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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头啊!!!

接下来便是正常的流程——子衿就被罚站了,不过那时候离下课还有一分钟,他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下课铃就响了。

然后就是老宋气了一个下午,子衿尬得抠出个平坦大学附中,全班忍笑忍到胃抽筋而已。

下课铃一响,他就瘫坐下来,然后去掐雁笙宁:“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我们的革命友情呢?你就这么让老宋抓到我了。”

雁笙宁拨开子衿的手,冷漠道:“什么革命友情?明明是你单方面的要求和索取,我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帮我做什么事。”

子衿:“……不是,我对你不好吗?每天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有什么开心的事情都跟你分享,不开心的也跟你分享,还画画送给你,这都不够吗?还有经常请你吃零食,虽然你都不吃。”

雁笙宁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你不是对谁都这样吗?前桌的柳湘湘,颜乐,后桌的王诗琪,陈图南,还有隔了一条过道加几桌的屠梓雅,赵云龙,顾晨,李桥伊,刘琳琳……他们也都和你有革命友情?”

子衿一时竟无言以对。

“可是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独一份爱意吗?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同桌,我怎么可能把你和别人放一样的位置呢?”子衿决定把不要脸不要皮践行到底。

雁笙宁侧头看了他一眼,演技劣拙,去跑龙套都没人要!

雁笙宁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子衿的头:“扫地去了,傻子!”

清洁大扫除开始,作为班上最高的人之二,子衿和雁笙宁被分配的任务是扫天花板的蜘蛛网,加扫走廊。

扫蜘蛛网的时候,雁笙宁的眼睛里不小心掉进了沙子,子衿立马跑过来要给他吹,可是雁笙宁却死倔,把脸别过去,死活不让他吹。

最后子衿都恼了,叉腰笑道:”你干嘛扭扭捏捏的?我又不是要强吻你,只是想给你吹掉眼里的沙子而已。瞧你那样子,活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雁笙宁推开子衿,自己使劲揉眼睛:“你滚,我自己可以。”

子衿实在无语,只能拿着扫把走开了。

扫蜘蛛网就那么几分钟的事,扫完子衿就去扫走廊了。

刚好子佩在擦走廊的窗,看到子衿拿着扫把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把他拉来当壮丁。

子佩扔给他一块抹布,指着一个窗户:“来,把这个给擦了。“

子衿无语:“不是,大姐……我这还要扫走廊呢!”

子佩搬来一张凳子,推子衿站上去,说:“扫走廊那不是一分钟的事吗?再说了不是还有雁笙宁他们嘛!你就帮我擦完这个窗的就行了,上面的也要擦哈!谢谢哥哥!”

子衿:“……”

生活不易,子衿叹气。校园欺凌,经常来临。谁欺子衿,子佩先行。

子衿只能搬来一桶水,打湿了抹布,认命擦窗。

自家的妹妹嘛,不宠着难道扔掉?

上面的横窗太高了,子衿只能站到窗台上去擦,为了防止摔倒,他一手抓住窗框,一手擦窗。

擦到窗框的横梁的时候,抹布上面都沾满了灰,黑乎乎的,空气中都是一股灰尘的味道。

子衿拿手臂捂着鼻子咳嗽了几下,看了眼黑色的抹布,一脸嫌弃。

刚好雁笙宁就在他旁边扫走廊,懒得下去的子衿立马叫住了他:“欸!雁笙宁,帮我洗一下抹布可以吗?桶在这里,凳子旁边。”

雁笙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站在窗台的子衿,又看了看那桶水,最终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黑得看不出原色的抹布,蹲在桶边帮他洗了。

抹布一入水,上面的灰就像墨水一样马上把一桶水都染黑了。

雁笙宁搓了几搓,水更黑了,这让有洁癖的他皱起了眉头,但是都洗到一半了,直接走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忍着恶心把抹布洗干净后,雁笙宁举手递给子衿。

因为是蹲着的缘故,一抬头,一片雪白猝不及防闯入眼帘,雁笙宁定睛看了一下。

校服本来就很宽松,加上子衿很瘦,刚好那时侯他正抬手抓住窗横梁,校服下摆是全部散开架空的,没有任何的遮掩,从下往上一眼到头。

雁笙宁一抬头,就……全都看见了。

因为学习舞蹈而身体曲线优美,皮肤更是雪白,眼睛和心灵受到了暴击,雁笙宁呼吸一滞,身体从头麻到脚,仿佛被电了一样,感觉要长针眼了。

他不是有意冒犯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愣着干嘛?递高一点,我拿不到。”子衿边喊道边把手伸下去拿抹布。

雁笙宁猛地回过神来,急忙连扔带塞把抹布递给子衿,然后好似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逃开。

子衿专注于擦窗二十年,自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行为,只想赶紧擦完赶紧走人。

可是窗擦完之后,他突然发现一件很让人绝望的事情。

负责扫地的同学是不负责倒垃圾的,倒垃圾的是那天的班级值日生,刚好就是他和雁笙宁这桌。

子衿气愤得要摔扫帚,值日生要擦黑板和扫地就算了,还要倒垃圾。

今天的值日生还要扫天花板加擦窗,这估摸着就是逮着一只羊使劲薅呗!这个薅法暖羊羊都要给薅秃。

不过抱怨归抱怨,该干的活一样还是要干的。

这平时都是一筐垃圾的,一大扫除大家就使劲扔,垃圾都比平时多了一倍。

最后只好雁笙宁一筐,子衿一筐,两个人一起下楼倒垃圾了。

雁笙宁一直走在子衿前面,每当子衿加快脚步要跟上他的时候,他也加快脚步,把子衿甩在身后。

子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他了。

回教室的路上子衿决定还是自己先去打破坚冰,路过二号教学楼的时候,他突然加快脚步想要上前给雁笙宁个突击。

但是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子衿抬头一看,一根光管从天而降。

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了,子衿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推开雁笙宁,然后飞速收手后退。

可是还是迟了,光管砸到了他的小臂上,玻璃直接碎了一地。

子衿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臂上直愣愣地扎着一块薄玻璃片,那时的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看到玻璃片就伸手去拔。

这一拔才发现,差不多十厘米的长的玻璃片扎进去了一半。

伤口没有玻璃片的阻挡,鲜血疯狂涌出,滴落在地,红得触目惊心。

一阵眩晕感陡然来袭,子衿已经听不清旁人在喊什么了,只模糊看到雁笙宁丢开了垃圾筐向他冲来。

双脚一软,他彻底昏死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也只是狂涌鲜血的左手。

“不好了,子佩!子佩!”刚刚扫完清洁区的兔牙拿着扫把冲了上楼,还没到教室就大喊起来。

子佩刚好在收拾东西,听见兔牙喊就抬起了头,疑惑地问道:“干嘛了?我好得很呢!”

兔牙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用扫帚支撑住身体,气喘吁吁地说:“子衿,子衿受伤了,楼下,二教楼下。”

子佩头皮一麻,不好的预感迅速将她包围,她立刻扔开书包,冲下了楼,兔牙也扔掉扫帚跟着她冲了下去。

子佩边跑边问兔牙:”他干嘛了?伤得怎样?”

兔牙边喘边说:“好像晕倒了,那时候太多人围着了,我挤不进去。”

子佩脚下一滑,差点滚下楼梯,好在兔牙及时拉住了她:“欸!你慢点!”

子佩眼眶瞬间就红了,推开兔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