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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干了一架,虽不分胜负,境主大人也算是出了一口被器灵戏耍鄙视的恶气。

器灵气的单方面的决定和境主绝交至少一个时辰,跑回灵境里了。

被结界隐藏起来的是个不大的山洞。洞里盘坐着一具枯骨,早不知死了多少年了。

腰间的位置挂着一个储物袋,蒋禹清伸手拿过,抹去仅剩的一抹灵识。

看了下,里头除了几块低阶灵石和几块空白玉简就是一些杂物,并无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因为没找找到同尸骨有关的身份信息,所以也无从得知它的来处,姓甚名谁。只知道这是位低阶修士,不知是何缘因在此坐化。

既来此处,也算是一场缘份,俩人遂刨了个坑把尸骨埋了,让它入土为安。

就在景衍抱起尸骨的那一刹那,尸骨原先坐着地方,“咔嚓”一声,地面突然升高,顶出个小盒子来。

蒋禹清打开一看,竟然是个十分精致高端的阵盘。

阵盘中间镶嵌着一颗灵晶,上头残存的熟悉灵息,让蒋禹清一眼便断定,这就是支撑结界的那个阵盘。

盒子里除了这个阵盘别无它物,可蒋禹清总觉得这盒子似乎没那么简单。

正犹豫着,便见景衍俯身抱着盒子往旁边一转。紧接着一阵让人头发麻的“咔咔”声响起。

这洞壁上竟然出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此时石门正往两边咔咔退开,露出里头黑黝黝的大洞来。

蒋禹清施了个保护罩把自己和景衍罩起来,之后点了盏灵灯,驱使它飞在前头照亮。

这是座规模宏大的古墓。

景衍仔细研究了墓道两边的壁画后和文字后,判断这是五百多年前,前朝边陲之地一个小国的王陵。

那会儿,肃州有一半的面积都属于这个小国。

蒋禹清对这些不太懂,景衍一边研究一边给她解说,她仿佛有种在前世在参观博物馆时的感觉,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俩人一路往前,碰到的各种机关陷阱都轻松避过,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存放主人棺椁的主墓室。

主墓室里无论是墓主的棺椁还是一应的陪葬品都完好无损,可见几百年来这里被保护的极好,从不曾被盗墓贼光顾过。

俩人在墓里找到了墓志铭,只可惜上头的文字没人能看得懂。

好在墓室的墙壁上同样画满了色彩鲜艳的壁画。壁画不仅详细的记载了墓主人的一生,也记载了外头那位修士与墓主的渊源。

原来那位修士机缘巧合自异世穿越而来,身受重伤之时,为国君所救。

修士无法返回原来的世界,为报国君的恩情,便留在这个小国做了国师。

后来的事情,基本可以猜测个大概了。

国君死后葬在了这里处山谷里,后来国师寿缘将近,临近坐化时,便也选择了这里做为最后的安息之所。

并用自己从异世界带来的高端阵盘,设了这个结界,以确保自己和这座王陵永不被打扰。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然而这么好的阵盘,蒋禹清并不打算放弃。

因此退出墓室后,作为补偿,蒋禹清往地上打入几块灵晶,重新设了个结界。也算是还他们一个安宁了。

这山谷虽没有了可怕的食人藤,可终究是障气横生,危险重重。

为免再有人误入这里,丢了性命,蒋禹清直接在惊马槽的入口设了一道结界,彻底封闭了这里。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

夏景帝问李得顺:“太子还没有回来吗?”

李得顺抬头看了眼皇帝,小心翼翼道:“未曾。”

“今儿都第几天了?”

“回陛下,第四天了。”

夏景帝生气的把折子摔在御案上:“朕看他是玩得乐不思蜀了。”

李得顺沏了杯温度正好的茶水,奉给夏景帝,劝道:“陛下也不必动怒,年轻人爱玩些也正常。况且,殿下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哼,最好如此!”夏景帝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看到御案上满满的奏折,满心怨怼,又是想退位的一天。

就在景衍回来的当天,夏景帝就直接了当的跟儿子说,他想要退位当太上皇。

景衍颇不客气道:“清清刚给你吃了延寿丹,您最起码还能再活个二十年。

到时候,您说不定能直接传位给我儿子您孙子,实在不必着急。”

皇帝气得手都在抖:“所以,你老子我活该为再为你当牛作马二十年?你个不孝子!”

景衍竟然点了点头,说:“虽然事实如此,但是话可以不用说的这么难听的。”

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怎么会是他的儿子?明明当初是按最严格的方式,来教养的储君,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夏景帝肺都要气炸了,四处找东西,要揍死这不孝子......

同时心里发了狠,既然好说不通,那便只有硬来了。

于是次日早朝,夏景帝当殿下旨,将皇位让给太子景衍,自已退位做太上皇,命钦天监择最近的吉日,为新皇举行登基大典。

大臣们早就知道皇帝有意禅位太子,因此除了初时惊讶些,后来便也接受良好。

况且,太子文韬武略,聪敏仁德,朝中诸事皆明,纤毫必晓。

虽未有君主之名,却替代其父打理朝政多年。此番皇帝禅位太子,也算是实致名归。

圣旨一下,满殿大臣皆跪,山呼万岁。景衍就算再不爽,此番情景也只能忍下,只待事后再寻老爹算账。

钦天监正出列,一番掐算之后道:“十一月初九,乃大吉日。大典可行。”

于是朝中定下十一月初九,为新皇举行登基大典。

消息传出,整个京城一片欢腾。

蒋国公府更是水涨船高。

以新皇对未婚妻的宠爱,护国郡主一旦嫁进宫中,就是妥妥的中宫皇后,地位无人可撼动。

因此,各路神仙,不管熟的不熟的,全都一窝蜂涌到了蒋国公府。

陆氏烦不胜烦,只得寻了个借口避到了家里的温泉庄子上,总算是得了两分清净。

蒋禹清倒是没这个顾虑,该去医院去医院,该干活干活。

碍于她的赫赫威名,旁人就算是眼热,也只敢远远的看上几眼,断不敢没事儿硬往她跟前凑。那是妥妥找死的节奏。

其间,她去找过卫灵蕴一次。

且说这位仙女,在失踪多年后,终于拖家带口的到了回到了将军府。

她老娘乍见到失而复得的女儿,抱着她哭得险些昏死过去。

被掐过来后,抓过一根棍子对着她就是好一顿抽,抽完了又抱着女儿哭。

好在最终是大欢喜的结局。

卫家是厚道人家,对于肖鸣这个书生女婿,也未有半点不满。

相反因为他救了自家女儿,这么多年又始终真心相待,因此,颇得卫家人喜欢。

一家五口在卫家的帮衬下,在京中落下了脚。

卫母把之前给女儿准备的全副嫁妆,都给了卫灵蕴,这其中就有好几间收益不错的铺子。

卫母怕女儿不会打理,又手把手的教。

肖鸣读书不错,只是家中穷困,耽误多年。

如今无须再为生计犯愁,卫灵蕴就把其中一间书画铺子交由丈夫打理,让他可以一边读书一边学习打理庶务。

当然也不是没人酸肖鸣是吃软饭的。但他想得开,只要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旁人说几句酸话又算得了什么。

这事儿还是让卫灵蕴知道了,当即拎起鞭子就去把人打了一顿,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肖鸣劝她:“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愿说说去,我又不会掉块肉。况且,这种人明显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然而,刚过了没两天,肖鸣就同人打了一架。

原因是卫灵蕴拎鞭子抽人的事儿传开,便有几个嘴碎的编排她是母老虎,母夜叉。

这话正好让肖鸣听见了,爱妻如命的他,当即就同人打了起来。

以至于等卫灵蕴听到消息赶来,看到鼻青脸肿的丈夫时,又好笑又好气。

而卫家听说这件事后,对这个女婿的好感也就更甚了。

看看卫灵蕴现在的生活,再看看被困在豪门大宅里的元舞阳。

蒋禹清 突然想起前世曾看过的一句话。

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倘遇真心相待之人,便是生活过得普通些,那日子也是鲜活的,有温度的。

陆氏在庄子上躲了小半个月才回来,如今过了那阵风头,大家总算能冷静些了。

与此同时,新皇的登基大典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蒋文渊白天忙完,晚上回到家仍是心事重重。

陆氏深知丈夫的那点心思,便问:“可是太上皇又跟你说两个孩子的婚事?”

蒋文渊点点头,道:“新皇还有几天就要登基了。这宫中也不能一直没有女主人。

只怕过了年,咱们就算再不愿也要将乖宝许出去了。婉娘,我这心里难受!”

陆氏抱着丈夫,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背:“我又何尝舍得。只是两个孩子都大了,老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尤其是阿衍,他如今做了皇帝,只怕打他主意的人家不少。

咱们不能因为舍不得乖宝,就把属于女儿的东西让出去吧?”

蒋文渊眼睛一瞪:“我看谁敢?”

陆氏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点蝇头小利他们尚要算计半天,更何况皇后之位。

虽然阿衍对咱家乖宝一心一意,但再怎样也抵不过有心人的算计。就怕时日长了,徒生变数。”

蒋文渊虽也知晓妻子说的在理,可这心里就是不得劲,小孩儿撒气似的往床榻上一坐:“可我还是难受。”

陆氏:“......”合着那么多话都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