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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不等老太太说话,转头示意身后的玉枝将带来的东西送进屋,什么千年灵芝、什么夜明珠、什么夜光杯、什么金丝绸缎跟不要钱似得往物理送。

林墨婉温婉的笑着:“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老夫人可万莫要嫌弃才是。”

老太太喜笑颜开,两眼珠子都恨不得贴在那些东西上,拉着她的手,忙拍拍她的手背,道:“不怨你不怨你,好孩子,你愿意回来,那才是最重要的,咱们一家人好好儿的,比什么都重要。”

林墨婉笑而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的好东西取悦了这老太太,她高兴的拉着林墨婉硬是将她留下来吃了个晌午饭。

回去紫藤苑的时候,还走近,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张望的薛忠,一见林墨婉回来,薛忠四下张望的目光瞬间止住,小跑着迎上去。

“薛掌事。”林墨婉率先开口。

薛忠点点头,连忙道:“姑娘回来了就快些进去吧,老爷等您很久了。”

林墨婉闻言,只是稍作迟疑,便笑着点头:“有劳。”

她说罢,直径入了门,在进房间时却停住了脚,只是示意一旁的玉枝在外面等,玉枝也会意,没跟进去。

房门是大开着的,她走进屋内,就见江文清坐在大厅的主位,目光警惕又愁苦的看着某一个角落,林墨婉并未出声,只是淡然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角落里,小三花蜷缩在桌子腿后面,浑身炸了毛,警惕的盯着上座的江文清,一副被激怒了的样子发出赫赫的警告声。

许久,林墨婉转头过去,将躲在桌子腿后面的小三花拎起来抱在怀里,纳闷儿的嘀咕着:“真是奇怪,你平时明明很乖的啊,今天是怎么了?”

她说着,人已经抱着小三花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来,轻轻帮他顺着毛,小三花也乖乖的趴在她的腿上,逐渐平静下来。

见此一幕,江文清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不就是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踩着它尾巴了嘛,他都赔礼道歉了,还是一副要冲上来挠他的架势,这小东西,脾气还怪大的。

思索间,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没由来的心虚,继而道:“你没事养这么个小畜生做什么?找个时间扔了吧,也没什么用。”

林墨婉闻言,摸着小三花的手顿了顿,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神间闪过一丝凉意,末了,她稍加思索,便道:“我养它,并没有挨着您什么吧,也没让您出钱出力吧?怎么就碍着您的眼了?难不成您看不惯的东西,都不许出现在这世上了?那万一哪天您见皇上……”

“你!你闭嘴!”眼见着她越说越离谱,江文清连忙出声制止,深怕她把剩下那句话说出口。

见他惶恐的样子,林墨婉才满意的笑了,一边摸着小猫,一边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说说您来做什么吧?总不能就是为了来跟我拌嘴吧?”

一提到这个,江文清的神色也似乎跟着冷了下来,他轻轻舒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你和那个周释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墨婉看着他,表情微滞,似乎不太相信他竟然会主动问她这件事,稍作沉默,她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告诉他,而只是道:“没什么关系,以前是朋友,后来有了点误会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文清看着她,表情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咬了咬牙,稍作犹豫,还是道:“那些流言蜚语我私下都听人说了,你先前怎么没说你认识他?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墨婉笑笑,满眼讽刺和挖苦,淡淡道:“挺久了,在你把我丢在那个破院子承诺我每周都回来之后的第三周,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说话,而是警惕又心虚的看了一眼门外,确定没有人听见,他才缓缓地松了口气,继而有些不悦的转头看她,然后问:“你和他很熟吗?”

见他颇有些打探的意思,林墨婉倒是有些好奇了,按照常理来讲,这个时候裴景笺倒台被查,像江有席这样的人,应该是对其避而远之的,怎么还会主动找上去?

这不经让她有些猜测,说不定当年的事情,和他还是有点关系的,思索间,林墨婉只是玩笑的口吻轻飘飘的道了句:“是没有珞巧娘来的熟。”

听出林墨婉这话里的讽刺意思,江文清冷了冷脸,有些不悦,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能让江文清这样的事情,想必关系一定很大,否则他也不会舔着脸来找林墨婉了,况且先前她和裴景笺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虽然众人都是议论纷纷,但几乎都对这件事没什么定数。

毕竟当时也没什么证据,只知道珞巧娘因为这件事和裴景笺闹了矛盾,甚至还到了合离的地步。

那段日子,总有自诩正义化身的人,在紫藤苑门口泼一地的狗血,或者一开门就能看见几只死耗子,那都是常事。

林墨婉倒是不怕,也懒得管,玉枝也很是无奈,只能破口骂几句,时常先叫人清理掉,不想林墨婉看见心里难受。

但这种日子倒也没有持续很久,裴景笺失踪到被找到尸体的这三天尤为严重,等裴景笺的尸体一出来,加上对裴景笺的调查,当年的真相逐渐展露,那些辱骂和报复的行为才终于停止。

大家似乎都又统一将矛头对准了拿了买卖人口的钱私自买卖官职的裴景笺,突然就忘了她这个人,她才得以清静下来。

说起来,这种事情本是不光彩的,按照江文清的性子,常理来讲,他应该是不屑问的,哪怕是哪天真的问了,也一定是教训她,或者毫不留情面贬低和嘲讽她。

可像他现在这样的反应,明显是不正常的,这只能说明,他对她有事相求,说不一定还是关于裴景笺的。

见他迟迟不肯再说什么,林墨婉便主动开口问起来:“怎么?您有什么事吗?”

一听这话,江文清咽了咽口水,瞧上去有些坐立难安,几番欲言又止后,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见他如此难以启齿,林墨婉似也猜到了一二,便半是玩笑的语气到:“我听说当年他能有个官儿做,也是靠买卖姑娘家换来的,这其中,您不会也有份儿吧?”

此言一出,江文清的脸色霎时间白了白,他猛地站起身来,却显然没了先前找她兴师问罪时的气势,那就算是生气也难掩的心虚让林墨婉几乎快要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想,眼神也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好半晌,江文清才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底气不足的道了句:“你、你可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