摊子丢给二把手陈鸦,往空间里面补充大量吃的,又马不停蹄赶回和谐基地。

推开算是他和沈屿第一个小家的房子,那个答应他乖乖在家等待的青年不见踪影,文弈沈河也不见人。

偌大的客厅静谧无边,静谧得让他有些害怕。

不好的预兆丝丝缕缕牵动全身。

不多时,厉照大步走了出去,准备路上堵几个人问,就看到文艺沈河在路上奔走。

皆是不知道怎么办天塌了的表情。

他手脚一麻,急促往那边追去问怎么了,文弈见是他眼泪瞬间就出来,浑身剧烈颤抖,哽咽着说沈屿被拉到研究院了。

他们往那边去,手无缚鸡之力正不知道怎么办好,见到厉照犹如见到救星,恳求他救救他儿子。

厉照没听完,二话不说要他们带路,踹开门看到的、是上午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坐在地上,嘴角残留着血丝。

滔天的怒火席卷了他。

怎么敢的?

把他们都杀了!

厉照眼带怨毒,异能蓄满,火球在他手中巨大无比,即使烧得他手开始掉皮、心想的也是要先把这些人杀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站在门口的文弈和沈河都看懵了。

厉照把第目标对象对准气只进不出的博士,哗啦一下,那糟老头子就像块木头燃了起来。

他尖叫,疯狂在火光中扭动,慢慢的没了声息,变成一具焦尸。

解决一个,开始第二个。厉照面无表情,手中出现一把冰刃。

上一刻被电吐了的众人缓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皆是心下大骇。

第三种异能了!

厉照藏了拙。

男人单手举着冰刃,往满头大汗的岳明面前不断逼近,挑起,发力一摁,冰刃从岳明腰腹中间穿过去,撕拉——皮肉破裂。

完全来不及反抗。

他被钉在了墙上。

岳明表情扭曲痛苦,一大口血从嘴里喷出来,试着催动异能,却发现受了重伤,身体里那股力量无论如何也聚集不了。

厉照视人命如草芥,绝对不是人类。

慢慢恢复过来的其他人从厉照背后袭击他——“小照,小心!”

文弈的声音。

厉照一愣,快速躲开,像是从女人的提醒中找回几分神智,没再对偷袭他的人痛下杀手。

李岚脸色煞白,呼吸都不敢大声。

下一个,就轮到他了吧。

但厉照理都没理他,只是蹲下去查看沈屿伤势,手腕和脚腕均有被勒出来的深红痕迹,不过在慢慢变浅。

为什么会吐呢?

厉照瞥了眼铁床特殊的构造以及那特殊的绳子。

没白杀,该死。

染了岳明血迹的手掌被另一只滚烫的手掌、沿着五指缝隙与他十指交扣。

“我叫了你几声,你都不理我。”

“外人比我重要吗?厉哥。”

即使厉照蹲着,沈屿也要微微仰头看他。

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使他木然的脸庞柔和不少。

笑得厉照心软,看见他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又心疼。

文弈沈河都站在身后,厉照压抑住想亲吻他额安慰的冲动

“对不起,我来晚了。”千言万语的愧疚化成一句话。

“不晚,只要你来。”

等小年轻们聊完,文弈在厉照旁边蹲下,仔仔细细检查儿子胳膊腿,不禁抹眼泪:“天杀的,我家崽怎么又受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