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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黑暗就没见过一丝亮光,连续几天的不停歇,宁忧如今连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更可怕的是,随着闻故的“帮助”,身体内的那两股力量并未没有得到吸收。

而且,按照当前的这个趋势下去,他们还要继续缠绵战斗下去。

闻故的手指抚摸上眉眼,带着一丝餍足,“宝贝,你似乎在另外一个方面,格外弱势。”

宁忧呼吸着热气,浓密而湿润的眼睫颤动着,嗓音嘶哑得厉害,“放……开。”

疲惫,无尽的疲惫蔓延在身体各处,就连心底的那些愤怒和恨意,在此刻都被驱散开。

闻故看起来倒是像没事人一样,还能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宝贝,看在你如此疲惫的份上,你就把你完全的、放心的交给我吧。”

“滚。”毫无威慑力可言,一副被欺负得很的模样,倒是惹得闻故闷笑不断。

“宝贝,放松,别紧张。”湿吻落在眉眼间,转而往下落在鼻尖和嘴唇上。

宁忧在此时猛然睁开眼睛,手上用力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闻故,你该死!”

眼里满是寒霜般的恨意,恨不得把闻故碎尸万段。

闻故啧了一声,舔着自己的嘴唇,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暧昧的摩擦着腕骨,“亲爱的,看来你还有力气,我有些高兴。”

宁忧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闻故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举过上方,“宝贝,比起你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我更喜欢你死命的挣扎。”

床上乱糟糟一片,两人身上都不好看。

宁忧嘴唇红肿,瞳孔有些涣散,身上都是暧昧的吻痕。

而闻故几乎也差不多同样如此,冷白的肌肤满是深色的牙印和抓痕,还有青紫的痕迹。

宁忧即使是被完全压制的那一个,但他一旦逮住机会,闻故身上就要添一道新的痕迹。

“呃——”眼眸再次阖上,从嘴里溢出一声闷哼,床也摇晃了起来。

闻故舔过他的耳垂,眼里闪过一丝暗色,轻笑出声,“宝贝,你在床上好迷人啊。”

湖泊蓝的眸子闪过一丝懊恼,幽幽道:“迷到我都不想把你变成我的血仆了,损失还真大啊。”

闻故早就改变了主意,比起那毫无思绪的血仆,他更喜欢看到宁忧脸上各种各样的神色。

谈笑嫣然的,愤怒的,隐忍的,开怀大笑的,还有恶劣的。

这些都在那天见到这人时,产生的微妙想法。

所以,在注入血液到宁忧体内时,他并没有注入太多的血液。

只是想让那股力量,去抗衡宁忧体内的那股力量,才不会让他的身体那么难受。

只是有些失算了,宁忧是一个人族,不管是什么力量。

在他的体内,都会令他难受到痛不欲生。

所以几番思考,闻故决定和宁忧发生一些,别的关系。

至于相杀?

反正他死不了,那就等着宁忧吸收完两股力量后,来杀他吧。

想到这里,闻故可劲地折腾宁忧,“宝贝,叫出来,我想听。”

宁忧别开脑袋,眼尾洇着红,举过头顶的双手死死攥在一起,咬着嘴唇硬是一声不吭。

“宝贝,叫出来,嗯?”闻故低头覆上咬在一起的唇,舌尖临摹着他的唇缝,也把嘴唇上的血渍卷入口中。

“唔。”眼睫颤栗,唇齿中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跌入到了更深的欲海之中。

浑身都是热汗,黏糊在身上格外不舒服,好像被蒙了层塑料膜。

指缝之间也是,满面桃色的人闭着双眼,宁静的、安静的沉睡着,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深沉的疲惫。

就连闻故端着吃的过来,也没清醒的意向。

闻故啧了一声,双眼闪过一丝郁闷之色,好像把人折腾得太狠了?

宽大古朴的床乱乱不堪,被褥都掉落在了地面上。

而青年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每一处都在彰显着他们这几天以来的疯狂。

闻故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桌面上,赤脚走过去侧身躺在宁忧身侧,“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吸血鬼,对一个人族有了欲望。

身上的力量早已被完美的吸收,身上能够浅显的看到一丝变化。

即使是布满了红霞,也能看到那一身饱满而强悍的爆发力。

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完美又流畅,真是越看越喜欢。

闻故不知疲惫,热烈的吻也紧随而至。

沉睡当中的宁忧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眉头皱在一起,呓语道:“闻故,别来了。”

再来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宁忧睁开涣散的眼眸,怔愣着不知今夕是何何夕,望着前方发愣。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唇上,闷笑声响起,“宝贝,你的体力似乎不太行?”

宁忧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耳边嘲讽,也任由他在身上游走点火。

他这会儿,是完全没有一点的兴致,只想沉睡过去,睡他个昏天地暗。

“我累了,你别弄我。”宁忧沙哑着说。

谁家好人能在床上做那么久?谁家好人能在床上那么精神?

现在先不管杀不杀、恨不恨的问题,问题是急需补充能量。

闻故盯着他疲惫到不行的神色,一口亲在他萎靡的唇上,略微有些惋惜,“好吧,留到下次从你身上讨回来。”

宁忧懒得理会他,心想等他醒来后就把这怪东西弄死。

还有下一次?脸真大。

宁忧在沉睡当中,闻故百无聊赖,把人抱去另外一个房间,再回去收拾屋子。

闻故穿戴整齐,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才出了城堡,去见几位不速之客。

阴森的森林外,没有一点亮光,雾色霭霭,把道路染得像是在地狱。

闻故曲腿坐在树枝上,拿着一只蔷薇花把玩,望着下面几个胆大又恐慌的几人。

费德蒙咽了咽口水,双眼四处观看,“都已经过去差不多十天了,宁忧应该已经被……我们还要去吗?万一见到的是一个血仆怎么办?”

索尔雷怖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气呼呼道:“胡说什么鬼东西?宁忧怎么可能……”

双眼一眯,索尔雷怖跃上树间,“闻故,把人交出来。”

闻故瞬间远离那棵大树,站在远处神色淡漠,“哦?宁忧么?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宁忧已经成为我的血仆了。”

闻故微微挑眉,语气平静而痴迷,“他的血真香真甜啊,真是令我回味无穷。”

“该死!”索尔雷怖直接变做龙身,愤怒地吼了一声朝闻故喷去炽热明亮的火焰。

闻故眉头轻拧,嗓音冷硬,“小东西,你要是敢毁了我的树,你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