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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八零小娇包手握金手指,恃宠作妖 > 第73章 应恕,我比你幸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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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应恕,我比你幸运多了

听了蔺老爷子的话,蔺天之等人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谁不喜欢吃糖呢!

直到许挽挽一行人停在蔺家面前,蔺家人才明白‘别抢她糖吃就好’是什么意思。

蔺老爷子笑眯眯和许挽挽打招呼,“坐飞机累不累?给你准备了大餐,一会儿好好补补。”

“不累!”许挽挽劲头儿十足,眼睛晶亮,“坐飞机好好玩嗷。”

身后,应恕和封沥对视一眼,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给了二人足够的默契。

应恕:买一架?

封沥:钱不够。

应恕:差多少?

封沥:全部。

应恕:……

封沥:……

二人收回视线,跟在许挽挽身后。

“我安排了一周的行程,带你在临京逛逛,正好下了雪,不少地方的雪景一绝!”蔺老爷子热情介绍,“再来一周的时间,我带你去认认人。”

许挽挽点点头,走在蔺老爷子一旁。

蔺天之绕到应恕和封沥身边,“你们是小姑奶奶的哥哥吗?我是不是要叫爷爷?”

应恕默了默,爷爷是什么鬼称呼?他这个年纪不需要孙子。

“叫我应恕就好。”

“封沥。”

“我叫蔺天之。”

“还有我,我叫蔺玉枝!小爷爷……”

“叫我应恕就好。”

应恕头皮发麻,实在忍受不了小女孩莫名其妙的称呼。

“哦。”蔺玉枝和许挽挽同岁,但是生日要比许挽挽小一些,她乌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应恕,“你有黑眼圈,你是不是不睡觉觉?”

应恕:……

封沥笑了两声,应恕可是两天没合眼了,谁让他把那么多破地皮拢到手里,该啊~

“我还想问……”蔺玉枝扭扭捏捏,红着脸,“小姑奶奶喜欢吃什么糖呀?我想和小姑奶奶一起玩。”

应恕从口袋拿出一颗,递给蔺玉枝,“这个。”

“咦?好漂亮的糖纸,我没有见过这种糖糖!”

蔺玉枝咂咂嘴,忍住想剥开吃掉的欲望,哒哒哒跑向许挽挽。

“小姑奶奶!糖!”

蔺玉枝献宝似的,把糖递向许挽挽。

蔺老爷子刚要呵斥,看清蔺玉枝手里的糖纸后,放下了心。

这种糖是特殊处自制的,因为产量低,所以只能专供许挽挽。

但是许挽挽年纪小,自制力又差,特殊处只能把糖送到她身边人手上,免得她偷吃。

“谢谢!”许挽挽接过糖,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扒拉扒拉,拿出一个心形翡翠,小大人似的递过去,“送你!”

“这是?翡翠?”蔺老爷子眼角抽搐,“你出门随身带着翡翠?”

“心情会好嘛。”许挽挽弯眸,补充了一句,“是那个石头凳子做出来的。”

蔺老爷子心口一疼,他坐了两年的石头凳子,愣是落到了许挽挽手里,还被她坑了五块钱!

哎呦!

“谢谢小姑奶奶,嘻嘻,好漂亮呀。”蔺玉枝捧着小翡翠,兴高采烈,跑到了自己父母身边炫耀。

蔺家是古玩世家,各个都是识货的,真假翡翠一眼鉴别。

当许挽挽从包里掏出小翡翠时,他们就明白,这声‘小姑’叫的不冤。

-

许挽挽三人的房间安排在了一层,房间相邻。

晚饭时,蔺家人瞅着许挽挽三人,笑容神秘,直到长大后,许挽挽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挽挽,虾剥好了。”应恕递过一盘剥好的虾肉,个头大,饱满晶莹。

“鱼肉剔刺了。”封沥递过一盘白嫩的鱼肉。

“再喝一碗肉糜羹吗?”应恕问。

“吃点青菜。”封沥补充。

蔺家人时不时瞅瞅应恕,时不时看看封沥,笑得神秘又‘猥琐’。

许挽挽抬起头,环视众人,黑白分明的眸子懵懵懂懂,看得众人不好意思再盯着她看下去。

吃过晚饭,许挽挽惦记着戚琉璃和许褚和,直接回房间拨电话回去。

但打了许多次,一次都没有人接。

许挽挽尝试给许承打电话,拨过去几秒,电话便通了。

“哥哥!”

透亮软甜的小奶音透过电话筒,也能让人心里一甜。

“哥哥,爸爸和妈妈怎么样啦?我刚刚没有打通电话。”许挽挽捧着电话,略显苦恼。

电话另一头,许承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钟,“妈受刺激,住院了,现在还没醒,爸和妈的前男友在医院守着。”

“挽挽不用担心这边,你在临京好好玩,明天我去一趟医院,晚上给你回电话汇报情况。”

许承听着许挽挽念叨第一次坐飞机的喜悦,眉梢染上笑意,“哥哥还没有坐过飞机,下次挽挽陪哥哥一起坐?”

许承和许挽挽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直到夜深了,许承先道了晚安。

临京和省城相距不算太远,冬季的气温相差不大,只是临京风更大些。

许挽挽的小脸有些发干。

“应恕,我脸上快有裂纹了!”

许挽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得捂着脸拍开应恕的房门。

应恕拿着牙刷,把许挽挽迎了进来。

“昨天没擦香香?”

应恕抬手按了按许挽挽的脸,确实比来之前要干燥些。

“擦了。”许挽挽深吸一口气,委屈的嘟起嘴,“我要裂纹了,会丑。”

“……最多起点皮,不会裂纹。”应恕先纠正了许挽挽危险的想法,然后用干净毛巾沾水,给她擦了擦脸,“这边气候干燥些,你出门玩的时候戴上口罩,晚上我和封沥回来,带你去买几瓶新的擦脸油?”

许挽挽点了点头,乖乖仰着头,任由应恕给她擦脸。

擦完脸后,许挽挽蹬蹬蹬跑回房间。

应恕刷完牙,正要洗脸,镜子里出现封沥的脸,吓了他一跳。

“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应恕略带责备,唇边还有些牙膏沫子。

“你今天太磨蹭了。”封沥双手环胸,靠在门框处,“许挽挽找你做什么?”

“脸有些起皮,该给她换擦脸油了。”应恕洗了把脸,再次抬起头,与镜中的封沥对视,“我说的你考虑清楚没有?你大伯家等着吸你的血,挖你的心脏,你确定要手下留情?”

“不是手下留情。”封沥和镜中的应恕相望,“应恕,不是任何事都要一个确定的结果。你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没办法理解。”

应恕瞳仁浓黑,“如果我见到那个女人,我不会让她活着。”

“你会。”

封沥笑了笑,单手插兜,“你不是查过吗?新的家庭,新的儿女,她不会主动找你,也不愿意再见到你。”

应恕眸光凝在封沥身上,并没有开口。

封沥索性继续,依旧扯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散漫的笑。

“应恕,我比你幸运多了,我爸妈全死了,伤害我的都是外人。”

“你妈,可没死。”

一刀切断的疼,和钝刀割肉的疼,哪种更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