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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还有一种可能。’

叶凭着自己能力试出了两种“影响”半径,大人“影响”半径要长一些,如此, 其实孩子们不必保持这么近距离, 而大人之间的交互, 即两个大人的距离不影响各自“影响”半径, 也就是说这种“影响”在同类之间, 发生阻隔, 只会交叉。

孩子们也是同样,也就意味着——

“可以驯养人类。”

姑且把那些大人们当做人类, 他们这些孩子则是外形类似人类的一种生物, 那么, 同种族又要依靠对方发展,可以把这种发展精打细算一些,就比如规范出一个人类所在的位置, 然后有目的地让孩子们分散在大人“影响”范围内。

那么, 孩子们的成长不被阻碍。

如果这个人选择为男性, 也害对方“怀孕生子”。

“现在呢?要把这个人放了吗?”

水问。

她指是那个绑在树上男人,对方就是叶来的那天晚上杀了女人那个男人, 也是后来活活烧死了一个孩子男人,对方怒瞪着他们, 一句话都不想跟他们说, 他也说不了, 嘴里塞着东西, 完全被堵住了发出声。

一旁树上,还有一个孩子也被这样绑着,嘴巴也被堵着, 这就是那个小叛徒。

“为什么要放,放他继续杀害咱们吗?”

叶看了水一眼,像是意外她的天真。

“呃,是,那个,你是… …”

水不知道该怎么说,在此之前,叶的行事很多时候都过于谨慎,谨慎到特别顾惜人命,现在又… …“你要杀了他吗?”

“嗯,着急。”

叶的手中有一把木刀,被磨制出来的木刀很尖锐,最钝地方硬戳也能把人的肚皮戳破,跟石刀相比,很难说哪个更好用,过木刀制作起来比石刀省力就是了。

此时,相邻的两棵树上,一大一小都被别绑着,男人目眦欲裂,从没放弃过挣扎,可惜,他被捆得太死了,并不是完全缠绕样子,但却足够让人能动弹。

其他孩子,主要是水那些朋友,都在,他们也是这一次能够活捉这两个人的帮手,在这一点上,叶和水有个交易,他要求水的人按照自己安排去做,水则要求到他最后要做什么。

叶没有异议。

于是,这个男人被绑在这里,活着帮叶完成了最初实验之后,现在,就到了他发挥自己余热的时候了。

对这种杀人的人,尤其被杀还是自己同类,哪怕叶对那个死去孩子也没什么好感,但这种事情,只能说既然看到了,那么,这个男人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木刀戳入男人腹部,特意被绳子空出来的腹部上有着肌肉和一层毛发,长毛并未完全褪去,真就是原始人的样子,若说是个大猩猩,恐怕也有几像。

鲜血流出来,同样是红色的,叶控制着木刀戳入的深度,用尽力气向下划动,这是在开膛剖腹。

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像是不想让那流下血沾染到自己光着脚丫上。

其他孩子也是神色惶惶,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日看着一个孩子被男人活活烧死时候。

有些安。

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人已经撇开了眼不去看。

相较于女人的内脏之中少了一个子宫,男人内腑就正常多了,并没有特别的东西,正常人类样子。

叶刻意控制了下刀力度,没有损伤太多地方,在完成了这一项粗浅检查之后,男人还活着,很痛苦地活着。

没有再,叶又来到了那个孩子面前。

“呜呜… …不,要… …我什么都没做!”

孩子口中塞东西被他挣脱出来了,也许是过于惊惧让他挣扎得有了成效?

叶不是很在意,对剧情中这个争过原主的孩子,他也只好说一声抱歉了,又让你败在同一个人手里,真是不好意思。

“你、也要这样对他?”

水问着,又往后退了一步。

对大人,他们还没太多感同身受,但对同样是孩子同类,他们的感受就很复杂了,那刀子落下去,可能就像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

已经有孩子跑开了,准备继续。

他们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水并能完成足够约束,这时候离场,也没人阻止。

叶的脚步不停,来到了那个孩子面前,他身上捆绑已经被挣脱得松了些,可能也是因为这棵树够坚强吧。

他胡乱蹭着,希望蹭掉绳子,藤蔓编织而成绳子比较结实,起码在这种时候还在坚持着,但也可避免有了些活动的缝隙,让他被捆绑皮肉都磨出了血。

红色的血。

一样的。

“总是要一,如此才能对比,你难道想知道我们和他们,究竟有什么同吗?”

因为女人没有子宫,所以男人和女人生下孩子,这种构造,有什么必要出性别的同吗?既然不是阴阳结合而繁衍,那么,这种人类存在又以什么来繁衍呢?

总不可能也是依靠“影响”交互吧。

“同就是不同,你,你还要那样看?”

水说都有些打绊了。

“是啊,外面的同只是表相,归根结底,还是要里面的东西,内脏的构造什么,可惜,有些更细微的好‘’,否则,也应该看。”

比如每一个细胞,比如每一丝灵魂。

可惜,这个世界真很正常,精神力都修炼不了,叶的很多手段也都不能用,如此,就只能用这种粗糙方法来观察对比了。

血浸润了土地,往叶的脚边流过来,他没太在意,就好像踩了泥土一样,随意踏过。

水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吧,完告诉我好了。”

说话间,她人已经窜上树,倒是没走,就是在树上蹲坐着,从这个高度往下,一些东西不得那么具体,两个人腹部的“窗口”就可以忽视了。

水扯了两片叶子盖在眼皮上,眼皮自然下垂,留下一条缝隙继续,她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是害怕还是不害怕。

叶的眼角余光到她身影,微微摇头,好吧,这种事情,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

好在,也用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孩子。

木刀也很快,手探入“窗口”之中,随意翻看,嘴巴重新被塞住的孩子连惨叫都来不及,被动地接受着这场酷刑。

他说得对,他确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带路还把男人带到了他们的陷阱里,说来对他们的计划完成还有帮助,但… …

“还是一样的啊!”

这是个男孩儿,他身体构造和那个男人是一样的,如果一要说哪里同,也许是年龄小,肌更加平滑?

这就好像孩子们和大人们的外表,起来就是一个精修图和原图的对比,如果大人们刮掉身上那些长毛,就会更像了。

一样的人的外表,一样的人的内脏,一样的… …呃,语言能作为一种衡量标准,孩子是可以跟大人学习,但,同聚集地,可能这些人永远都不去的聚集地,从那里过来的食也有着跟他们一样的语言,这一点,似乎还是有探究余地的。

最初人从哪里来?

是偷吃禁果亚当夏娃,还是女娲甩下来的泥巴?

又或者,是那些能够直立行走的猿猴,进化成了人类?

一种猜测代表着一种方向,一种方向可能就是一条发展道路,总还是不一样的。

叶脑中想了很多,表现在外,就是他手迟迟没有从孩子腹内抽出来,鲜血顺着他腕部滴答,起来很… …

“还没好吗?”

水在树上问。

“好了。”

叶应声,了那腹部的创口,若是工具齐全,给他们缝上,也一死,现在显然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最后的遗言。”

叶取下了孩子口中堵塞物,随意扔在了地上。

已经被捆绑在树上三天的孩子张了张嘴,他嘴唇干燥,许久都不曾喝水的他其实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着叶,目光之中全是畏惧,“你比他可怕。”

他是因为男人凶残而选择了投靠,可他发现自己错了,原来最可怕是同类,一个他以前根本没怎么注意到的同类。

“这个嘛,也是看情况的。”

叶微微皱眉,他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很好说,只不过,样本太难得,这才尽可能使用了一下,实验素材有限,也是不得节俭啊。

水从树上下来,着走过来的叶,询问:“你到底出了什么?”

她是真很好奇。

叶看着她,目光有些审视地落在了水的腹部,被叶片衣裳遮盖地方隐约可见一些相对白皙肌肤,没有那么多长毛,更像人的那种。

“已经能够推论,大人和孩子身体构造是一致的,”还没检查过一个女孩儿的身体,过,姑且这样推断吧,他们都是差多,那么,“也许有个极端的方法更好用,哦,对了,你见过长大同伴吗?我是说,我们的同类。如果可以,我想看他们的样子,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还要那样看吗?我一点儿也想看。”

叶微笑,也许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