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斗春院 > 第141章 |城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春生被蝶依领到了隔壁的小次间更衣洗漱,厨房的热水备用得充足,一桶接着一桶的提着进来了,她的这个平日里无人出入的小屋子顿时显得摩肩接踵。

其实初来时,这里头还未曾添有浴桶呢,以往蝶艳、堇夕伺候在外头守夜的时候,只是人候在外头,这里到底算是主子爷的卧房,哪里就会给些丫头设立这些劳什子东西呢。

还是春生过来的时候特意吩咐为她办置的。

春生愣愣的坐在浴桶里坐了许久。

蝶依要过来为她擦背,忙被她止住了,只一个人呆坐在了浴桶里。

蝶依不知从哪儿弄了些花瓣替她撒在了水面上,晓得春生略微有些不自在,便立即转了身子,只背对着她,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蝶依看得出来,春生好似有些不情愿。

可是她已经是爷的人了啊!

蝶依这日冷眼瞧着,爷对春生分明是极为宠爱的,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从未曾瞧见过呢。

便是方才小蛮还偷偷的拉着她的袖子与她耳语道着:觉得这一日的爷好像不是平日里咱们瞧见过的那个一样,只温和得不像话。

这女人的一生不过如此么,既然木已成舟,蝶依勉不了想要劝一劝春生的。

好歹得趁着现如今在这个热乎劲儿上,可不得好好地笼络好那位主啊,谋得个姨奶奶的位份,将来再生个一男半女的,才能够在这片高门里头安生立命啊!

大宅子里的女人们尚且能够依附,能够傍身的可不就是凭的这些么?

她知道春生有些倔,又历来有着自个的心思,轻易不能动摇,可是到底年纪还小,怕是不会为了自己个深远、长久的打算。

当然蝶依并不知道,其实春生尚且还不是沈毅堂的人,她的身子尚且还是清白的呢!

蝶依一时唠叨了许久,未见有人回应,一瞧,顿时唬了一跳。

浴桶里哪还有半个人影啊!

蝶依顿时紧着心,忙几步走了过去,恰好瞧见春生从水底里猛地冒了出来。

春生喉咙里似乎被呛了一口水,只拼命的捂着喉咙狠狠地咳嗽,好不容易晃过神来了,又捂着胸口,趴在浴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

蝶依瞧了顿时倒抽一口气儿,眼里心里满是震惊,又是心疼,只赶紧的过去不断的拍打着春生的后背,替她顺气儿。

待春生终于顺过了气儿,渐渐地平静下来了,蝶依瞧着不由叹了一口气。

想要再劝上几劝,可是一时瞧见春生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只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人便是说得再多,当事人深陷其中,执迷不悟,便是再如何劝解亦是徒劳,终会无功而返的。

除非,哪天自个认清了,醒悟了呀!

蝶依为春生将头发绞干了。

她头发齐腰,一头青丝又浓又密,直直的垂在身后,这会子披着发,看上去秀美婉约,衬托得一张小脸愈加的清新脱俗,婉风流转。

蝶依与小蛮两个将春生送去了沈毅堂的卧房里。

待将人送到了后,两人就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末了亦是将一众下人们皆给打发了下去。

春生一抬眼,便瞧见那沈毅堂坐在了方才的太师椅上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下身穿了条白色的里裤,上半身不过堪堪披了一件外衫,里头却是未着半缕,只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来。

春生瞧着,只心里头渐渐地发紧,她嘴里紧紧的咬着牙关,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沈毅堂自春生进来的第一眼起,眼睛就痴了,只见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小衣,包裹着玲珑玉致的身段,那小腰堪堪一把,盈盈一握,往上,胸前微微隆起,里头小荷初露尖尖角,已是待君来采摘呢!

又见她身后三千青丝披散着,灯光下,只衬得整个人娉婷秀雅,美撼凡尘,不知不觉,那张小脸上,已有了一丝小女人的娇态呢。

沈毅堂瞧着眼神发直,喉咙发紧,不由自主的从太师椅上站立了起来。

他的喉咙有些干燥,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恍然之间,几步便已经到达了她的跟前。

他的眼直勾勾的,里头一片炙热。

那里头仿佛有一团火,瞧得春生打从心底里害怕,春生浑身僵硬,只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沈毅堂轻轻地捧起了她的脸,只小心翼翼的往她的眼睛上亲了一口,见她睫毛不停地抖动,他只将力道放得很轻,很轻,若有似无的一口一口的浅啄着。

春生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夹杂着浅浅的酒味,又像是清清淡淡的茶香,浑身被一股陌生而危险的男子气息给笼罩着,她的身子不受她控制的直抖动着。

沈毅堂察觉到她的紧张,只像以往那般,温柔的,缠绵的轻轻浅浅的吻着她,他吻她的脸,吻她的唇。

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探上了她的肩头,感觉她的身子在他的手心发颤。

沈毅堂心中一阵怜惜。

唇下的肌肤如雪,细腻光滑,所到之处,每一寸都让他流连忘返,让他魂·牵梦绕,让他无法自拔。

他轻吻着,轻·舔着,轻咬着,凑到她的耳尖,咬着她的耳朵,轻舔·舐着,抚弄着她的小耳垂,轻声的呢喃着:“莫怕,莫怕···爷会怜惜你的···”

一边呢喃着,一边将人缓缓地往怀里带着,他终于将又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怀中的人儿如此的纤细,如此的柔软,他双手一握,仿佛能够掐得出水来,沈毅堂心中一阵悸动。

头已经下意识的埋进了她的脖颈,她的发间。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里喃喃的唤着:“小丫头,爷的丫头···”

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手从她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春生吓得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臂。

沈毅堂只微微喘·息着,头抵在了她的额间,哑着嗓子闷声笑着:“是不是又要咬爷的手呀···”

说笑间只凑到了她的耳边,暧昧的道着:“你既然这样喜欢咬,等下让你咬别处,爷定让你吃个够···”

说着便大笑了起来,只双臂一伸,就将春生给打横抱了起来。

他大笑着,胸腔里不停地震动着,震得春生头皮发颤。

床榻早已铺好,沈毅堂将春生放在了殷红的被褥上,她的三千发丝缠绕在一起,床上的女孩儿分外妖娆。

沈毅堂只颤着手去解她的衣裳,白色的里衣被他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只露出里头葱绿色的肚兜,她肤如凝脂,肌色雪白,只衬得那抹葱绿格外的惹眼。

两根绿色的细绳套在细颈上,将胸前那抹浑·圆箍得紧紧地。

沈毅堂瞧得两眼发直,双眼都赤红了,几乎是抖着手欲去解。

只是手伸到半道上忽地又收了回来。

忽然双眼微微眯起了,只张开大掌隔着葱绿的肚兜就直直地抚上了那一抹浑圆,五指微微握拢,手心一片细腻柔然。

沈毅堂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浑浊。

末了,只吸了一口气儿,伏下来了身子,张着大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张嘴便咬了下去。

嘴下的滋味太过美妙,让人上瘾,让人无法自拔。

沈毅堂伸出舌儿轻轻地舔·弄着,轻咬着,便是隔着一层布料,亦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底下的尖尖在他的嘴里慢慢的盛开,绽放,便硬,变成了一颗坚硬的细果子。

沈毅堂一愣。

而身下的春生早已是浑身僵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沈毅堂的呼吸变得无比的浓重,双眼幽暗,只眯着眼,大掌用力一扯,就将遮盖在胸前的那一抹葱绿直直的从春生身上撕扯下来了。

在烛光下,身下的身子不着一缕,身无长物,就那样明晃晃的出现在了沈毅堂的眼底。

沈毅堂不由吞了下口水,脑子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那么几句诗词: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rou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烧情。

眼下的景色过于美丽晃眼。

只见玉体婀娜,娇嫩玉润,冰肌玉骨,胸前颤·颤高耸,腰间盈盈一握,体态婀娜,明媚晃眼。

一个转身,沈毅堂便已扑了过去,只粗·喘着去揉捏着那一团“颠·颠”、“颤·颤”,去吸允,啃·咬着那颗细果儿。

他感觉全部血脉喷张,浑身的肌肤滚烫,只将身下的人越搂越紧。

嘴里不断啃咬着,双手三两下就将残存在春生尚未褪净的衣裳给剥个一干二净了,另外一只手依然探到了下边,隔着薄薄的亵裤,去揉·捏,去逗弄那尚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