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要了吧。”顶着满头满脸的白纸条,鄂埠寺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冲着园子抱怨道。
“可恶!”同样顶着满头满脸白纸条的园子,不服输的捶了一下桌子,“明明都作弊了,居然还比不上这两人的运气!”
“没办法,她们两个人,是老天爷亲自下场帮忙作弊啊!”鄂埠寺哀嚎道,“就我们两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怎么跟她们两个比啊?!”
“不行!我不甘心!”园子用双手胡乱的将自己脑袋上的白纸条扒拉了下来,“阿寺,我们得苦练技艺。”
“跟小兰她们择日再战!”
“这就不用了吧。”
“好啊,那我就等园子你再来挑战哦!”
与作为输家的、想要退缩的鄂埠寺不同,换好了衣服回来的赢家——远山和叶,兴致勃勃的接下了园子的挑战。
“之前忘记跟你们说了,我可是大阪第二十九届麻将大赛的少年组亚军哦!”
“这是个什么鬼的比赛啊?!”鄂埠寺双手捂脸,“我一个业余选手,居然敢挑战你这个专业选手!”
“而且还搭档了一个不会算牌的更加业余的选手。”
“打麻将为什么要算牌啊?!”拒绝背锅的园子嚷嚷道,“最讨厌你们这种算牌的人了!”
“园子,阿寺,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换好了衣服,带着化鲸她们一起回来的小兰疑惑的问道。
“马上就要到寿美小姐丧礼的时间了,我们还要去接爸爸呢!”
正想要跟园子好好讨论一下,不会算牌要怎么作弊的鄂埠寺,在听到小兰的话后,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毛利大叔也要去参加寿美小姐的丧礼吗?”
“他的腰没事了?”
“爸爸说医生的膏药十分有效,现在已经不疼了,就是暂时还不能用力。”小兰回答道,“所以让我们去接他一下。”
“阿寺,到时候麻烦你扶着我爸爸一下。”
“没问题啊!”鄂埠寺坐直了身子,将自己脑袋上的白纸条全都扒拉了下来,“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要看着毛利大叔吗?”
“当然要啊!”小兰干脆的回答道,“到时候,阿寺你跟我就坐在爸爸的左右两边,坚决不能让他喝到一口酒!”
“哦哦~~那我就坐在毛利大叔的对面!”园子起哄道,“杜绝坐在他对面的人给他敬酒的可能性!”
“要我说啊,还得直接将爱丽儿塞进毛利大叔的怀里。”小哀微笑着出坏主意,“到时候别说是酒了,就连烟毛利大叔都抽不了。”
“这个方法好。”一听小哀的主意,小兰就笑着拍手,然后冲着有些懵懂的小人鱼说道,“爱丽儿,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爸爸就拜托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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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晚餐的房间坐下之后,小兰果然将小人鱼塞进了毛利小五郎的怀里。
“爸爸,我们这边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所以爱丽儿就拜托你了哦!”
“哈?!”
毛利小五郎一脸懵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胖嘟嘟的小人鱼,然后抬头看着小兰问道:“刚刚我就想问了,这孩子怎么还在我们这里啊?”
“因为在岛上没有找到她的父母亲人。”小兰回答道。
“没找到父母亲人?”毛利小五郎皱了皱眉头,“那不是应该交给警方吗?”
“岛上只有一位警察先生,因为发生了命案的缘故,他可是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照顾小可爱。”园子解释道。
“而且,小可爱只要看不见阿寺超过五分钟,就会止不住的嚎啕大哭,所以我们只能将她带在身边了。”
“等海上能通船了,福井县警局的人来了之后,再通过资料库查询小可爱的父母亲人了。”
“如果岛上没有这孩子的亲人的话,恐怕之后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了。”见多识广的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想来,这孩子出现的有些怪异,自己走丢和被拐卖这两种说法,都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说,我们爱丽儿是山精海怪化形……”
“嘭!”
“哎呦!”
鄂埠寺抱着被毛利小五郎拍了个脑瓜崩的脑袋,一脸不服气的说道:“毛利大叔,你打我干什么啊?!”
“谁让你在那里说什么胡话啊?!”毛利小五郎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小年纪,别一天到晚的沉迷迷信。”
“咱们东瀛的邪教可不少,你这个样子,小心被骗了去。”
“邪教?!”鄂埠寺一听毛利小五郎这话,立刻就来了兴趣,“毛利大叔,你们东瀛都有些什么邪教啊?”
鄂埠寺:邪教好啊,最喜欢邪教了!吸溜!
“你给我少打听这事儿!”毛利小五郎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鄂埠寺的脑袋。
“我不入教,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毛利小五郎一脸严肃的说道,“邪教的洗脑能力可不是盖的,一不小心就会让人中招。”
“小兰、园子,你们平时也要好好看着阿寺一些。”
“放心吧,毛利大叔。”园子点头说道,“阿寺隔壁邻居家叔叔就住在我家里,要是阿寺一有什么异状,我就让他给阿寺的父母打电话。”
“我觉得应该给我大伯打电话。”化鲸忽然出来背刺鄂埠寺,“因为我大伯掌握着我们全家的经济命脉。”
“哦~~有道理!”园子看着化鲸赞同道,“那化鲸你可要看着你爸爸一点儿,必要的时候,就当机立断的给你大伯打电话。”
“不是,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啊!”鄂埠寺哀嚎道。
鄂埠寺:我真的只是想要打个牙祭而已啊!
“所有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小哀总结道,“阿寺哥哥你对邪教好奇,就代表距离你沦陷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