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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琉月二人匆匆赶到府中后门时刚好碰面,二人皆是脸色凝重,一起急忙赶回自家主子的院子,却只在室内看见不知为何放下的床上轻纱和地上扔着的墨色披风。

二人皆是心底一沉,对视一眼,才强打心神掀开了轻纱。而后在看清床上情形时二人便瘫在了床边,床头放着打开的药膏,自己主子虽人好好的躺在床榻,身上的衣扣却解开了一颗,领口只是虚掩。

扶桑伸手颤抖的掀开领口,二人皆是同时红了双眼,幸好只是被上了药,否则主子要是真的出了大事,她二人便是即刻撞死也难赎其罪。

戚阮次日醒来时,已经是辰时。嗓子干涩发痒,俨然是自小过敏后的症状一致。“水。”她声音有些低,轻轻地咳了一下。

“主子,”床边跪着的二人连忙对视一眼,一人上前挽起轻纱,将人扶起靠在了床头。一人将桌上的糖水端了过来,低着头递了过去。而后便又齐齐跪在了原处。

戚阮眸色平静,垂着眸子慢慢的将碗里的糖水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嗓子才慢慢缓了过来。“起来吧,是我自己没防备住。”

“主子,是我二人失职,没保护好主子。请主子责罚。”扶桑声音沉着,眼角却是通红。一旁的琉月未出声,却低着头暗自抹泪。二人皆是面色坚毅。

幸亏主子昨日回来时并未被任何人发觉,否则若是被人看见主子在女儿节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主子的清誉怕是毁了。幕后之人真是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可是江北王爷也太过无礼,怎么敢就这么解开主子的衣襟涂药,哪怕只是锁骨和脖子,可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还不留下只言片语便离开了,实在是太过欺辱于人。

“起来,别让我说第三次。”戚阮语气有些冷,平白被人算计,本就不悦,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迁怒于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这次是她自己不小心着了道,怪不得别人。

“是。”两个侍女缓缓自地上起身,眸中皆是痛意,她家主子这么好,怎么就……

“药,是谁涂的?”戚阮面无表情,将手中的碗放在床边,双臂环膝,十指紧扣。

“主子,不是我们,扶桑琉月二人到时,主子已经在床上休息了。”琉月哭的泣不成声,话语断断续续,却是半分舍不得骗眼前人。

“是谁送我回府的?”戚阮眸色无光,定定的看着床角一处。

“江北王爷。奴婢去取披风时,马车突然受惊,待奴婢制住马匹后,便立刻去寻主子,结果只在那遇见一个小厮。那个小厮说他家主子送主子回府了,马车行的慢,若奴婢快些便赶上了。”琉月想着便来气,眼泪不住,是她赶来的太慢了。

“等奴婢沿着他说的路线往后门赶时,却被人拦在了半路,奴婢只好让马夫立刻去寻扶桑,等奴婢二人赶回府,已是迟了。”

她本以为江北王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谁想得到此人却如此人面兽心。居然如此轻薄她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