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唯唯推开车门下车。
一下车,吴唯唯就被震撼到了。
白色的独栋别墅,周围花团锦簇,假山环绕,偶尔还能听到鸟鸣声。
她是来到了富人区吧!
“走吧。”谢遥挽住吴唯唯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房子装修得高雅简洁,家具是白色的,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白色的。
吴唯唯的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生怕自己弄脏了地方。
谢遥拿了双一次性拖鞋给她。
傅君辞进去了。
没了外人,吴唯唯才敢脱掉袜子,把鞋子换上。
地毯软软的,吴唯唯有一种踩在云朵上的感觉。
“你要喝什么吗?”谢遥来到冰箱处。
里面饮料果汁都有。
温澜爱喝,谢遥就都买了些。
“随便。”吴唯唯还是感觉到不真实。
谢遥给她拿了一杯西瓜汁。
傅君辞到书房里处理工作了,纵然他很不想,但他也知道,有他在,吴唯唯很不自在。
谢遥看起来挺重视她新交的朋友的。早知道就背地里用点手段,让她不用住校了。
冰凉的西瓜汁进入脑袋,吴唯唯的脑袋瓜子终于清醒了一点。
“遥遥,你住得也太好了吧?”吴唯唯忍住兴奋的叫声。
“嗯,当初我就是觉得这房子不错才选的。”无论是外观,还是环境都让她满意。
“太羡慕你了。”吴唯唯又喝了口西瓜汁:“对了,你爸妈呢?他们同意你跟你男朋友同居啊!”
“我没有爸妈。”谢遥语气云淡风轻。
“对不起啊,我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吴唯唯不敢多问。
也不知道谢遥是孤儿还是爸妈出事走了,无论哪种,都不会让她好受。
谢遥不知道吴唯唯心里所想,她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吴唯唯实情。
好像好朋友间都是会把基本情况交代清楚的吧?
于是谢遥说了。
当然把纪繁霜要自己心的情况掠过。
“他们怎么这样?太可恶了吧?”了解了事情经过的吴唯唯满脸愤怒。
谢遥耸了耸肩,不予回答。
“可恶的人贩子就算了,你的亲生爸妈怎么也……哪里有爸妈不爱自己孩子的?”吴唯唯恨不得跑到那两人面前质问他们。
“他们只生了我,又没养我,在疼爱自己的女儿面前,自然算不上什么。”谢遥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吴唯唯奇怪。
要是她,肯定气死了。
“生气有什么用?人家又不在乎。”只会气坏自己。
“可是你不觉得太难受了吗?”光是听着,她就难受得不得了。
她无法想象,小小的谢遥在田间劳动的画面。
明明她该享受万千宠爱,无忧无虑的长大的。
“不难受啊,没有他们,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最主要是她不是原来的谢遥,没有把他们当亲人,心里没有期待,自然不会失望。
“也是。”
美貌有,成绩有,房子和钱也不缺,还有个帅出天际的男朋友,没有爸妈,好像也没什么了。
“姐姐。”温澜从外面进来。
他白色的上衣上,黑一块灰一块的,头发末尾像是被烧到了,微微卷起,脸上也黑漆漆的,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他开心的朝谢遥冲过来。
“等等。”谢遥伸出尔康手。
然而并不能阻止温澜的热情,他的手穿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炼制出来啦。”
谢遥敲了敲他的脑袋:“放我下来。”
温澜的脸,不小心擦过谢遥的肩膀,看着白色衬衫上的黑色印记,温澜把她放了下来,手背在身后。
谢遥给温澜捏了个除尘诀,瞬间他全身干干净净的。
看到他那张白皙的,轮廓分明的脸庞,谢遥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她终于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了。
性子也从敏感阴郁扭转成阳光开朗。
“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弟弟。”
吴唯唯来不及惊叹温澜的帅气,她在想着谢遥刚才露的那一手,是魔术吗?
“你好,我是温澜。”温澜朝吴唯唯打了个招呼,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你好,我是吴唯唯,你姐姐的室友。”吴唯唯有些恍惚的回答。
“姐姐,你室友好像不太对劲。”温澜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谢遥拧住他耳朵:“不是说过,我不在的时候不准进炼丹房吗?”
万一炼丹出错,丹炉爆炸,她又不在,他怎么办?
“轻,轻点。”温澜求饶:“姐夫不是在嘛,他要是没看到我,肯定会找我的。”
以前听他叫姐夫没什么,现在却有点面红耳赤的。
“给我看看。”谢遥朝他伸出手。
温澜把手里的药给她。
“洗髓丹?”他炼制这个做什么?
“嗯,给我朋友的。”
他们不会修炼,身体比不上他,他就想帮帮他们,这样打球的时候才能更过瘾,不然他们动作太慢了,总是跟不上他,让他有一种跟小孩子玩的感觉。
“为了打个球,你搞出那么多的事情?”谢遥抚额。
“你不懂。”
行吧,她不懂,她也不想管了。
温澜继续炼丹了。
“不要荒废学业。”谢遥叮嘱了一句。
温澜比了个OK的手势。
“遥遥,你刚才是怎么做到一下子把灰尘弄不见的?”吴唯唯眼神里带了些兴奋。
“不可说。”谢遥摇头。
好吧,吴唯唯也不是纠结的性子,谢遥不想说她也不逼问。
“你今晚就住在我家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学校。”
“好。”吴唯唯开心得想打滚。
谢遥带她去客房,告诉她洗浴用品的摆放位置后就出来了。
吴唯唯开心得在床上打滚,忽然想到自己没衣服。
在想着要不要问谢遥借件衣服来穿穿时,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吴唯唯乖乖的坐在床边,不敢乱动。
谢遥拿着个袋子进来:“这是睡衣和换洗衣服,我没穿过的。”
“谢谢遥遥,无以为报,我愿以身相许。”
“不必了,我消受不起。”
吴唯唯一个枕头扔过去。
谢遥稳稳的接住,把它扔回给吴唯唯后,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