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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警员如青松般站立在台上,其中欧阳宇和另一个年轻男公安,宛如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那个女公安,则似一朵铿锵玫瑰。

吴白是个如阳光般开朗的精神小伙,汪强是个经验丰富、干劲十足的中年男人,女公安周婕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看上去精明干练,落落大方。

安宁主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但她却如狡猾的狐狸般,巧妙地隐瞒了有关空间和灵泉的事。

与此同时,一阵哭喊声传来:“冤枉呀!公安同志,我们被冤枉了。”被绑着的瘦小矮个男人,如丧家之犬般,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喊着冤枉。

“没错,公安同志,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是她冤枉我们的。”陈顺看到堂弟哭喊,灵光一闪,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对方就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证词,更不可能对他们用刑。

“闭嘴,你们没资格说话,等会儿轮到你们说话的时候再开口。”男警员吴白怒斥两人。

汪强拿起笔和本子,一边听一边做记录,直到记录完毕,他停笔抬头叹了口气,“安知青,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听到这话,安宁低头沉思,回忆了一遍,然后抬起头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遗漏。”

欧阳宇一直默默地倾听,沉默不语,边听边在脑子里分析案件。

见安宁已经说完了,他沉稳有力地说道:“安宁,我们已经了解你的陈述,我们会对此进行彻底调查,法律不会放过坏人,也不会冤枉好人,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这番话,他暗暗向安宁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告诉她,你放心,我肯定会找出那个要害你的人。

安宁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的,辛苦你们了,我会耐心等待好消息的。”

欧阳宇转身走向绑着的陈顺两人,其他四个公安都紧随其后。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是真的被冤枉的!我们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不是坏人,更没有谋财害命的打算!”地上的两人哭得凄凄惨惨,令人感到悲悯,不了解情况的人可能还真会相信他们的话。

但是欧阳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色冷沉地说道:“冤不冤枉,经过调查之后自然就会清楚了。”

他沉着脸又接着说道,“你们姓甚名谁,昨晚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去安知青的院子,你们是想去做什么?最好一字不落的给我交代的明明白白,否则不妨让你们尝尝贷局子里候审的滋味如何。据我了解可是有物证的,别想混淆视听,最好是能有自知之明。”

“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俩人依旧试图狡辩死不承认,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欧阳宇见两人还是死鸭子嘴硬,干脆利落的下令,“吴白,汪强,你们把他们带回局里,好好审问他们同伙的消息,以及他们的目的吧。”

“是,队长。”吴白和李强齐声应是。

“几位公安同志,可否容我多说一句,绝不耽误大家的时间。”安宁沉着冷静的声音忽然响起,很是突兀。

但也在很多熟知安宁性格的人意料之内,要是安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是说,那才不是她的风格,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欧阳宇点了点头,愿闻其详,“你有什么尽管说。”

安宁转身面向台下的人群,微微一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各位乡亲们,我的流言是不是很稀奇,很是新颖,大家传得可还尽兴?需不需要我再给大家伙助助兴,给有些人提供点情绪价值,以供大家伙取乐解闷?”

说完,安宁话锋一转,挑眉一笑,满是讥讽,“我希望某些不自量力的人,不要如同一只跳蚤般讨人厌恶,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给与警告了,可某些人还是屡教不会,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某人,请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来临吧!”

说这话,她的眼睛如同能穿透人心般冰冷刺骨的盯着一个方向,意味深长的看着人群里惴惴不安的某人。

一旁的欧阳宇顺着安宁的视线看去,也准确地找到目标人物。

他就见那有个女同志在人群里很是特例,身穿一条黄色布拉吉,胸前垂着两条麻花辫,身形像是站立不稳一样。

安宁冷厉的视线看过去时她的身形明显颤了颤,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在地,还是借着身旁的女同志的力道,这才艰难支撑着不让自己难堪跌在地上,从而露出破绽引人怀疑。

“安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吗?”大队长一脸疑惑,他也就问了。

“对啊,安知青你能说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安丫头,别卖关子了,大家伙可都等着你答疑解惑呢。”李翠妮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人之一。

她刚也和传安宁闲话的那些人理论过,对骂过,声讨过,可真是人言可畏,一张嘴说不过几十张上百张嘴,也就徒劳无功了。

一些和李翠妮王翠花要好的婶子大娘们基本都是明是非之人,倒是没跟着起哄说些有的没的,这会听安宁这么说自然也勾起了好奇之心,竖着耳朵耐心倾听。

安宁点了点头,右手食指抵唇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静待片刻才开口,“我相信大家伙都不是蠢笨之人,昨晚发生的事只有大队长知道,还有几个新知青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请问各位,谣言的源头在哪?这流言又是谁传出来的,又从何而起,再一个是否属实,大家伙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