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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出现,立刻就吸引了任鸣明和郑磊的注意。

“我丢,秀色可餐啊,嘿,还是双马尾,加攻速!”

任鸣明擦了擦口水,喃喃道。

郑磊虎目圆瞪,眼神从女孩身上,转到了陈瀚脸上。

撇着嘴道:“不会又是冲着陈老二来的吧。”

陈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见四人没有搭腔,女孩也不生气,自己提了瓶啤酒,就在宁欣楠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

顿时,一阵撩人的芬芳,飘入四个大男生的鼻腔。

玉指修长,给自己倒满一杯啤酒。

女孩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上翘,笑起来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唇角还有两个淡淡的梨涡。

“四位师哥好,我是英才的新生,孟果,大家都叫我芒果。”

“嘻,我敬师哥们一杯,以后还要拜托多多照顾学妹哦。”

叫芒果的女孩主动举杯,在四人面前晃了晃杯子,咕咚咕咚干掉。

飒爽而又痛快的性格,竟然让四人有种错觉……

仿佛宁欣楠又回到了桌上。

“四位师哥不会喝不动了吧?”

女孩轻轻擦了擦嘴角,皓齿轻启浅声笑道,眼神狡黠灵动。

这话仿佛刺激到了四个大男人的好胜欲,纷纷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下去。

“芒果学妹是哪个系的?”

任鸣明的目光始终在芒果的身上游移,眼神迷离。

“你猜。”

“啧啧,我猜是艺术系,艺术系出美女。”

“错。”女子掩嘴轻笑。

郑磊嘿嘿笑着,给女孩倒满啤酒。

“我打赌,是外语系。”

女孩眨了眨眼睛,好奇道:“为什么是外语系呢?”

“嘿嘿嘿,我前几天在外语系报道的那里,看见过你。”

郑磊咧嘴笑了,丝毫没有掩饰对女孩的倾慕。

敢情这家伙早在几天前就盯上人家了。

陈瀚和付勇对望一看,满脸的不忍卒读。

“嗯……师哥你戴的那颗随侯珠能给我玩几天的话,我就告诉你答案。”

芒果女孩古灵精怪的一笑,两个梨涡又浮现出来。

随侯珠,曾经与和氏璧齐名的宝贝,战国时期传入我国,又叫蜻蜓眼。

正是刚开学的时候,郑磊从家里带来,打算借给陈瀚用的那颗。

后来没用到,被他串起来挂在了自己身上。

还不等郑磊开口,付勇轻咦一声,好奇道:“难道是文物系的?”

“呀,还是这位师哥最聪明。”

女孩端起酒,主动去碰了一下付勇的杯子,然后倾起天鹅颈,喝了下去。

那顺滑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只看得任鸣明和郑磊一时间口干舌燥。

二人禁不住连着喝了几杯,大呼痛快。

陈瀚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注意力也放在了自己的杯子上。

宁欣楠刚刚离开,他没心情去欣赏送上门的美女。

偏偏,女孩好奇的看了看陈瀚脚下的大背包,目光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这位师哥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不欢迎我呀?”

郑磊赶忙起身打圆场,“别,别搭理他,他就是喝多了……来,芒果学妹,我们继续。”

此时的郑磊,已经喝得口齿不清,站起身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摇摆,仿佛在练五禽戏里的熊晃。

任鸣明也是满脸通红,挥舞着手臂喊叫:“来,妹子,我……们,有缘,今……今天不醉不归。”

见到二人这副模样,付勇一脸苦笑,起身要去买单。

陈瀚伸手将他拉住,拿起手机走向吧台。

就在他准备扫码付款的时候,忽然嘀的一声从他耳旁响起。

芒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笑着做个鬼脸,摇了摇手中付款成功的手机界面。

“嘻,付过了,今天我请师哥们喝酒。”

陈瀚有些意外,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女孩一眼。

那张面孔,绝对可以打到九分以上。

他见过最好看最精致的女孩,应该是曲家那位大小姐,曲瑶。

眼前女孩跟她比起来,也逊色不了太多。

“这怎么行。”陈瀚开口道。

“学长要觉得不好意思,改天再请回我咯。”

芒果的眼睛闪烁着波动的神采,嘴角翘起,甜美到极致。

陈瀚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等他和付勇将另外两个家伙搀出来的时候,芒果已经告辞了。

走之前,还添加了付勇和陈瀚的联系方式。

对陈瀚来说,只是一件小插曲,并没有往心里去。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虽然学校还没关门,但是两人喝成这样,实在不方便再回宿舍。

“老大,今晚去我那里凑活一晚吧,有床有沙发,勉强住得下。”

“没毛病,你租了房子我们还没去过呢。”付勇果断赞成。

拦下一辆出租车,四人就往水月湾的方向而去。

……

就在他们走后不多时,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靠在了小饭馆门前。

本该已经告辞离去的芒果女孩,竟然从一个角落里快步走出,然后上了车。

“到手了吗?”光线阴暗的车里,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

“没,没有,他们都没喝多,我没机会。”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嘶哑男声满是不悦。

芒果女孩带着哭腔:“王少,对不起,我下次会再想办法……”

男人怒哼一声将她打断。

“给我记好了小贱人,要不是我,你爸妈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无论你用什么办法,这周内,给我把东西带来。”

随着芒果女孩的身影再次孤零零出现在路边,黑色的奔驰扬长而去。

……

“这周之内吗……”

孟果脸上露出凄然无助的神色,与刚刚觥筹交错时的开朗狡黠,完全判若两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自己去做这种事。

两行泪水从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涌出,顺着光滑的脸颊落下。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连逃都是奢望,只能任人摆布。

自己父母的命,就掌握在那家人的手里,自己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金鱼。

此时的孟果,就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住线的风筝,无力反抗。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狠狠拽了一下,抽搐着疼。

“对不起了,陈瀚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