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言听到孟诗宁的话,偏头看过去:“孟诗宁,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说看看腹肌啊,怎么了吗?我普通话不标准吗?”孟诗宁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江温言睨了眼她:“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美好的事物,就是要让大众看见。”孟诗宁说着,还抬手比划了一下:“而且,你的腹肌肯定很好看。”
“怕吃亏?”
“这样吧,我们交换。”孟诗宁一脸认真。
江温言眉头轻挑,似笑非笑看着孟诗宁:“怎么个交换法?”
孟诗宁认真思索了片刻:“这样吧......”
“你呢,给我看看你的腹肌。”
“我呢,就看看你的腹肌。”
“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孟诗宁说着,咧着嘴笑道。
江温言看着孟诗宁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嘴角微抽。
“我觉得不怎么样,睡觉。”江温言掀开被子躺到孟诗宁身边,接着把灯关掉,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孟诗宁侧身对着江温言,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微抿,闭着双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突然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江温言的腹肌。
江温言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没有说话。
孟诗宁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嘴角微微勾起,孟诗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的肚子软软的,没有江温言的那种肌理分明微硬的触感。
“江温言,我也有腹肌,你要不要感受下?”孟诗宁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捏着,玩得不亦乐乎。
江温言缓缓睁开眼,偏头看向孟诗宁,黑眸中蕴藏着复杂地情绪:“孟诗宁,你是在邀请我吗?”
“啊?”孟诗宁酒虽然醒了,但脑子还是糊的,江温言的话让她脑子更糊了些。
江温言看着她迷茫又纯真的眼神,心中的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宠溺。
“睡觉。”江温言说着,伸手握住孟诗宁的手,将她捞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孟诗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刚刚邀请我摸你的时候,不见你这么紧张?”江温言低声吐槽。
“谁,谁紧张了?你能对我做什么?”孟诗宁有些心虚道。
“很多。”江温言嗓音低沉,带着几分诱惑。
孟诗宁脸一红,心跳也加速了几分,她感觉到江温言的身体在逐渐变得灼热。
而她,仿佛也被这灼热感染,整个人开始变得软绵绵的。
孟诗宁手轻轻探像江温言的额头:“江温言,你发烧了。”
江温言将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腰上,喉结微微滚动:“孟诗宁,你再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了。”
孟诗宁舔了舔唇,弱弱道:“可是,我还没有看腹肌。”
“啧...孟诗宁,你到底要不要睡觉?”江温言手臂微收,两人的距离被猛地拉近。
“我睡着了!”孟诗宁急忙闭上双眼,然后佯装着打呼。
江温言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纵容:“你今天乖乖睡觉,明天可以考虑给你看。”
孟诗宁眼睛一亮,将江温言怀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酒意:“一言为定,你如果明天不给我看,我就诅咒你的小JJ短5厘米。”
江温言屈指在孟诗宁的头顶轻敲了一下:“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这种话。”
孟诗宁仰头,在江温言的下巴上咬了一口:“话真多。”
“你自找的。”江温言说完,手扣住孟诗宁的后脑勺上,将她拉近,吻了下去。
孟诗宁惊呼一声,双手抵在江温言的胸口:“你..你干什么?”
江温言轻笑一声:“这叫有来有回,而且,你不是要看腹肌吗?”
“我这就让你看。”
孟诗宁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江温言在说什么。
直到,江温言的手探进她的衣摆里,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江温言,你耍流氓!”
江温言吻了吻孟诗宁的唇瓣:“彼此彼此。”
孟诗宁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江温言按住:“别乱动,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更流氓的事情。”
孟诗宁顿时不敢乱动,在她的印象中,江温言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大冰块。
怎么突然就变骚了?
“江温言,你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夺舍了?”
屏幕中,小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纸。
“除魔卫道,是贫道的天命和职责。”小孟诗宁说完,手中桃木剑胡乱挥舞着。
小孟诗宁面前,一个黑漆漆的小人身上冒着黄色的光芒。
小孟诗宁迈着八字步围着小人一边转圈,嘴里一边嘀嘀咕咕念着:“人和妖精都是妈生的。”
“不同的是,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
“做妖就像做人一样,要有黄色的心,有了黄色的心,就不再是妖了。”
“是人妖!”
“咪咪妈咪哄~色妖,还不快快从江温言的身体里出来。”小孟诗宁将桃木剑指着黑色的小人,一脸严肃。
黑色小人大惊失色:“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色妖的?”
小孟诗宁甩了甩了道袍,伸手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哼哼,我,孟诗宁,茅山第代弟子,小小一个色妖,我还不放在眼里。”
“还有,你的黄色妖气,都从人身体溢出来了。”
“速速......”
江温言有些无语,这种时候,她还能再脑子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翻身将孟诗宁压制在身下,江温言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放得很轻:“被你夺舍了。”
话毕,唇落。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孟诗宁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去思考,双手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