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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没人要我要,月老告诫

“虽说这匾额腐迹斑斑,好歹也是灵验过的东西,不知哪位土地爷坐镇这里。”

余淮安低喃,竟打起了那匾额的主意。

早些年间,庙宇香火鼎盛时,庙里是有一尊金身神像的。

余淮安小时候还带着姜偶真来偷吃贡物呢,那叫一个玩得开心,饱腹后还不忘在那神像上乱涂画一番,这才舍得离开。

只是后来庙宇破败,那神像不知被哪个损阴德的家伙给搬走了,打烂在那庙宇外面。

也没人管,如今神像碎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是奇怪。

余淮安想着,这匾额放在这里也是浪费,说不定哪天就又不见了,实在可惜。

说不定匾额依旧灵验呢,装家里多好,指不定来年就风调雨顺,自己也摆脱那寒毒的困扰。

三日之期迫在眉睫,余淮安觉得求神拜佛是有用的,就算没有也打个心里安慰,免得太过紧张。

说干就干,余淮安抬手指着那匾额,开口道:“红尘,把那匾额给我弄下来,我要带走。”

红尘也是听话,不知是受了白瑾的指意还是自己就晓得,朝着匾额飞去,三两下就把匾额给弄了下来,被余淮安接住。

匾额宽一尺,长四尺,装在宅门有些显大,但问题不大。

余淮安拍了拍灰尘,就算腐败,但还能用,至少看的过去,而且那八个大字,余淮安隐隐觉得有神性在,给人不凡的感觉。

那刻字笔走偏锋,不像是一般人能刻出来的,韵味太足,余淮安觉得值。

余淮安找了两根干枯结实的藤条,将匾额捆住后背着,让红尘回到袖子中,这才离开乱葬岗,朝着山下而去。

余淮安不知的是,他前脚一走,那庙宇前一位佝偻小老头突然自地面钻了出来。

老头一头白发,胡须很长,垂落至胸口处,他一脸苦涩的望着余淮安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

“这年头,土地也不好当啊,月老啊,要不是应了您的要求,小的我早跑路了。

神像被人打碎不说,匾额也被这小子给带走喽,如今我这破庙还剩什么?”

————

离开乱葬岗的蒋师两人一路无话,赵守义默默跟在其后。

“蒋士。”

两人突然止步,他们前方月老突兀出现,脸色不好看。

蒋士是屠夫的本名,月老明显是来问罪来了。

“月老有话直说。”蒋师淡然道,知道月老会来,已经有了准备。

月老几步上前,盯着蒋师,“蒋士,你当我话耳旁风?”

蒋师摇头,“破空而至,是我的不对,可我若不来,后果是什么,月老清楚,我只不过是阻止悲剧的发生,并未出手干涉太多。”

月老不为所动,冷声开口道:“之前你纵容赵守义耍小聪明,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你以为瞒得过我?如今余淮安想报复,你却阻止,我所说的公平何在?”

赵守义不满,主动开口,“月老,您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挑唆莫幸,可最终决定在于他,他若不愿我无法强求。

莫幸心性不佳,急功近利被诱惑,如今这副局面他怪不得谁,我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余淮安报复莫幸,好,他杀了莫幸,但他要废我这是何道理?

是莫幸动的手又不是我,我为何要受这无妄之灾,再说了,余淮安有他家那位剑仙帮助,我师来助我何错之有?”

月老一时间竟无言以对,道理是这个道理,他此次前来也并不是兴师问罪,要对蒋师施以惩罚。

而是前来告诫蒋师。

“对与错我不想纠结,我最后告诫你一次,小镇变化前,非小镇人不得干预小镇内部之事,任由天意。”月老缓声道。

“你蒋士贵为西龙荃洲第一刀客,更是上五境修士,你的所作所为会直接影响此处天地,你最好适可而止。

小镇七师我准许你们提前进入小镇,莫不是在给你们机缘造化,如今六人都安分,唯独你蠢蠢欲动,你就那般等不及?”

蒋师不说话,只是最后微微屈身一礼道:“蒋士明白。”

月老冷哼一声,“你最好明白。”

随后月老又看向赵守义,“你何余淮安如何约战我不管,但这最后几日,你师徒最好安分一点,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今日小镇会来更多人,老夫本就焦头烂额,你们要是再整那些幺蛾子,老夫不介意出手灭了你师徒二人。

哼!…”

月老一挥袖,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蒋师与赵守义都是一脸沉默,神色如出一辙,让人发寒。

好一会后,蒋师才开口,“月老的话你谨记,你若真想让余淮安死,并取代他的,位置,三日后便是最好的机会。

再此期间,我不会再帮助你,你也给我安分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你是明白的。”

说完,蒋师大步离去,赵守义顿了顿,没有话说,默默跟上。

————

快速下山的余淮安在到达小镇口大道时突然停了下来。

小镇口聚集了不少人,大大小小都有,差不多二十来人。

其中余淮安便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而那道身影也注意到了余淮安,顿时笑着上前来。

那正是杜景清,只不过他背着竹篓,里面居然还有药材。

余淮安很是诧异,“杜景清,你一日不见是去采药了?”

杜景清无奈摇头道:“唉,与你一别后,杨掌柜便嘱咐我去为他寻药材,说炖狗肉还差几味尚好的调药。

我这不是去小镇后山找了一夜,这才归来。”

余淮安想笑,这杜景清是被杨掌柜当仆人使唤了,不过杜景清应该明白,他既愿意为杨掌柜做事,显然知道傍上杨掌柜这位靠山不亏。

“欸,余小兄弟,你这块匾额貌似不同寻常,可是乱葬岗庙宇那块?”

杜景清被余淮安背上的匾额吸引,目光移不开,不禁神色动容。

那匾额看似破败,但在他眼中,很不凡,像是出自高人之手,有驱邪镇祟,庇佑山水福运之效。

余淮安点头,“没错,就是乱葬岗庙宇那块,反正没人要,我打算带回家装上,说不定有效,反正匾额字面意思来看是一块好牌子。”

杜景清一时间哑口无言,一脸震惊,没人要?那是外人不敢要啊,小镇人知道的也不多,余淮安当真胆子大,这都敢做。

那乱葬岗土地爷估计要气的吐血,最后的家底都被人当面拿走却不敢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