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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奴将信接过就转身要走,明王在他身后说了一句:“后日女帝要宴请各位大臣带着女儿与儿子进宫赏花,我也接到了邀请,她的目的应当是让德王好生了解一下廖家的另外两位公子,好将婚事定下,我也会在那日提你与德王的婚事,你有什么,就早做打算吧。”

刘寄奴听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宫闱春日宴上。

各家的大臣虽说都多少猜到些女帝的用意,但却也将自家未嫁人的儿子都精心的打扮一番,哪怕是做个王爷的侧君,或是另外的两位未娶正君的皇女都是好的。

明王之前与漪袊约定的日子也刚好在今日,索性他先去了德王府,但不巧的是,漪袊刚好已经出发去了宫中,明王只得再追着她的马车跟去皇宫中,毕竟下一步如何做,还要看那漪袊是如何的打算。

漪袊早早的就收到了女帝的旨意,所以明王哪怕到了皇宫,也没在宫宴之前见到漪袊。他又不想同其他的大臣们寒暄,毕竟自己怎么也是个男子,在澜国有诸多不便。索性就选了个来人的路,正巧在这等着自家的三皇子。

不巧刚找了处不起眼的地方,就听到声音传来,他不想见其他的人,索性躲了起来。

“赶快走呀,你不要像上次一样的再让廖家丢脸了。”廖志仁的依旧是一脸厌恶的推搡着廖即心。

那日漪袊来廖府说是让带上廖府的儿子们,可也并未说必须都带上,廖即心本以为这都与他无关,但今日奇怪的就是虞兆竟然一大早就差人来送了套从未有过的华丽衣裳,让廖即心好生梳洗,便将他带了来宫中。

廖即心不相信他们竟然有如此的好心,所以一直提防着他们会不会什么时候有对自己做些什么,可直到入了宫,除了廖志仁一成不变的态度外,其他没有丝毫的异常。

廖即心冷眼看着今日同来的虞兆,提防着他们。

“志仁,莫要失了礼,这是宫中,你是还要嫁人的,若传出去对你以后嫁人不好。”虞兆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廖志仁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离着廖即心远远的前去了。

因着进宫,廖即心的手臂无法再用布料挂在胸前,只得自己用另一只手小心的托着。这样子反而增添了一丝的病态。

这一行人走过,明王背对着他们在暗处,但廖即心今日身上的味道让他眉头微微的一皱,稍后又不知想到什么的舒展开来,轻笑一声:“有趣。”

众人到的都差不多时,女帝携齐侧君,带着皇家的三位皇女来到了宴会上。

女帝叫众人平身后,看着院中的花草多少有些感慨:“自令儿仙去后,这院中的花就再未开的如此之好。”

众大臣一听女帝提起了先君后,自然都知晓两人的感情,也都有些替先君后惋惜。

但此时最不高兴的就要数这齐侧君了,他为着今日的宫宴百般花心思的布置,现在却不如一个早已经死了的人让人记住。但他的面上不能显现出来,只能虚与委蛇的道:“定然是君后知晓陛下对他思念情深,所以才让院中开了这样好的花,来告知陛下他也思念着陛下,让陛下舒心些。”

齐侧君这些年能在女帝身边,自然是知晓女帝喜欢听什么,所以说着那些话。

女帝拍了拍他的手:“你也有心了,这些时日辛苦了。”

齐侧君刚要说什么,女帝却话锋一转,对着身边的漪袊道:“袊儿,今年这花相必是你父君知晓你今年及冠,又将有喜事,索性为你操持的这场宴会,你可能辜负你父君呀。”

漪袊见自己母帝连父君都搬出来了,自己哪还能多说什么,只能连连应着道:“既然是父君的心意,儿臣自然不敢不遵,儿臣见那边有几株开的很好,儿臣想去赏玩一番,不知可否。”

女帝本也是想让小辈们多接触接触,索性就顺着漪袊的意思同意了她。

漪袊转身又看着其他的人道:“这么美的花,只自己欣赏岂不是辜负了,不如母帝让我们这些年轻人一起去赏吧,这样也热闹些。”

女帝轻笑一声,轻斥了一句小孩心性。索性只是叫了几位大臣陪同自己一同赏花,在亭中品茶外,将自己的皇女与其他大臣们带来的正夫与子女们都打发到了院中随意的赏花去了。

虞兆带着廖家的的三个儿子朝着漪袊的方向走去。

“见过德王。”虞兆与他们三个规规矩矩的向漪袊行了个礼。

漪袊刚到场之时就见到了廖即心,本以为廖家不会带他前来,岂知廖家居然今日不但带了他来,还将他打扮的比之前所见之时都要精致许多,漪袊也不由的看的有丝愣神。

虞兆自是看到了漪袊的反应,心中暗自窃喜了一番:“王爷?”

漪袊这才回神的回道:“廖正夫好,三位少爷好。”

虞兆等起身同漪袊道:“这是我家的二儿子,叫廖即心,可能王爷之前未见到。即心。”

廖即心忽然被唤了名字,有些诧异,但也只得上前一步,脸上尽量装作陌生的样子与漪袊又行了个礼:“即心见过王爷。”

漪袊道:“那日未见到廖府的二少爷,也是本王的缘分没到,今日有幸想见,看来的确是父君在天冥冥中的安排才是。”

廖即心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也不作声,虞兆在一旁打圆场:“我这臣夫这二儿子平日很少出门,所以生性有些害羞,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漪袊轻笑:“怎会如此,那日没见到二少爷,本王送了其他少爷一人一份礼物,但却未给二少爷却也是准备不周。”

虞兆好似才想起什么:“王爷,那日您送来的两个木匣,当日说等臣夫的两个儿子想好后可与王爷更换,不知可还算数。”

漪袊道:“那是自然。不知两位少爷想换些什么呢?”

虞兆继续道:“这两兄弟呀,想跟您换成一件饰物,不求什么特别的,只求换成一件,由王爷送与他们其中一人就好。”

漪袊一脸苦恼道:“这可难倒本王了,廖正夫可真会给本王出难题呀。”

虞兆忙道:“此事不急,王爷可慢慢想,今日正巧将之前的木匣都带了来。”

虞兆使了个眼色,让身旁的小厮将东西递给了廖即心,廖即心只得接下东西立在一旁。

漪袊忙唤宫人来将东西收下送回殿中。

虞兆此时却又开口道:“王爷,臣夫这二儿子,从小就没出过什么门,正巧今日难得来到宫中,臣夫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即心与公公一同去将东西给王爷送回殿中,也看看这宫中,长长见识。”

虞兆一脸难为情的说道。

漪袊听了总觉得今日这不情之请的确有些奇怪,怎会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将廖即心支开。

可漪袊却也感觉这理由虽蹩脚,却省下了自己再找理由将廖即心与他们家这几人分开,毕竟今日自己是不得不与这廖府的那两位少爷呆在一处的,可自己就哪怕是做做样子,也不想廖即心见到自己对着别人那般的样子,他离开会更好些。

漪袊轻笑道:“这有何不可,以后都会是一家人。即心少爷如果想的话本王就让这位公公带着他好好的逛逛,东西自是不必劳烦即心少爷的。”

漪袊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廖即心,廖即心感觉到了漪袊的视线,可自己却忍了又忍才不去看她,只自己低着头点了点头道:“即心谢过王爷。”

被漪袊唤来的公公将廖即心手上的东西接过就带着廖即心离开了。

廖即心走了有些距离后才终于忍不住的回了头看向了漪袊的方向,只见漪袊不知同自己那两位兄弟说了些什么,惹得他们都满脸的含笑,看着心中十分滋味,但却也提醒自己,这会是以后自己无法避开的画面,自己应道早日习惯才是。想着落寞的转回了头随着那位公公离开了。

这一路那位公公倒也的确尽职,领着廖即心没有走那些人多的地方,路过的地方,人都颇少,但景致却都不错,廖即心索性暂时将这些时日的不快都抛之脑后,专心的欣赏起这一路的风景,但他总有一种感觉这宫中的风景莫名的有些熟悉,却又想想,自己怎么可能见过宫中的景致,轻轻的摇了摇头。

廖即心随着这位公公不知走了多远,那位公公才说是到了德王在殿内。让自己在殿中休息一下,稍等片刻。他去将东西放置起来,廖即心就坐在被带到的屋子内坐下休息。

可廖即心在这屋内不知坐了多久却怎么也不见那公公回来,自己在这屋内坐着却莫名的觉得越坐着越困,而且屋内明明是看着窗的,可自己却莫名的越坐越热。

廖即心想起身去寻之前那位带自己来的公公,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可不曾想自己刚一起身,就又跌回了桌边坐下,四肢这才发觉已然无力起来。

廖即心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出声唤人,可自己艰难的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无法喊出什么。

廖即心这下发现不对,自己用力的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始终抵不过身上传来的无力感与燥热感,他尽力撑着身子重新站起,想走出房内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些,可到门口就几步的路,他却觉得异常的艰难,摇摇晃晃的身子让自己没走出几步就跌在了地上。

廖即心奋力的喊出声:“来,来人,来人。”

可他的声音却小的让人几乎无法听清。

他躺在地上,感觉到地上冰凉的温度让他身上燥热之感似乎减少了些,他不自觉的将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尽力的贴在地面上,给自己这异常的感觉消散些。

可总觉得这远远不够,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开始扯散开来,仿佛这样就能将体内那团燃烧的火给熄灭了一般。

虽然已经尽力的咬住了嘴唇,但那旖旎之声却还是不自觉的从口中发出,让他又羞耻,却又无法制止。

廖即心早已陷入了自己的情欲之中,不知何时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上了锁,又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从外面打了开,一个人走进了屋内,又将门关了起来。

漪袊自廖即心走后,就带着廖志仁与廖志明在这院中随意的逛着,偶尔说些什么,或是调笑些什么,但她的心思早就随那离开的人而飞走了。

此时只剩一具作为德王的躯体在这里应付着身边的一切,漪袊感觉似乎过了很久,却未见那小公公带着廖即心回来,心下不免有些莫名的担心起来。

这时,刚刚带廖即心走的那个小公公一脸焦急的跑了回来,四下找寻后才见到漪袊,忙跑到漪袊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的回禀了一句:“王爷,不好了,廖二少爷不见了。”

漪袊一听这话脸上刚刚的那伪装出来的和善与笑意再也维持不住了,脸色一变的问道:“什么叫不见了?人不是跟着你走的吗?怎会不见了?”

这小太监被吓的扑通跪了下来,忙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廖少爷走到一半就说自己走不动了,想在亭中坐着休息一下,奴本想着左右在宫中,也马上就到您的殿内了,索性就让廖少爷稍作休息,奴回去将东西放置了,岂知当奴再返会亭中之时,廖少爷已经不见了。而且奴在附近找了许久都未曾见到廖少爷的身影。”

漪袊知道这件事不能声张,忙暂别了廖家的两位少爷,让这个小太监带自己去之前与廖即心分别的地方。

廖志明与廖志仁自然知晓是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家父亲早就托姑母在宫中安排好的,那催情药也已经在昨夜熏在了衣服上,整整熏了一晚上。平日里这药是不会如何的,但姑母知晓宫中有一条路种着一种花,名叫红颜醉。这花平日也无妨,但与药混合后那便会变成一种催情的药,哪怕再烈性的人也是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