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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些所谓的话术教材,我的三观直接被颠覆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有人为了骗人,竟然写出了这样的专门教人诈骗的教材,简直是丧心病狂,不可救药,炸裂天际,人间罕有。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都在学习各种话术。

话术中最常见的是利用国内老百姓对于我国公检法的认可和信任,来冒充公检法系统的工作人员来进行诈骗。

话术套路就是,他们打电话给你说,他们在那里那里破获了一起利用信用卡套现的刑事案件,犯罪分子用你的信息在银行办了一张信用卡,犯罪分子用你的名义在那里那里消费了几十万元,或者是提现了几十万元,,他们那边警方已经注意到你的这个银行账号有异常,请你配合我们进行调查。然后确认排除你没有犯罪,确认你不是他们的同伙。

这种话术还是最基础的话术,但是也有的话术是要通过几天或者更多天来预设一个陷阱,让受害人不知不觉地进入到陷阱里面,还要不断地向对方打钱,甚至警察或者银行工作人员劝阻都不行,可见有的话术的欺骗性有多么地强。

这几天,我就在不断地学习这些话术,没有办法,我不学习,我的生命可能就会受到威胁,所以,为了活命,我必须敷衍着他们,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以制造逃跑的机会。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当初的愚蠢,我真的好后悔我当初的犹豫不决。

但是,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我根本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什么在等着我。也许我明天就会立刻被他们杀死,或者立刻被他们嘎腰子。

又有谁知道呢?

当一个人在一个绝境的时候,内心反而平静了,根本没有我当初来的时候的抵触情绪了。

我反而能和周围的“同事们”和平共处呢。

连我自己都感觉道有点奇怪。

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这个园区学习话术学习了整整一周,我觉得我完全了解了话术其中的精髓了。

说真话,我觉得以我现在的水平,我已经完全可以胜任所有的诈骗行动了。

但是我的内心却又犹豫起来了。

因为,学习诈骗话术仅仅是为了活命,我的初衷根本没有想要利用话术诈骗的想法。

但是,当我们踏入园区的那一刻,我们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起来了。

在我努力学习的时候,我尽力表现的好一些。

也因此,让龙哥也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呢!

在这期间,还有一人不得不说一下,那就是一个叫做阿贵家伙。

他也是黑龙江的,他听到我竟然敢和阿龙对着干架,他们几个好兄弟,私底下都佩服极了。都要说让我当他们的老大,带领他们逃出这个鬼地方呢!

听了以后,严肃的对他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么?会哥。”阿贵有点惊讶地说道。

“我觉得你说话要小心一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之所以来到这个地方,也不是要跟你们当了大半。请你不要来打扰我。”。

“会哥我觉得你误会我了,我和我的兄弟真的是想让你做大哥,然后让你带着我们走出这个地方。”阿贵解释道。

“你无须多说,我不会和你们住在一起的。今天离开这里吧。我要学习了。”

我无情地拒绝了阿贵。

我知道在这样的地方,我根本一个人都不能相信,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因为我初来乍到,对这里面的情况一点都不熟悉,阿贵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个人?是不是阿龙派来刺探我口风的?谁又能知道呢?

所以我必须让他死心,必须让他觉得我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担心他背后有阿龙的影子。或者说他压根就是阿龙派来试探我的。

毕竟人心险恶,我在不能确定的情况下,是不会接触阿贵和他的所谓的兄弟的。

我总感觉的阿龙这个人不会轻易放过我。即便,我这几天看起来非常的听话,我一直在认真学习话术......

自从那天我们打架,我对阿龙的性格就有了一点的了解。这个人是个狠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所以说,他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在他的心里,我估计早已经被他玩死了几十上百次了。

阿龙这个人除了心狠手辣,我真的还没有看到过他有任何的优点。

在我拒绝了阿贵以后,他悻悻地走掉了。

我相信,如果他的内心是真的是这样想的,他不是阿龙指派来的,那么我们终有一天又会谈起此事的。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对于我个人而言,也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每个人的安全都是第一位的,如果让那个经理知道我们在密谋逃跑,那么我们可能会被早早的被嘎腰子。

这几天以来,阿丝和阿柔我都见过几次。

阿丝还好说,阿柔可能是在水牢里面的缘故。生病了。她看起来有点憔悴和虚弱。

好在这里面,如果人生病以后,也会被带去看病吃药的,所以暂时她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危险。至少不会死掉

看着这两个女人,从内心来讲,我是想把他们带出去的,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毕竟她们两个和我还是有点瓜葛的,特别是阿丝,毕竟我们已经不是普通的关系了。

毕竟,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而我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立刻又投入到学习当中,你要麻痹阿龙他们,让他们看到我非常的听话,其实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从这里逃出去,逃出去是我唯一急迫想做的事情。

另外我还想要知道,魏毕这个家伙 ,到底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魏毕这货到底是他亲自在给我打电话,还是有人模仿他的声音。

而从他对于班主任的装束的描述来看,那极有可能是他自本人在跟我说话。

因为,除了我们班的同学,没有人知道我们班主任到底是怎么一个长相。

所以,由此可以推断,魏毕可能是被胁迫者说出了那些话。

想到这些以后,我突然觉得我释怀了,我对魏毕的恨也一点点的地慢慢地在消散。

也许他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也许他也别无选择。

而在生命受到威胁之前,每个人可能都会那样做,我突然觉得我是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