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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 第79章 老板娘X公子哥(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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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老板娘X公子哥(八)

张口便是没钱了,想让薛娘养活。跟着一块儿出来的伙计,听见林殊同的这话,不禁暗自撇嘴。虽是知晓他俩关系亲近,林殊同这会儿又落了难,可一个大男人,哪有让女人养活的。

那成啥了,估摸着掌柜的也不能答应。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凭你一两句话就能养活一辈子,世上去哪里寻这样好的事儿。

伙计正暗自嘀咕,就听薛娘那里应了一声:“行啊,我这儿正愁钱多的没地儿花。”

他愣愣地看着薛娘朝着林殊同走过去,半天没反应过来,原以为是说话嘲讽,这会儿俩人有说有笑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不乐意养活。

薛娘轻轻拍了拍林殊同的肩头,上面落了浮灰,看了他一眼,唇边带着笑:“你从那地方出来了,要不要给你上两壶好酒庆祝庆祝?”

林殊同低头看她,薛娘面容娇媚,这会儿一笑起来,更是添了几分颜色。他声音极轻:“光是好酒,我可不依你。”

二人对视,薛娘笑着把目光移开,动了脚步往店里走,稍微侧着头说道:“你若让我养活,先说好,这店里的房间只能给你开个最差的,其他的还要招待客人。”

林殊同没应声,挑了挑眉头,等薛娘转过身子来,他仍没说话。薛娘看他,他也不躲,直接迎上去,过了会儿,店门口人来人往,有的客人进去往这儿看了一眼,嘟囔道:“这又是唱什么戏,前些日子才刚在这儿看了一出。”

薛娘扭头对客人笑着说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孙猴子大闹天宫那出么。”

客人接茬:“你这是酒楼还是戏园子,隔三差五的唱戏还不收票钱。”

林殊同走过去凑到一边儿说:“什么戏不戏的,又没抹上大花脸,连大宽袖子戏袍也没穿,唱戏的要都这样怕是早饿死了。您赶紧上楼吃饭去。”

客人原本就是拿他们两个调侃,这会儿都应声说话了,只好摇头笑着往店里去。

薛娘回头瞪了林殊同一眼,然后跨过门槛往里走,林殊同急着追她,没留心,脚下一个啷当,差点儿摔了。

楼上喝酒逗闷子的客人瞧见,都扒着栏杆往下看,皆是称奇。虽是知晓林殊同跟薛娘常在一块儿厮混,可也只按着是林殊同舍得花钱,将薛娘勾了过去。这会儿他浑身上下一件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竟还这么腻歪。

林殊同也够能忍的,压根儿瞧不出来以前是当过公子哥儿的。

这话让在楼上伺候的店小二听见,这会儿瞧客人的眼神都跟看傻子似的,他家掌柜的又不是没钱,这么大的酒楼都开得起,每天流水大把大把的,还用的着算计林殊同的那几个仨瓜俩枣么。

忽听有人喊倒酒,他连忙敛了眼神,堆着笑脸儿走了过去:“爷,您喝酒。”

酒楼后堂,薛娘搬了张凳子放在屋门口,坐在上面,不让林殊同进屋去。林殊同早已经追过来,眼瞧着薛娘打开屋门,迈进去一只脚,他正要挤进去,就听门砰的一关,薛娘抬着下巴守在那儿。

林殊同搓搓掌心,只觉得手痒,瞧见薛娘的神情,他眯着眼睛来了兴趣,不由侧着头笑笑。

他从墙角拖了把椅子,坐在薛娘对面儿,俩人近的很。他靠着椅背,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她,身上全是吊儿郎当的习气。

薛娘原本有气势的很,这会儿被他这么一瞧,竟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她喉咙吞咽一下,斜着看林殊同:“你坐我门口像什么话,赶紧找伙计给你开间房,甭来我这儿凑热闹。”

林殊同略微皱眉:“瞧你这话说的,吃你的喝你的,我哪儿还好意思占你的房子。住这儿就成了,不委屈我。”

薛娘呸了他一声,拿眼睛瞪他。

林殊同嘴角咧着:“你这是瞪我,还是勾我?”

薛娘:“自然是瞪你。”

林殊同皱着眉,神情困惑不解:“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说着说着,他就把凳子往前拖了拖。原本二人就离得近,这会儿椅子跟椅子之间,腿都放不下了。林殊同索性将腿放到薛娘膝盖上。

薛娘用手推他,被林殊同握住胳膊,他定定地看她。薛娘被他看得下意识想把头低下,脸颊开始发热,她掩饰地笑着:“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都多少日子了,你还不腻。”

林殊同眼里的情意渐浓,嘴角的笑意变得温柔:“我还当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也不知你给我吃什么*药了。要说腻……”

他细细打量了薛娘一番,最后倾身上前拥着她,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人我怕是几辈子都腻不了,只是……”

薛娘见他又没说完,侧过头去看他,林殊同没了耳垂亲,直接吻上她,不一会儿俩人皆是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林殊同抱起薛娘,将挡着门的凳子踹开,用身子推开门进去,直接朝床的方向走。他都没看路,一直低头吻着薛娘,对这间屋子熟悉得很,在梦里都出现了数次。

每回醒来,都不由懊恼竟是做梦。

薛娘被放在床上,正等着他脱衣服,就见林殊同撤开身子,过来摆弄她。薛娘看着自个儿被摆成的姿势,不由红了脸颊,别过头不让他瞧见,嘴上说道:“你做什么,快起来,怎么,怎么变了?”

林殊同怕她不依,欺身压住不让薛娘动弹,腾出手来放下帷帐。

只听里面低声说道:“你不是问我腻了没,这不是正换了没用过的么。”

外面的日头从高高挂起,到了昏黄。帷帐才被重新撩起来,林殊同额头上都是汗,他坐起来挂帷帐,回头看了看累的闭上眼歇着的薛娘。

薛娘脸色带着特有的红晕,眉间满是欢好后的风情。林殊同又躺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薛娘被他一碰就皱眉毛,声音有些无力:“别闹了,累得很。”

林殊同轻声笑笑,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不闹你了。”

他起身拿了件外衫罩上,打开屋门,去了后堂。后堂有道门关着,只有薛娘来这儿,平常旁人不敢打扰,毕竟这里连着她的房间。

后堂有个火炉子,上面煨着一壶水,因没人看着,火早就熄灭了。水正好是温的。林殊同把壶提到屋里,找到薛娘前几次用的铜盆,倒上水,投了块她用来擦洗的帕子。

二人都清理干净,林殊同抱着薛娘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半夜,薛娘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身边儿躺着的林殊同,她的头胀胀的,似乎还没休息过来。眼神发愣,盯着他看了会儿。

林殊同原是平躺着,忽然翻过身对着薛娘,她方才支着胳膊看他,这会儿反倒看的不方便,她轻轻躺下。

刚躺好,林殊同就给她掖了掖被脚。

薛娘眨眨眼,喊他了一声。林殊同带着困意答应。她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装睡。”

林殊同打了个哈欠,把眼睛睁开,困得很:“下回再偷看我,记得别正对着,呼出来的气,弄得我脸发痒。”

薛娘凑过去说道:“我哪儿是偷看,你都在我床上了,自然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殊同看了她一眼:“你这会儿别跟我闹,折腾了一下午,我腰酸背痛的。”

薛娘打他一下:“谁跟你闹了,我这会儿饿了。”

林殊同:“得得得,我腰不酸了,来吧。”

说着就压过去,薛娘费劲儿把他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林殊同迷茫。

薛娘没好气:“我说我饿了。”

林殊同这才弄明白,她是真饿了。

酒楼有个管事儿的,平常伙计上工下工不用薛娘操心,遇着需要拿主意的事儿才来找她。这会儿人已经都走了,林殊同穿上里衣里裤,披上件外衫,点了根蜡烛出来。

走到大堂,忽然回头喊道:“厨房在哪儿?”

里面传来声音:“柜台后面有个门,进去就是厨房。”

林殊同推门进去,点亮架子上放的几盏未燃尽的灯。看了看面儿上放着的材料,倒是有几样认识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熟。

光是烧火就琢磨了半晌。

薛娘在屋里等的他一直不回来,心想做一顿饭哪儿就要这么长时间。系统提醒她林殊同不会做饭。

薛娘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穿好衣裳,把头发拢起来。林殊同方才出去,已经将大堂的灯点亮,她直接往厨房走。

一进去,就觉得呛得慌。

林殊同在那儿忙着烧火,眼前烟雾缭绕,止不住的咳嗽。薛娘连忙走过去,把他推开,拉了几下风箱。

过了会儿,烟才散开,火也变得大起来。薛娘回头看了眼林殊同:“你打算做什么菜?火已经烧着了。”

林殊同过去拿了打好的鸡蛋,撒进去细盐,还有葱花,放进蒸锅,把锅盖盖上。这才舒了口气,让薛娘起开这儿,他过去拉风箱。

薛娘让开地方,站在一边儿看他。林殊同察觉到目光,扭头看向薛娘,眉毛一皱,神色苦恼:“看来我只能吃白饭了。”

薛娘摇摇头,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林殊同却以为她真嫌弃他没用了,收起开玩笑的神色,说道:“你放心,厨房帮不上什么忙,明儿我给你跑堂去。”

薛娘本是在想他是不是存了些记忆,烧火哪有学得这么快的,得熟能生巧。林殊同却是看了会儿就明白了。即便脑子里没有记忆,一些活儿还是知道怎么做。

哪里想到林殊同竟然多了心。

她瞧着他较真儿的模样,装作寻思了一会儿,对他说道:“你不想靠着这张脸混饭吃了?想换成干差事?”

林殊同被她的噎住,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回话。总不能因着面子,把媳妇儿丢了。他可怜巴巴地说道:“能不能两个都做,白天干差事,晚上给你看脸。”

薛娘没忍住笑,呸了他一声,说道:“你可想好了,白天来酒楼的人估摸着你以前都挺熟悉的,你抹得开面子么?”

林殊同抬眼瞧她:“脸都送给你瞧了,我哪儿还有面子。”

鸡蛋羹做好,淋上香油,顿时好闻的很。薛娘跟林殊同一人拿了一个勺子,舀着吃。

等都吃完了,把碗一撂下,林殊同就准备拥着薛娘走,薛娘站住脚,让他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殊同皱眉说:“明儿伙计来了,让他们收拾不就得了。”

薛娘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弯眼笑着说道:“你不就是伙计么,再说明儿让他们瞧见了,指不定要嚼什么舌头根子。”

林殊同转身去收拾碗筷,走到水池子那儿,从水缸舀了瓢水:“我这会儿可不是伙计,你赶紧回房去吧,虽说天气热了,晚上还是有点儿凉。”

薛娘应了一声,嘱咐他快些弄完,就转身走了。林殊同朝门口看了一眼,嘀咕道:“这会儿倒是听话的很。”

次日一大早,两个人就梳洗好了,等着伙计们来店里上工。伙计们进了店门,瞧见了站在一块的俩人,差点儿冲着林殊同行礼。

谁知,薛娘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就说让林殊同帮着跑堂。伙计们都弄不清这是闹哪出,昨儿还说养活,今儿怎么就出来干差事了。

倒是也不敢多问,应声说都知晓了。林殊同笑眯眯的跟伙计打招呼,说以后有事儿说一声,甭客气。然后冲着薛娘低声说了几句话,惹得薛娘瞪了他一眼。

伙计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俩人这是闹着玩儿逗乐子。

过了会儿进来客人,伙计们都抢着迎上去,让林殊同没客人伺候,既然知道他俩是闹着玩儿,谁还敢让他真的做事。林殊同也不急,坐在柜台旁边等着客人进门儿。

柜台上放着账本,账房正打着算盘,心不在焉地往林殊同那儿瞟。有这么个人在这儿,他哪里还有心思算账。

直到中午,客人多了起来。原先林殊同认识的那帮人一进来,就瞧见了他。皆是装作头一回看见,拍着林殊同的肩膀直说可惜,怎么就逐出府来了。

一个人问罢了,还有人接着问,动静闹得不小。林殊同开始还好脾气的请他们上楼,过了会儿,有个人着实不像话,林殊同正给他们倒着酒,他故意用胳膊扛过去。

林殊同手抖,就洒在桌子上。

坐在一桌的人摇着头说:“你这功夫不到家啊,怎么连倒酒不会。”

林殊同勾了勾嘴角:“我把桌子擦干净了,再给你倒上。”

仍是不依不饶:“这家酒楼大得很,伙计能进来上工也是挑了许久,你连倒酒都不会,是怎么进来的。莫不是托了关系。”

“我可听说老板娘在生意这方面不近人情的很,他是怎么攀上关系的?”

有人大笑几声:“这还用说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老板娘长得是美,可也是个女的,哪里能……”

话没说完,林殊同将酒泼了他一脸,那人鼻腔嗓子辛辣的很,咳嗽了半天。他身旁的人当即不乐意了,拍了桌子站起身:“你这伙计怎么当的,竟然敢泼客人酒。老板娘,老板娘,过来管管!”

林殊同以前难免跟他们相处,哪里不明白这些人的秉性,都是欺软怕硬的。他皱了眉头,嗤笑道:“你少在这儿装,咱们这几个人谁不知道谁,你前几天还在我跟前儿哭穷,说因着你天天不着急,老爷子管你管得严,身上没了钱。”

那人神色一变,想起来这事儿,脸上有些挂不住。又听林殊同继续说道:“我可是借了你三百两银票,这会儿来我这儿闹事儿,先把银子还我。”

那人耳红脸赤:“谁瞧见我拿你银子了,有什么证据!如今你变成了穷鬼,就想讹我的银子。告诉你,没门儿。想要银子,学着墙根底下的乞丐,跪下叫几声爷。”

林殊同不慌不忙又拿起酒壶,那人连忙躲开,被他轻蔑地瞥了一眼,林殊同倒进嘴里。

那人才放了心,谁知林殊同竟然喷了他一脸。那人急得用袖子擦,眼睛睁不开,也顾不上许多,就要上来拽林殊同的领子打他。

林殊同躲到一边儿,看着他说道:“你急什么,我这不是给爷洗脸么,用的还是上好的陈酿。”

那人眼睛睁不开急得大喊,让身边的小厮动手,林殊同沉声说道:“你是不是借惯了便宜银子,竟忘了当时在我这儿立过字据。”

那人脸色一白,他一向借银子没立过字据。因着这个圈子谁会为这些钱让人打欠条,都觉得没必要。当时林殊同提出来后,他还尤为奇怪,也没细想,左右不过几百两。

他倒不是还不起,只是栽了面子。仍是嘴硬:“哪儿有字据,有本事你这会儿就拿出来,待会儿再拿出来可不算,谁知道你作假没。”

这话一说出来,谁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都是做生意的,看字据作没作假,都是打小就会了。

谁知,林殊同朝怀里一摸,掏出一张纸,有字儿的那面冲着人:“这不就是么。”

那人这会儿眼睛好受些,能睁开了,瞧着周围人的目光,只觉得脸上难堪:“你是故意算计我!”

林殊同咧了嘴角笑道:“你真是不讲理,可是你先挑的头。若不然,我恭恭敬敬的给你倒酒,你还能留下三百两银子不用还。”

那人还要说话,就见林殊同瞬间沉下脸,狠厉地说道:“咱们都是在一块儿待过,都知晓我什么脾气。若说惹事儿犯浑,在座的怕是都比不上我。我如今是什么都没有了,要是跟你们玩命,吃亏的可不是我。”

“从今儿起,咱们就把过去给抹了,甭往回看了。”

站在后堂门那儿的薛娘,全都瞧见了,不禁笑了笑。她方才在屋里坐着,也担心着林殊同面子上不好受,倒是怕什么来什么,伙计急急忙忙来敲门说林殊同跟客人较上劲儿了。

薛娘连忙往外走,到了门口,却忽然顿住脚,这会儿她若是去了,林殊同怕是更没面子。便垂了眼说道:“他要是连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还留着做什么。”

听得边儿上的伙计又是一愣。

酒楼里的事儿传出去,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林殊同都成这样了,就不该落井下石,有的说林殊同竟然当小白脸儿,一对男女都不是好东西。

不管人们说什么,当着面儿是一个字儿都不敢吐露的。

林殊同就这么做了一段日子跑堂的差事,白天一直跑动,到晚上一点儿都不困,非得折腾几回才行。薛娘被弄得每天早上起不来,原先还能硬撑着洗漱好,跟伙计们交代事儿。

后来也就懒得起来了,直接让林殊同开门,然后跟伙计一同做差事去就是。也顾不上伙计们会不会议论,她到了上午从床上爬起来,腿还是酸的。

林殊同似是算准了她起床的时间,她刚穿好衣裳,他就端了洗脸水进来。然后看着她吃完早饭再出去。

薛娘这会儿正吃着,就听林殊同说话:“我今儿想跟掌柜的请个假,出门一趟、”

薛娘咽了一口粥,抬眼看他:“出门,去做什么?”

林殊同笑着说道:“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舍不得我走?”

薛娘知晓他不愿多说,夹了个糕点咬一口,咽下去说道:“去吧,跟外面的伙计大声招呼就行。”

林殊同应了一声,出了店门,直接往杜云轩家里走。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还是邻居出来告诉他,杜云轩这阵子天天往医馆跑。

城里医馆不少,他去的是戚荃的那家。林殊同倒不会以为杜云轩生病,只是好奇杜云轩跟戚荃只见了一次面儿,怎么就聊上了。

到了那儿,病人倒是不多。林殊同走进去一眼就瞧见杜云轩跟戚荃两人。打了声招呼,三人到后院找了凳子坐下说话。

林殊同说道:“你俩说上话了,我却寻不着人,还是你家邻居告诉我你在这儿。”

杜云轩刚要说话,就听戚荃说道:“这几日可愁死我了,他见天儿的过来说让我出去开医馆,他出钱,我负责问诊。我是关门弟子,哪里能师父还在这儿,我就出去自立门户。”

杜云轩苦笑:“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么,城里看着钱好赚,可能干的营生都被人抢了去。我这点儿钱不上不下的,竟是什么也做不成。本想着跟林殊同做生意,他却一直不来找,还以为跟自个儿心上人过上日子,就不管买卖了。”

林殊同被一句跟心上人过日子的话说的高兴,摇着头说道:“我总得安顿好,生意定是要做的,总不能一直让自个儿媳妇儿养着。这回就是来跟你商量事儿的。”

杜云轩听他说了会儿,眼睛越听越亮,直拍大腿说肯定行。戚荃听他俩说的热闹,半句话也插不上,笑着说道:“你俩都是掉钱眼儿里了。”

杜云轩说道:“我是掉进去了,林殊同还没掉进去,有人拽着他。”

戚荃忽然想到林殊同早就交代给他的一件事儿,开口对他说道:“你让我打听的巫蛊之术,还真有人见过。专门用来控制人的心神。”

“还问了问师父,他老人家说他认识一个驱邪的人,因着年轻时他不信邪,觉得医术才是根本,谁知遇上一个病人,怎么也治不好,眼见着就要断气,驱邪的人路过,施法救了过来。”

“我问你为什么打听这些,你也不肯说。但定是遇上事儿了。那人此时就在城里,你要不要请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