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思,一夜便如此过去了,来到了荆州的第一个夜晚,相对平静,刘辩也休息的很好,次日一早,刘辩还不等吃早饭,却听闻,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已经前来拜见了,刘辩倒是没想到,这一大早,刘琦便前来了,对于刘琦,刘辩还是很有好感的。
为人有礼大方,而且又没有心机,刘辩喜欢跟这种人交谈,不用时刻紧绷着心神,听闻他前来拜见,刘辩立即让人带他进入了,来到了刘辩面前,虽然年纪比刘辩大,而且意义上也确实是刘辩的表兄,但却不敢拖大。“刘琦参见陛下!”
“免礼!这不是在洛阳,不必如此多礼,况且朕也说过,你也算是真的表兄,却是不用每次见面都行此大礼!”刘辩见了刘琦开口说道。刘琦却是说道。“不可!父亲自幼教导,不可失礼于人前,何况是对陛下。”
“好吧!朕不勉强你,这么早来找朕,可是有何事?”刘辩闻声后也不多说了,摆了摆手,随即开口问道。刘琦闻声后也是连忙说道。“想必陛下还未用早膳吧!父亲已在府中准备好了,还请陛下前往一同用膳。”
“皇叔有心了!既是如此,那便走吧!”刘辩闻声后也没有反对,虽然可以猜得出来,刘表应当不是只是请吃饭那么简单,不过刘辩也不担心,谅那刘表也没有胆量对自己出手,便叫了典韦等人随行跟上,离开了驿馆前往刘表府上而去了。
在刘琦的率领下,直接进入了府中,来到了昨日晚宴的偏厅,便见刘表携蒯良走了出来了,笑着拱手道。“老臣参见陛下!”
“皇叔不必多礼!皇叔昨日伶仃大醉,今日可还好!”刘辩将刘表扶了起来,随后刻意的问道。刘表见状笑了笑说道。“哈哈!无妨无妨!虽不必年轻人,倒还不至于,一醉不起啊!多谢陛下关心,陛下快请入席!”
“皇叔请!”刘辩见状也是开口道。众人做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了,随后众人便开始用膳,而中间刘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简单点拉拉家常什么的,刘辩也一一回应,一道道饭菜过后,此刻刘表却是见时机差不多了。“陛下!老臣听闻,陛下已收回益州?”
“嗯?不错!”刘辩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同时开口道。刘表闻言之后,却是开口道。“老臣听闻,刘焉治理益州多年,不知陛下为何。。。”
“你不知道吗?”刘辩见状却反问道。闻声后的刘表不由的一愣,他当然知道,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不过毕竟是益州跟司隶的事情,他所调查的并没有那么多,而且也不确定真伪,刘辩闻声后有点尴尬的说道。“呃。。老臣听说,乃因他抗旨不遵?”
“那皇叔可知他为何抗旨不遵?”刘辩闻声放下手中的杯子轻笑着说道。“这。。。有所耳闻,不知真伪!”
“那朕告诉你,他与皇叔你一样,治理一州多年,皇叔让荆州越见繁荣,可他却令益州苦不堪言,百姓民不聊生,甚至来到洛阳向朕告状!朕因此而五次下旨请他回洛阳,可他无动于衷,视朕如无物。朕着才率军入益州,他派大军前来阻拦,朕不拿回益州,又能如何?”
“可。。可他毕竟也是汉室宗亲!”刘表闻言便道。要知他本身不让刘琦和刘琮自相残杀,他对刘琦很满意,但是害怕蔡瑁帮刘琮夺权,但也不想刘琦伤害刘琮,所以便要求刘琦有朝一日大权在握千万不要害刘琮,可以看得出来,刘表对于刘辩对同时汉室宗亲的刘焉出手不太认同。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可怜他,谁可怜那益州万千百姓?皇叔,朕本有意放他一马,只是他抗旨不回,怪的了朕吗?”刘辩看着刘表面无表情的说道。闻声后的刘表顿时一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看得出刘辩对百姓的心思。在刘辩话落的时候,一旁的刘琦眼神却是一亮。
“你可知,若给为了保全他的妻儿,他还是不肯开城投降,还有多少人要死?皇叔还有什么问题吗?”刘辩冷冷的说道。刘表见状认真的问道。“那陈留王呢?他是陛下的异母兄弟,陛下为何不肯放他一马?”
“恐怕皇叔对洛阳之事还不甚知晓,朕当年逃出洛阳,历经艰辛才攻回洛阳,难道要朕让位于他?”刘辩凝神看着刘表说道。刘表见状却是问道。“即便不让位,也没必要对他赶尽杀绝啊!他毕竟是陛下的弟弟啊!”
“却想着夺朕的兵权!”刘辩闻声冷笑着说道。刘表闻声后顿时一愣。刘辩继续说道。“朕回归洛阳,他明面上碍于朕的实力,不敢与朕为敌,可是。。。暗中却与佞臣勾结,欲要夺我兵权,派人入宫偷盗虎符,要取朕性命。”
“皇叔!不是朕贪恋权位,刘协性情懦弱,没有天子之威,董卓在时不敢反抗,董卓死了,却又听信谗言要与朕为敌,这样的人,能继承我天子之位吗?倘若他当真英明神武,能使国泰民安,能除反叛逆贼,朕大可永镇并州永不回京,但若不是,只怕我大汉四百年王朝便要毁在他手里了!”刘辩语气略微波动,刘表闻言愣在了原地。
“有些时候,不是你不害别人,别人就不会来害你的!面对歹毒之人,朕只能比他们更毒辣!”刘辩站起身来,目光停留在了刘琦的身上,刘琦宅心仁厚没有害人之心,这句话正是为了提醒他,刘琦闻声后也是深深地震撼,随后沉默着没有说话。
“多谢皇叔招待,朕先告辞了!”说完之后,刘辩见刘表不在说话,便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