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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很简单的道理,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趁人之危,余泽洋一点儿怨言都没有,可是凯尔维斯那泛着冷意的眼睛还是让他全身难受。

看吧,这就是趁人之危的下场,美色当前就要临危不乱,让你用杯子你不能用嘴,用了嘴就不能乱想什么,真以为别人爱了你就应该包容你一切吗?不要想得太理所当然了!男人和男人之间如果没有你情我愿谁攻谁受,那就用武力解决问题,如果你连武力都没有,还要往对方身上爬那就要呵呵了,别怪人家绝情。

余泽洋自嘲的想,也理解凯尔维斯此时的愤怒,可心里又矫情的希望凯尔维斯能原谅他,这种心理真是又懦弱又让人觉得可恨。

“对不起。”余泽洋脸涨得通红,脑袋快碰到地面。

凯尔维斯只是微微低下头,就对着他的眼睛,“余泽洋。”它一字一顿的唤着余泽洋的全名,亮出锋利的獠牙,“我只要张开嘴就能咬死你,咬死你我最多一辈子在矿星挖矿,但我没有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想一想就明白凯尔维斯为什么没有咬死他,可这个答案让余泽洋无地自容,“你喜欢我。”

一听到这四个字,凯尔维斯就发狂,直接一爪子把余泽洋掀地上,它的力气计算的十分精准,只让余泽洋面朝地面的摔地上,其实并不会受什么伤。余泽洋刚要站起,凯尔维斯就飞快的跳下床,又一爪子把他压的趴回地板,连续几次都是如此。

“仗着我喜欢你就敢上我!”凯尔维斯总算明白余泽洋哪来的胆子敢扑倒他,可是别家的雄性再如何宠自家的雌性都没有让雌性产生扑倒雄性的念头,为什么他家这个说自己是雄性就真的以为能做雄性的事情?

凯尔维斯一遍遍把余泽洋踩得动弹不得,余泽洋的所作所为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他一直以来把余泽洋当做雌性看待,即使余泽洋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个男人,相当于雄性的存在,他骨子里也没有真正的把余泽洋当做一个雄性看待,虽然余泽洋这个雄性在他眼里太弱小了,但余泽洋有时看向他的眼光却充满赤/裸裸的攻击性,偶尔也会做出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动作,他也没放在心上。

正因为不放在心上,他从来没有想过余泽洋真的会有雄性哪种想扑倒伴侣的念头,他想的全部是怎么让余泽洋乖乖的臣服他,他再等上几年,然后和余泽洋结礼成婚,婚礼那天晚上再扑倒余泽洋,让余泽洋成为他真正的伴侣,哪知自己想太多了,回过头反而让余泽洋钻了空子扑倒了他。

这简直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悲剧!

如果余泽洋是一个如他一般强壮的雄性,他绝对抓着余泽洋的脑袋狠狠撞墙上,把他弄一脸血才行,要不然折断四肢躺医院才行,可余泽洋的身子骨和自然雌性一样脆弱,凯尔维斯不管怎么用前爪怎么□□余泽洋都不解气。

心头的火气泄不出来,余泽洋那副趴在地上不回嘴的沉默样子更令凯尔维斯生气。

心里的小狼咬住尾巴尖团团转,就是想不出来惩罚余泽洋的方法,凯尔维斯掉头把地上的地上叼起扔余泽洋身上,冷声说道:“穿上,回房换身衣服跟我走。”

余泽洋爬起来慢吞吞穿上衣服,一边穿一边看凯尔维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凯尔维斯歪着巨大的脑袋,眼中的冷意明显拒绝和他交流。

余泽洋穿好睡衣,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别的衣服。

凯尔维斯当即变回人形,仔细检查了一□体,强大的自愈能力并没有让他身体留下痕迹,但因为心理的原因他仍然觉得浑身不舒服,重新洗了一把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泽洋不是兽人的原因,他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很容易消散掉,而且事后还做了简单的处理,气味就显得更淡了。

这方面的做法和兽人的雄性完全不一样,兽人雄性更喜欢伴侣由内而外的散发出留下的气味,更不准伴侣事后处理,雄性的气味基本上三天不散,即使伴侣也是雄性,也不会事后处理。

凯尔维斯扣上最后一个纽扣,他看着自己的手掌。

凯尔维斯渐渐冷静,他不会因为怒气就逼着余泽洋现在就臣服他,他会让余泽洋心甘情愿的臣服他,摇着尾巴抱着他大腿求他扑倒他。

****

余泽洋换好外出的衣服,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角眉梢没有一丝得到凯尔维斯之后的喜悦之色,也没有后悔之色。

从他选择凯尔维斯开始,他就必须在选择成为雌性还是男人之间挣扎,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观念、对待事物的做法也不一样,就像生活中,明明有高科技辅助,能让生活变得更加便捷方便,他总是习惯性的用另一种较为手动的方法解决。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遵守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让他成为雌性,他无法像真正的雌性那样心安理得的分享雄性的荣誉,也不相信自己一个男人能生下崽子,而他的体质又让他不能成为兽人中的雄性,他不能变身,无法从事雄性能胜任的工作,得不到雄性的成就。

然而凯尔维斯是雄性,大部分的雄性都和雌性结为伴侣,只有少部分的雄性会互相看对眼内部消耗,凯尔维斯太强了,不论精神还是身体,他都强大而坚强,只是一张星际网上的立体照片,他就折服在凯尔维斯的气势中。

卑鄙也好,咬断脖子也好,膨胀的欲/望如阴冷的蛇吞噬他的理智,只剩下得到凯尔维斯的渴望,欢愉的结合,自私的本性都在这场结合中丑陋的露出。

余泽洋对镜子扯扯嘴角,挤出一个微笑,“被抛弃也是你活该!”

是的,他活该,是他选择暴露本性,将凯尔维斯的骄傲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凯尔维斯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压到他的身上,可是被欲/望控制的凯尔维斯仿佛钻进他的心口,生生扯出他丑陋的本性。

整理好衣服,余泽洋大步走出房间。

凯尔维斯早已在飞行器等他,卡奥迪打着呵欠端着早餐准备去工作室吃,余泽洋的脚步又急又快,却比凯尔维斯离开时的脚步凌乱许多。

卡奥迪刚想打声招呼,余泽洋就满是歉意的一笑,匆匆跑到门外,餐桌上的两份早餐没有人动一口。

“这两人又在搞什么?”卡奥迪边叉着肉排,边说。

凯尔维斯把飞行器模式调成自动,便抱胸倚着操作台看窗外的快速倒流的风景,冷硬的侧脸泛起阴寒。

余泽洋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一秒都没有离开过凯尔维斯,他大着胆子去扯凯尔维斯的衣角。

“凯尔维斯。”

凯尔维斯终于转过脸,冰冷的双眼没有一丝的暖意,仿佛他不是他的恋人,是一个和别人一样无关紧要的路人,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余泽洋的心揪成一团,想说“抱歉”两个字又说不出来。

“我不了解地球是什么样的星球,但你来到万维星际就要遵守万维星际的风俗,既然你把自己摆在雄性的位置上,而且在没有决斗出胜负的情况下侵/犯我,你就要接受属于雄性的惩罚,让我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雄性,而非雌性。”凯尔维斯说,却没有扯开余泽洋的手。

余泽洋低下头,满是歉意的道歉:“对不起。”

“我不想再听到‘对不起’,‘对不起’根本无法弥补你犯下的错误。”凯尔维斯冷硬的说,每一个字都使余泽洋的心抽痛,“我不否认我一直把你当成雌性,也以一个雄性的心态爱着你,我可以把我的荣誉全部献给你,和你一起分享我的财富和成就,我甚至想过如果你的身体难以承受孕育的痛苦,我就结扎,我们的世界不要幼崽存在,我也不希望幼崽分了你的心,但是……”

凯尔维斯一根一根掰开余泽洋揪着他衣角的手,剔透的金色眼眸隐隐露出失望,凶狠的继续说:“但是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身体与自然雌性再相似,你都不甘心成为雌性依附我,可事实上你只能依附我,你这算什么雄性?”

凯尔维斯说的每一个字余泽洋都找不到借口反驳,凯尔维斯也不允许他碰他一下,眼中的失望和怒火织成细密的网网住余泽洋,余泽洋握住副驾驶座两边的把手,手指死死扣住金属的把手,苍白的指关节生出疼痛,他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抠挖这金属把手,下唇咬得没有血色,漆黑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凯尔维斯。

凯尔维斯随手拿起军帽戴上,把飞行器调回手动操作模式,飞行的速度立即提升,甩开无数的飞行器,几乎贴着执政城的防护罩飞向军部。

作者有话要说:去上班,挥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