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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院子里都是香喷喷的饭菜味道。

江长巾正和杨婉蹲在狗窝边逗小黄,脸上都是很喜欢的样子。

倒是江父,默默地坐在一边,皱眉看着地上的小黄。

江母边摆碗筷边招呼江果:“小果快来,今天做了猪肘子!”

江果眼睛一亮,欢欣地跑到饭桌前,饭桌正中间放着一只裹着酱汁的晶莹肘子。

“好香啊,娘你真厉害!”

江母笑着坐下,指了指江父说:“我不厉害,是你爹指导我做的,我还想着这么做能好吃吗,结果做出来一看,还真是从来都没吃过的好滋味!”

没想到爹这么厉害啊。

江果立马对着两人竖起大拇指:“你们俩都厉害!”

江父看了江果一眼,对着还在逗小黄的江长巾说:“吃饭了!一只狗有什么好看的,看半天!”

江长巾动作一顿,杨婉赶忙把他拉起来:“来,快去洗洗手,爹叫咱们吃饭呢。”

江母眉头一皱,看着闷头吃饭的江父说:“一只狗没什么好看的,那一只牛就好看了?前些天是谁巴不得睡牛棚里,把牛当婆娘?”

江果和江长欢对视一眼,两人都闷声偷笑。

江父也有些不自然,争道:“阿黑下地的时候,比我和长巾两个人加起来还能干,一只黄狗崽子怎么能跟阿黑比呢?”

江长巾默然无语,杨婉笑着给他碗里夹了块肉。

见江母还要说话,江父连忙又说:“再说了,要是只黑狗崽子还差不多,起码能驱邪镇宅,是不是?”

江果“啧”了一声:“爹,你这话就不对了,小黄是黄身白面,老话都说了,‘黄狗白面金不换,金银来相伴’,小黄这是又能看家护院,又能守财招财呢!”

“……”

江父见说不过江果,直接就低头干饭,当作听不到。

江母则给江果舀了一块颤颤巍巍的肘子,夸奖道:“不愧是我闺女,说话就是好听。”

江果嘻嘻一笑,把肉啃了,剩下骨头扔到脚边。

小黄很快就一瘸一拐地过来了,呜呜地用头蹭了蹭江果的腿,就开始啃骨头。

江果看着就忍不住带上一丝微笑。

小黄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晃,打在旁边江长欢腿上,他“嗷”一嗓子叫出来了。

把江果吓一激灵,小黄更是吓得夹着尾巴,缩到江果脚边。

一家人也都被他吓得不轻,江母筷子都掉了。

江父也吓得手一哆嗦,反应过来他一拍桌子,气道:“你叫唤啥?狗崽子啃你屁股了?!”

江长欢面色发白,委屈地指着小黄:“它刚才,用尾巴打我……”

江长巾无语极了:“长欢,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江长风更是毫不留情地嘲笑:“小黄狗还没你膝盖高呢,它的尾巴给你挠痒痒还差不多。”

江长欢苦着一张脸,不说话。

江果安抚地摸了摸小黄,笑容微妙:“三哥,你不会是怕狗吧?”

江长欢脸上闪过心虚,但还是嘴硬道:“笑,笑话,一只没我膝盖高的小狗崽子,有,有什么好怕的!”

江果嘴角一扯,又扔了一块骨头到江长欢脚边,然后拍拍小黄的屁股。

小黄虽然害怕,但还是在食物的香气中,慢慢地往江长欢脚边挪。

江长欢面皮抖动了下,端起饭碗就跳起来了。

“你让他离我远点!”

江果歪头一笑:“这么害怕啊,那好吧,小黄,过来!”

小黄狗一听见江果的呼唤,叼起骨头就屁颠屁颠走到江果脚边。

江长欢这才勉强坐下。

好不容易等吃完饭,他火烧屁股一样地就跑远了。

直到江果把沉淀了一天的黄泥水端出来,再把弄脏的红糖拿出来,江长欢又靠过来了。

“小妹,你要开始试验了?”

江果点点头:“对啊,正好你帮我烧锅。”

江长欢无奈:“得……我这特意给自己找事干来了。”

嘴上这么说,可他已经勤快地开始堆柴火了。

江果知道他就是爱嘴硬。

只不过眼前的试验不太好做,这种古法做白糖的方法,并不一定百分百成功,但江果还是想试一试。

她先把脏红糖分出来一部分,淋入澄清的黄泥水,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江果把这部分脏红糖水端给江长欢,让他熬糖试试看。

江长欢半信半疑:“用泥巴水一浇,能浇出个啥?”

江果挑眉:“难说啊,只能先试一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江长欢点点头,很有兴致开始烧火熬糖。

毕竟少年人,就是富有冒险精神。

江果又把黄泥水烧热,摸着不烫,淋入脏红糖,又是一锅红糖水。

再把黄泥水烧到摸着烫手和直接烧开,再分别淋入脏红糖。

只不过家里只有两个灶,一下只能烧两锅红糖水。

江果操作完,就做到江长欢旁边,帮他递柴火。

江长欢起身看了眼咕嘟咕嘟烧开的脏红糖水,有些嫌弃道:“这一锅水浑浊的很,估计熬出来也不能要。”

江果也探头看了一眼,眉毛皱起来:“确实是这样,不过都已经烧开了,就把糖浆熬出来吧,就算不对,也有个错误经验了。”

“好。”

江长欢自从知道江果发明了红糖之后,对她的话再也不像之前一样不当回事了。

在这方面,江果说啥他就做啥,很让人省心。

可惜一锅糖浆熬出来,丝毫没有变化。

第二锅摸着不烫的糖浆也是一样,并没有变化,但是看起来似乎,颜色没有那么重了。

江长欢看着江果都快把头伸进锅里了,就抓住她肩头,把她往后带:“看啥呢,等会热气把眼睛熏了!”

江果则是激动道:“你看,这锅糖浆颜色是不是变浅了!”

“真的假的?”

江长欢兴冲冲地凑过去看,惊喜道:“还真是啊,是不是要做成……啊!

江长欢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赶紧往后退。

江果吓了一跳:“咋啦?”

江长欢生无可恋:“热气没熏着你,烧着我了!”

江果失笑,安慰道:“你快用凉水洗把脸,我们再试试剩下两锅,没准今天真能把白糖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