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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样的壮举,能够让六百多年的时光,都无法磨灭?

梦回永乐,那该是什么样的盛世啊!

有一首叫做《贞观长歌》的歌曲。

里面有一句歌词:

“上下五千年

大梦无边

梦回大唐可看见

遗留的诗篇

纵横九万里

大爱无言……”

唯有梦了……

唯有梦了!

……

朱由检立志于恢复华夏盛世。

打败清廷,从来都不是他的追求。

他的心里,始终都将恢复汉家风华,当做了毕生追求!

郑芝龙、刘芳亮要夺回整个南洋,朱由检岂能拖了后腿!

他决定让左良玉动一动。

不说让左良玉参战了,最起码,让左良玉调动一下……

以马六甲那狭窄的航道,只要左良玉动了,西洋蛮夷,就不得不调动兵力,防备了左良玉!

这样一来,郑芝龙、刘芳亮的压力,就会减少了很多。

王承恩趴在旁边的矮几上,刷刷写好了圣旨。

朱由检看过之后,让他拿起用了印:

“八百里加急,用最快的速度,发给左良玉。”

“老奴这就去。”

王承恩行了礼,转身离去。

王廉握着浮尘,顶替了王承恩的位置。

朱由检勾了勾手指。

王廉急忙弯腰:

“皇爷,奴在。”

朱由检缓缓道:

“告诉唐王,正月十六,举行册妃大典吧。”

“嗯?”

王廉愣了一下,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想起了还有108个秀女,要进宫呢?

转而,他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点头:

“婢子知道了,婢子这就让人给宗人令传信。”

……

新年将至。

奴儿干已经冰封一片。

河道上的冰,厚的大炮都轰不穿。

就在这撒泡尿都成冰的日子里,刘文炳的心,却火热一片。

已经两年了。

两年时光,他都没有回到皇帝身边。

今岁盛夏,巩驸马从汉都返回,将皇帝已经无恙,并且带领着大明,再次兴盛的事情,告诉了他。

还带来了皇帝给刘文炳的口信——

“卿家之苦,朕已知晓。

特许卿家三月假期。

卿家回汉都来,朕与卿家把酒夜谈。”

当刘文炳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激动地热泪盈眶。

大明终于又回来了!

大明终于又回来了啊!

刘文炳抱起巩永固带回来的高度蒸馏白酒,整整灌了三斤。

醉倒一天一夜之后,刘文炳一爬起来,就对巩驸马说了一句话——

“我已经在梦中,领悟了汉都的繁华。

陛下既然已经无恙,我刘文炳就不回去了。”

刘文炳很想家。

很想很想!

无数次睡梦,醒来后,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

谁不想家呢?

尤其是在这个一离家,很可能就是永别的基建不发达时代。

刘文炳也很想回去看看啊!

他想回去看看,那年事已高的老母……

他想回去看看,那牙牙学语的孩儿……

他想回去看看,那娇艳动人的婆娘……

他想回去看看,巩永固嘴里亘古未有的盛世!

但是!

他不能回去!

老金沟金矿已经投产,他要坐镇那里。

陛下的大业,需要金银支撑。

陛下还需要他坐镇奴儿干都司!

刘家是勋贵,岂能不为君父解忧?

他刘文炳,文不成武不就,圣恩却一点都没少。

陛下待他以恩,他岂能不回报了君父?

刘文炳拉着巩驸马的手,认真的说:

“巩兄,罗刹人还未完全清缴完毕,虽然数十人的团体,都已经被我杀光了。

但是,依旧有小规模罗刹人,躲在他们的小据点内。

你带着兵马,在赫哲人的配合下,去清缴他们。

争取在落雪之前,扫清我们的周围。

我这就去提炼黄金,给陛下弄钱去!”

言罢,刘文炳辞别巩永固,又回到了金矿上。

他刘文炳——要给皇帝弄钱!

……

大雪纷纷落下,天地银装素裹。

北国大地,积雪盈丈!

甚至,很多房屋,已经看不到围墙了。

若不是修建的暖炕、烟囱,化去了屋顶的积雪……

怕是人们还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大雪球呢!

在这三九寒冬里,老金沟冶炼区域,却是一片热火朝天。

自从春季到来后,刘文炳就指挥着赫哲人,建造了炭窑,烧制了堆积如山的木炭。

冶炼黄金,需要木炭。

至于河道里的金沙,更是全部搜集到了这里,堆积成山。

甚至,跟随巩永固到来的匠人们,已经探明了矿区所在,正在着手开采了。

此时虽然已经是三九寒冬,外面已经被大雪封死。

然而,在这片冶炼区域内,却被打扫的只剩下薄薄一层新落得积雪。

巩永固带过来的匠人,指挥着不剃头赫哲族人,正在冶炼金沙。

冶炼厂里,白烟升腾。

阵阵欢呼声,响了起来:

“成了!

成了!

我们又炼出了一炉黄金!”

模具打开,一块块金锭,散发着金光。

上任已经一年多的新族长台涂璐尔,抓起被凉水浸泡的厚厚手套,捧起一块还在滚烫的黄金。

“滋滋!”

湿哒哒的手套,白雾升腾。

“我去给侯爷报喜去!”

台涂璐尔丢下一句话,捧着刚出炉的黄金,朝着对面的木屋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大嗓门嚷嚷着:

“侯爷,侯爷!

咱们新一炉的金子,炼出来了!”

台涂璐尔一脚踢开刘文炳的房门,满身风雪的他,冲进了温暖的室内。

刘文炳放下毛笔,抬起头来:

“哦这么快?

这是今天的第二炉了吧?”

“嗯嗯嗯!”

台涂璐尔忙不迭的点头:

“侯爷,这是咱们今天的第二炉,算算时间,第三炉会在子时时分出炉。”

“拿来,让我看看。”

刘文炳带上了棉布手套。

台涂璐尔将黄金慢慢的放在刘文炳的桌子上。

不过是一小块金条,却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桌子上的茶水,都震荡起来。

有道是寸金寸金。

黄金的密度很大,不到一寸立方,就足足一斤重。

台涂璐尔手上的这一块,足足十几斤呢!

刘文炳举起黄金,凑到了窗户边。

镶嵌着玻璃的窗户,将阳光洒了进来。

面前的黄金,表面光滑,一点沙眼都没有。

很显然,来自汉都的工匠们,冶炼的技术很高超。

“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