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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能展现我的价值,再给满朝文武一个交待。”两全齐美的方法很少,偏偏还只有一个。

玉萧笛看着夜语染眼中的纠结茫然,拍了拍她的肩:“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做你想做的吧。”

白日悬空,照得人心发慌。但此刻的夜语染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不是只会出谋划策的幕僚,她说过会帮景轻凌,帮他平定这半壁江山,既帮了他,也不枉她一世白活。

安稳度日,从来都不是属于她夜语染的。

之前是,现在也是。

“说真的,你就当我大哥吧。”

“不行。”

“为什么啊?多个状元妹妹你不骄傲吗?”

“什么事我都能依着你,就这件不行。”

夜语染本欲再争辩几句,突感困意袭来,随便找了个小馆就租了个包间,千叮咛万嘱玉萧笛记得叫她便倒头睡下。

这次,她又做了个长长的梦,那个白胡子老头欢天喜地地夸奖她厉害,又拿着九云沧告诉她冲、立、躲、撤四个字、正当她看老头演示完第三个字诀,一阵呼喊就硬是把她从梦中叫醒。

“万昌兄弟,万昌兄弟......”

夜语染朦胧胧睁开眼,只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身体的反应快于意识,夜语染自然地抬脚,用力,这道人影立刻飞了出去,倒下的同时撞开了房门,巨大的声响让隔壁房间的玉萧笛霎时警觉地跑了出来

不过,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疑惑地挑了挑眉:“樊江落?”那个据传很有名的剑客,却最先被夜语染打下台。

这时,夜体染顺了顺乱成鸡窝的头发,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当看到地上来人面容时,眸中闪过一丝惊异,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樊江落没想到夜语染反应这么快,闭着眼睛还能找准方向,不过毕竟是求人办事,他立马连滚带爬站了起来,丝毫没有闲云野鹤四处浪迹的剑客风采。

“这位大哥,偷偷摸摸进入一个熟睡的未来武状元的房间,不知是何用意啊?”夜语染倚在门柜上,垂着眼皮一副困倦的样子。

玉萧笛别过脸闷笑了一声,现在就开始四处宣扬他准武状元的身份,也不怕招惹是非。

樊江落扶了扶自己身上长袍的帽子,自以为亲近地笑:“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小兄弟手里的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夜语染掂了掂手中的九云沧,眼中的不明意味一闪而过,痞气十足地说了句:“抱歉,无可奉告。”甩下这句话,夜语染使了个眼色,玉萧笛会意地跟了上去。

“时间差不多了。”玉箫笛半是消气半是提醒地告诉夜伟染,省着她因为樊江落扰她睡觉而生气。

果然,一直冷着脸的夜语染看了看天,约摸也是到了时间,但还是一声不吭地向前走着,只是脸色缓了几分。

“万昌,万兄你等等在下。”樊江落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浑厚有力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穿透性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夜语染顿时皱紧了眉,阴郁布满眼底,还未等他回身,玉萧笛长臂一伸,寒春笛正中樊江落胸口,整个人立即如同离弦之箭飞射出去,哀嚎一声重重落地。

夜语染见状转身就走,一步未停,直到拐过一个街角才放慢了脚步。

玉萧笛此时也追了上来,貌似将人拖住了,无奈地说了句:“难缠得很。”也没有大动干戈,真的比划起来,可就是问个不停。

夜语染回眸看了看,思绪还沉浸在刚刚梦中白胡子老头告诉她的字诀,并未作声。

王萧笛视线扫到她手中的九云沧,亦有些好奇,便询问出声:“你这剑什么来头?他这么追问。”能看出来,樊江落确实是想知道,低声下气至此,被打也不动手。

夜语染勾了勾唇,胸有成竹道:“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他的,不过让他的好奇心更大,对我越有好处。”本也不是她的剑,她只知域晟间,但只知道这点,也足够了。

拖拖再做个等价交换,她怎么都是赚。

玉萧笛无奈笑笑,宠溺之情溢于神色。

这丫头是真的机灵。

虽离比赛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但比武台附近早已人声鼎沸,里里外外的人把比武台挤得水泄不通。

夜语染正想挤进人群,忽感身体一轻,迎面的风使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越过人群,到了比武台的另一边。

已是决赛,每年的最后这一局都有五名位高权重的官员共同监场,可今日不知为何,已经此时,还无一人到场。

“非要起高调。”夜语染一个白眼递了过去,听着开边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本就烦躁的心情愈发不爽了起来。

玉萧笛自然地想去摸夜语染头顶,却被她一个闪避快速躲开,气氛还未开始尴尬,夜语染淡淡一句:“别摸头,摸头不长个。”便轻易化解了。

而这让摸不着头脑的理论令玉萧笛不由失笑:“你都多高了,还想长?”她能成功混在比武人群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的身高。

夜语染还没回话,一行身着鱼龙服,腰间挎着青龙大刀的人就推推攘攘驱散了人群,在比武台旁空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紧接着,一个接一个抬着檀木椅子的太监打扮的人熟练地把椅子排成一排,中间明晃晃一把龙椅,正对着一鼎香炉腾着紫烟。

“皇上、布鲁国主、布鲁王妃......光是报名字就过去了半天,但自从报名那刻开始就跪下的人群未起过身。

夜语染单膝跪在地上,一双星眸半眯,连蒙元尘的王妃来了,那她拥送的那五十匹马应该也到了吧......

而在她一旁和她保持相同姿势的天萧笛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不用怕。”他见夜体染陷入沉思,还以为她仍为那事所困扰,这才开口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