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守卫引领,四人组终于是进入到了场馆内里。
体育馆内部着实宽大。
经过直行廊道,拐弯是个楼梯。
上到二楼,马上便是热闹了起来。
二楼内,廊道外随处可见溜达幸存者。
这些幸存者虽说算不得健硕,但面色都还健康,比之当年去玉环体育馆,老徐下辖管理人群的菜色面容明显是要好上太多。
当然咯,这不能说老徐对幸存者不好,只是当时他手里可用兵源不多,情况也比眼下体育课情况复杂。
所以硬要拿老徐那边跟这里比,属实有些不太地道。
这一路走,唐小权一边看。
和徐仁杰他们带回影响资料最终众人分析结果一样,此地幸存者全部是被分散在体育场馆内居住。
这个体育馆现代化程度很多,里面房间,场馆平日就足够接纳数十万人,时下百来人居住当中完全不成问题。
对于己方四个新来人士,馆内幸存者抱有极大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见到新人来的缘故,不少本来在屋内幸存者,此刻都陆陆续续走出,围观四人组。
这种被人围观感觉可是不太好受。
好在走了没多大会儿功夫,守卫停了下来。
这次守卫停下,唐小权确定人家是给带到住的地方了。
这若是再给几人做什么盘查,那也忒……
“进去!”冷言道了句,守卫吩咐四人组进入场馆。
入内后,几十个大小帐篷有序在球场地板搭建。
望着两侧篮架,不用说,此场馆原来就是打篮球的。
“负责人呢!?”守卫高喝一嗓。
当下,一个人影从最里端帐篷麻溜跑了出来。
见到守卫,此人立马抱以最为灿烂笑容。
一见对方这个举动,徐仁杰面上微微蹙起。
正所谓见人识面,对方这种阿谀表情,叫徐仁杰看的很不舒服。
基本可以肯定,来人不是啥好货,至少是个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人。
不过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准则,己方既然要在此地为队员寻亲,就得适应此地生活。
老徐面上不屑神采一闪而逝。
而来人一溜小跑来到守卫跟前,不出意料,点头哈腰,恭敬道:“哟,兄弟,这次来,有啥吩咐需要小弟办的?”
“你是这里负责人!?”守卫面色依旧,还是那副要死人不偿命嘴脸。
“唉,是啊,我就是!”来人肯定回道。
得到肯定回答守卫没有半句废话,闪开身子,冲后面老徐等人一指:“呐,这四个是新来的,就交给你们组了,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我们热烈欢迎新同志到来,坚决完成上面安排任务。”相当叫人恶心肉麻的回答,不难看出,面前男人平日里没少做这种拍马事情。
“好,没问题就好!那这四个人我就交给你了,给他们安排好住处!”
“唉,好嘞,你就交给我吧,保证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交待完毕,守卫不多停留一秒,当下提枪便是离开了。
他这一走,刚才还恭敬男人目光落在四人组身上,来回扫了几眼,立马变了模样。
“你们四个啥时候来的?”
“哦,这位兄弟,我们是……”
“啧啧,怎么说话呢?兄弟?我跟你们很熟吗?”
男人一句话,给老徐说的哑口。
“记住,在这儿,你们得叫我王馆长,我是这个篮球馆的头,你们以后衣食住行都得听我的,明白吗?”
高昂着脑袋,这王馆长两个鼻孔写满了嘚瑟。
看得出,这货在此地多半是个骄横的主。
也难怪,现如今这末世,但凡有点权的人,谁不是踩在别人头上拉屎。
好在老徐耐心好,对对方这种不要脸自以为是说辞他权当放屁。
“哦,明白明白,真是不好意思王馆长,我们这刚到此地,很多规矩不是太懂,还请见谅!”
冷眸扫过四人组,王馆长继续装逼:“哼!不知道就少说话!老子不管你们过去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到了这里,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都给我记住咯,我管着你们吃喝拉撒,你们谁要是给老子找麻烦,老子也不会叫你们好过!听清楚了吗?”
完全一副丑恶嘴脸,要不是适才见过王馆长在守卫面前阿谀奉承模样,唐鸿熙真会以为眼下男人和刚才家伙是两人。
“清楚了!”异口同声,四人组齐齐回应。
得到四人组朗声回应,王馆长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好了,都给我来,我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提着包裹,随王馆长从看台走下。
四入组的到来,不出意外又是引得此地幸存者围观。
“蔡狗子,你们帐篷现在住着几个人?”下到球场,王馆长指着一个胖子喝问。
对方闻言马上展颜上前:“馆长,我帐子里有四个。”
“那正好,这四个新来的交给你了!听着,给老子把他们看好了,别叫他们给老子惹麻烦,明白不?”
“嘿嘿放心王馆长,这新人交给咱你就放心吧!”蔡狗子胸有成竹,胸口拍的啪啪直响。
“最好是这样!!”丢下这句,王馆长便是走了。
他这一走,蔡狗子冲四人组摆了摆手:“走吧几位,给我来!”
又是随蔡狗子在球场内穿梭,很快几人来到一帐篷前停下。
撩开帘帐蔡狗子走了进去,完了回头:“都还杵着干嘛!?非得老子请你们啊!”
语气不善,一听这蔡狗子就不是啥好货。
先后进入账后,一股恶臭铺面而来。
真不知道账内人是怎么生活下来的。
毫无疑问,生活在帐内家伙平日里肯定是不归持整理的主。
唐小权蹙着眉头,两眼快速扫过帐子。
帐内布置很简单,四个地铺占据了帐子大半空间。
完了脸盆之类生活用具被随意丢弃堆彻,怎一个凌乱了得。
“我说蔡狗子,这几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就在唐小权对屋内陈设感到无语之际,帐内传来男人慵懒质问声。
着目看去,但见帐子内里歪歪倒倒躺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