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闻声没有多言,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刘辩的身影,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此时,刘辩已经率军来到了军营了,数万将士已经集结完毕,演武台上所有将领都已经在此等候了,刘辩到来之后,便下令祭旗,随后便看向了薛仁贵开口道。“仁贵!下令吧!”
现在薛仁贵是征北将军了,也是这一次背上驱逐外敌的主帅,刘辩让他发号施令也没有什么不对,薛仁贵闻声后从刘辩身边走出,站在演舞台之前,看着已经早已经整装待发的军士们,大喝的一声。“出发!”
“喝!喝!喝!!”所有的士兵顿时都大喝了起来了,刘辩见状带头走下演舞台,其他将军分别开始行动了,各自率领大军,黄忠率不对率先出营,随后是薛仁贵与刘基,刘辩率典韦、周仓、郭嘉以及燕云十八骑紧随其后分三路而行,华雄则率军从西门而出,往西河郡而去了。
刘辩一行,踏上了北伐的道路,所有百姓都早早的来到了街道之上,为这些保家卫国的将士们送行,许多百姓都带着一些干浪酒水,不过刘辩治军严苛帐下的军士都不可随便收受百姓的东西,尤其如今正要出行,所以每一人都只感谢老百姓们一声,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收。
雁门治下共有十三县城,刘辩分三路大军分别攻打善无、沃阳、中陵,在于雁门阴馆会和驱逐塞外匈奴,而匈奴部落又分为南匈奴和北匈奴,北匈奴位于塞外北面,一般不会与中原接触,真正不断扰乱雁门的,便是那南匈奴,如今南匈奴的单于为持至尸逐侯担于栾提于扶罗统帅,多次于雁门烧杀抢夺。
他们并不占地,因为他们清楚,他们若是占雁门之地,大汉朝廷便会派兵前来,所以他们多为骚扰,率军前来攻进雁门关之后,将财物女子抢夺一空之后立刻回归草原,大汉朝廷即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们还可以逍遥自在,对于他们而言是再欢喜不过的了。
“陛下!啥时候能到雁门啊?俺老典都迫不及待,想要瞧瞧那匈奴蛮夷了,陛下你说那匈奴人都张啥样子啊?”骑乘猛虎之上,典韦不由的开口问道。闻声之后的刘辩也是笑道。“还能长成什么样子,都是一张嘴1巴,一只鼻子的,有什么好看的。”
“那为啥百姓们都把匈奴人描述的那般可怕?”典韦闻言挠了挠头道。要知道,这并州之地时常受匈奴外族骚扰,那丁原死后更是如此,自然都是对匈奴留下了深深的恐惧的,所以把他们描述的可怕也不奇怪。“匈奴人不可怕,只是他们都喜欢欺负弱小而已,百姓们被欺负的多了,自然觉得他们可怕。就如你这坐下猛虎一样,常人和马匹见了,都会畏惧。你说对吧奉孝!”
“哼!”刘辩刻意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悠闲的骑在马上,却一脸不爽的郭嘉,自己把他关在太原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的时间里面是滴酒未沾,弄的他每日都感觉口中激痒难耐,但是没办法,那典韦和周仓轮流看守,他别说是喝酒了,想要出门去都被死死的跟着。
其实以郭嘉的才智,典韦和周仓轻易就能被耍的团团转,只不过偏偏两人就是不一样,两人都是死脑筋,没有多余的城府,他们只知道遵守刘辩的命令,刘辩也告诉过他们,无论他有任何举动都不要理会,只需要看好他便是,两人遵守命令,平时连话都不跟郭嘉多说一句,只是看着他不让他逃走,也不让他喝酒。
如此一来,就算郭嘉是才智如妖都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说的就是现在的郭嘉,原本认为,刘辩北伐之后,说不定可以找机会溜走,却没想到,竟然直接将自己一起带上了,虽然他这几天不饮酒,也不再服用五石散,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但是让他继续不能饮酒,他还是难以忍受的。
如今听刘辩的话,郭嘉不想回应,倒也不是真的给刘辩脸色看,他也清楚,当今陛下能够做到这样关注他的身体,实在是很难得的,也算是他没有看错人,只不过对于刘辩野蛮的做法,还是有点怨言。“怎么?奉孝还在怪朕强留下你之事?”
“否则呢?莫非嘉还要感谢陛下,如此野蛮的做法不成?陛下是强留也好,是囚禁也好,嘉来到并州天子脚下,却是认了,但让嘉为你出谋划策,恕嘉无话可说!”郭嘉赌气的开口道。其实郭嘉也清楚,若换成其他皇帝,哪里会让自己赌气?也就是面对性格豪爽不拘小节的刘辩才敢如此。
“无妨!有伯温在,朕相信平定匈奴,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当然有奉孝帮助的话,朕相信更加会有如神助,只可惜啊!既然奉孝不愿意帮忙的话,那朕也不面前,恶来、元福,不用盯着他了,奉孝啊!朕现在便放你走,这病还治不治,命还要不要也由你自己决定。
朕还是莫要当那野蛮之人的好,免得一心为了他人,反叫人骂做是昏君了,如今塞外蛮夷欺我大汉,百姓苦不堪言,奉孝既甘愿袖手旁观的话,朕也无话可说,现在变可以离去,朕决计不会强人所难。”原本是想着,若是陛下给自己一个台阶,那自己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皇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郭嘉心中都想骂了,不会强人所难个屁,这还叫不强人所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让他走,他还能走吗?刘辩这话便是在说,他郭奉孝倘若走了,便是弃那些在雁门受苦的百姓于不顾,刘辩此言,不但将自己野蛮强留郭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让郭嘉没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