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明个说了。“大本成把衣服披上,一脚跨了出去,直奔茅房。剩下小冬青妈从里到外理着衣服,一点没有疲倦和尽兴的意思。
怎说那闺女也是堂堂正娶过来的。大本成和浪荡汉子不一样。跟小冬青妈只能挨得上厮混,得点乐子罢了。看上她那点色相。女人长得有区分,别的都一样。只是男人心里闹鬼。寻思了尝着碗里的好,偷着锅里的腥。到头来,男人修炼到了最高境界:行尸走肉,空壳子。
明个就是今天,大本成把大闺女“辞”了。晚上,小冬青妈搬过来住。老头子丝毫没生气。格外听话。男人就是一条狗。舔了脚趾,尝了鲜。它就慷慨地送给女人把玩。摇身成了宠物。品种、类型、特色应女人花样百出,丑态万千。所以说,轮回到根子上,女人是男人的艺术,男人是女人的玩物。
老头子吃了小冬青妈的“定心丸”。称这是一躺特殊的“献身”,抽空大本成的家底。不是为了自个爽快。跟你老头子享了一湖海飘飘欲仙的生活。大本成垫底的料。还不是给小冬青留点“厚财”。
老头子心里寻思。不管你什么爽啊、疼的,你这丫不是好货。好货不会塞进我这“半截下土”的怀里。过得舒坦就是福。有过女人了,种也传了。你这丫也就能吃饭、睡觉了。看着碍眼。凭你娘的下贱相,趁着大老爷们能瞅几眼,干点来钱的活。
半夜,老头子在屋里团团转。小冬青发烧得厉害。孩子的事情一直是她妈看着。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让老头子傻了眼。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钻到了大本成后屋墙根下。只听到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