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本的武艺虽然不是顶尖,但已经是二流武将之中最顶尖的武将了,而须卜志武艺也不错,应当也是二流武将的水平,两人交战之后立刻缠斗到了一起了,一番争斗之下渐渐的已交手了三十个回合,却见那须卜志已显得有些支拙不住了,但是姜本手中蛇矛确如缠人的毒蛇一般,紧紧缠住须卜志不让其脱身。
如此继续下去的话,不需多久须卜志必败,看着这一幕,两边的将士却是思绪不同,那高阿朵心中大为着急,匈奴人向来高傲,认为汉人羸弱,却占据中原富庶之地而觉得不服,所以才会屡屡侵犯而如今刚刚开战便战败的话,必然令军心不稳,想到这里。“拿弓来!”
高阿朵走然开口道。眼中闪过一道阴险的寒意,接过了一名士兵呈上的弓,随即立刻张弓搭箭,紧紧的拉着弓弦,瞄准了战场之中正在交战的两人,目光紧紧锁定在了姜本的身上了,而此时原本看着姜本占据上风的,薛仁贵和姜兴心中也是欢喜,然而忽然看到了高阿朵的动作了。姜兴惊慌的喊道。“弟弟小心!”
原本正与须卜志交战,已占据上风的姜本越战越勇,眼看着须卜志就要支撑不住,忽听闻哥哥的声音,就见利箭破空而来,心中顿时大惊,但是已经来不及避开了,然而高阿朵的箭快,薛仁贵的箭却更快,薛仁贵大弓上手,马颈侧面箭囊之中箭支骤然拔出,三支利箭同时上弦。
咻咻咻!!!!
三箭齐发,破空之声骤然响起,只见三道残影在空中穿梭,一箭碰在了那高阿朵射出的箭上,强劲的力道直接将高阿朵的箭崩飞断裂成两节,另一支箭则是穿过姜本身后,射入须卜志xiong膛,最后一箭直接飞向了高阿朵而去了,高阿朵见状大惊,连忙闪躲,但还是躲闪不及,利箭从手臂边擦过。
撕开肩膀护甲,直接刺入肩膀之中,高阿朵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见鬼死的看着薛仁贵方向,此时那须卜志已经倒在了马下,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高阿朵不敢多做停留,同时大声的喊道。“退兵!退兵!”
“大哥箭法玄妙,小弟多谢大哥救命之恩!”姜本驱马回到了薛仁贵身边拱手道。他刚刚取得上风,但是若是没有薛仁贵及时出手相救的话,恐怕他早已死在敌人的暗箭之下了,而薛仁贵闻声也开口道。“你我都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表现的不错!走!回城!”
“果如陛下所说,薛将军的箭法确是当世无双!”此时,闻讯来到了城楼之上,刘辩身边的罗成,刚好看到了那惊艳的一箭,也是赞叹薛仁贵的箭法,这段时间刘辩也经常提起手下的将领,其中以薛仁贵为最赞赏,也经常赞誉薛仁贵为当世难寻的将帅之才,如今一见确实是气宇不凡,虽未见其真正实力,光凭那箭法的确当得是当世无双。
“末将薛礼参见陛下!末将来迟,还望陛下恕罪!!”入城之后,薛礼直接来到了刘辩的面前了,率军单膝跪地对刘辩行礼,刘辩见状立刻上前将薛礼扶起同时笑道。“哈哈哈!哪里哪里!仁贵你来的正是时候,一来便打退那匈奴大军,乃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啊?不愧是朕的应梦贤臣!”
“陛下过奖了!”薛仁贵闻言也谦虚的回应道。随后刘辩看了看身边的罗成便开口道。“仁贵啊!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罗成罗公然,我大汉北平王之后,知道朕有难,从幽州千里来投忠心可鉴,且武艺高强,此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破阴馆,罗将军可是居功至伟啊!”
“原来是罗少保!我一路来也早已听说,罗少保独挑匈奴两员大将震慑匈奴,逼得匈奴大将木那塔不敢应战,巧设疑阵吓得匈奴魂飞魄散!薛礼见过罗少保!”闻言之后薛礼也是谦逊的开口道。虽说薛仁贵也还是很年轻,但却已是老成持重,不死罗成这般年纪年轻气盛,所以说话很稳重,也并无因为都在刘辩站下而争功之意。
“哪里!能破阴馆,乃是军师妙计所至,罗成不过听令行事,倒是薛大哥三箭退匈奴,当真是好本事,若是有暇希望能和薛大哥切磋一番!”若说领军才能罗成不敢说自己能比得上薛仁贵,但若是说武艺的话,他自信绝对不输给任何人,薛礼现在是刘辩意义上的第一猛将,罗成自然也想要较量一下的。
“哈哈!你二人皆是朕的猛将,以后便是同僚,较量的机会多的是,仁贵啊!你进入刚到阴馆,走!朕为你等接风!”刘辩见状也是适时的站了出来了,随后便率领众人往太守府去了,姜兴和姜本则率狻猊军到军营报道去了。刘辩为薛仁贵准备了一顿酒席接风。
当时分三路而来,只有刘辩走的中陵没有阻碍,而且一马平川,而薛仁贵和黄忠自也没有反对,本身便决定让陛下应当走最安全的地方,罗成出现后,意外促成了刘辩军队更加没有阻碍,所以提前来到了阴馆,而薛礼和黄忠二人路上都遇阻碍,而且一路而来,所有雁门郡城都被他们占领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伯温!许久不见,你清瘦了许多!”到了府中,便见刘基与郭嘉正在交谈,见刘辩到来,顿时起身给刘辩行礼,刘辩见状将他扶起,大量了他一阵随后开口道。刘基闻言心中感动。“陛下不必担心,基身体好得很,必然比奉孝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板活得久。”
“你。。你。。好你个刘伯温!前一刻还与嘉相谈甚欢,此刻却这般毒舌,交友不慎,真乃交友不慎!!”郭嘉闻言更是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指着刘基骂道。众人却不觉得担心,反而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