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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商府来到长街,街边早已挂满花灯,二人边逛边吃,天慢慢黑下来了。

“有猜灯谜的,你要不要猜猜?”

冉浅兮一把将商子钧拉到红灯笼下,这样万里挑一的好容颜,很快就吸引了少女们的目光。

“你要猜吗?”

冉浅兮尴尬的看了看他。

“我也不会猜啊…”

“那你喜欢哪个?我帮你赢来。”

“哈哈,我知道子钧师哥饱览诗书,文采飞扬,可这里女孩儿好多,我真吃醋的。”

商子钧莞尔一笑,确实有很多女孩儿犹犹豫豫想上前认识自己,为了让她安心,他便当着众人之面,揽过冉浅兮深深吻了起来。

红灯笼下的一双人影,看的行人满心羡慕,宁作鸳鸯不辞死。

冉浅兮将他拉到偏僻的凉亭,沉醉舔吻着他的脖颈与耳垂,他浑身一泻,使不上任何力气。

冉浅兮慢慢把他抵在柱子上,旁若无物的……

“呃…兮儿…你这是做什么…”

“你坐下。”

商子钧缓缓坐到亭栏上,冉浅兮骑到他的腿上,拔下一根簪子挽起了身后的碎发。

“跟着我~”

面对她明显的暗示,商子钧心潮汹涌澎湃。

“不可兮儿,你我还未成亲。”

“早晚都是你的,我知道你等很久了,我乖乖给你~”

冉浅兮稍青涩的做着,他马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兮儿…”

冉浅兮扒开他双手游向腰间,这是他二十一年来,最浑噩却又享受的半个时辰。

结束后他紧紧抱着冉浅兮,好像少一秒都是亏的。

“我明日就上府提亲,你早点嫁给我好吗?”

冉浅兮冁然一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感动和悸动。

“不急,等你结业。”

“为何还不急?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冉浅兮摸了摸他轻皱的眉头,到现在也没想过要嫁给他。

“对呀,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急什么嘛,学业为主~”

“我又不入朝为官,什么学业哪里有你重要。”

见好言相劝没有用,她又吻上了他。

“等我想好怎么和爹娘说,你再来提亲好吗?”

商子钧不得不多想她是不是不愿意嫁给自己,多次想要提亲都被她拖住。

“我全听你的,但你不要喜欢上别人行吗?”

“放心吧,人都是你的了,跑不了的。”

商子钧再次把她抱进了怀里,不忍释手的抚摸着。

翌日—

为了深究学子们的学业,柳寻准备了小考,冉浅兮是最生无可恋的一个。

“我的妈哎…如果有罪让大理寺来制裁我,为什么要用考试折磨我啊…”

焦头烂额之际,看到了旁边和自己一样,满脑子浆糊的钱敬杨。

“天呐…柳少傅回宫折磨太子不好吗,何必来折磨我。”

“哎敬杨兄,你也不会?”

钱敬杨气馁的把头转了过去。

“你看我像会的吗?”

“噗噗哈哈…到时候垫底也有伴儿了。”

冉浅兮笑够了就站了起来,走出教室却被钱敬杨喊住。

“你干嘛去啊兮爷?”

“我想到一个歪门邪道,试试看能不能把考试延后。”

她来到后院四下寻找,没看到柳寻,就又走向书阁,正巧在门口相逢。

“柳少傅。”

柳寻轻轻转头,冉浅兮小跑了过去。

“冉姑娘何事?”

冉浅兮满脑子歪门邪道,想到用美人计让他延迟考试,于是大方的拉起了他的手。

“柳少傅~”

柳寻一怔把手抽了出去。

“冉姑娘有话直说。”

冉浅兮一笑,又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到了自己胸间,他手心一热立刻红了耳朵。

“柳少傅,您能不能把小考延迟啊,我还不太会呢~”

柳寻喉结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再次把手抽了回去。

“小考已定…”

面对他油盐不进,冉浅兮愈发不耐烦,又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上。

柳寻往后一躲,冉浅兮又贴上去挑逗着他的喉结,他的脖颈显然经有些涨红。

“冉姑娘自重。”

她无措的挑了下眉,又凑了上去,柳寻的眼神已有被点燃的苗头。

“好太傅,兮儿求您了~”

说完便踮起脚在他嘴角唇上吻了一下,慢慢和他十指相扣。

这般冲击他决然受不得,心跳声越来越重,他刚要闭上眼睛,冉浅兮却松开了他。

“小考已定,若你还不会…放学我可再仔细教你。”

“那我按时参加小考,你能不能让我顺利拿个满分啊~”

“不可,学多少是多少。”

冉浅兮无奈的耸了耸肩,拉过他的下巴又吻一下,扫兴离开。

回到教室钱敬杨一脸期待。

“怎么样怎么样?”

冉浅兮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

“油盐不进。”

“哈哈哈,我就说嘛…”

冉浅兮又灵机一动凑了过去,由于距离太近,钱敬杨竟然红了脸。

“明天我们逃学吧!”

钱敬杨是有些不爱上课,但还没逃过学,冉浅兮到来他什么都会了。

“靠谱吗?”

“就装病呗,你说呢?”

钱敬杨觉得此法可行,打了个响指。

“我看行。”

小考当日所有学子都到场,唯钱敬杨和冉浅兮没有来。

商子钧知道她生病便向学院告了假过府看望,却看见她和钱敬杨生龙活虎的踢毽子。

“兮儿…”

冉浅兮瞬间抬头,看到是他立刻跑了过去。

“子钧你怎么来了?”

“你没病吗?”

装病忽然被识破,钱敬杨第一个摇摇晃晃的坐到了石椅上,冉浅兮瞬间晕眩倒进了他的怀里。

“病了病了,病的不轻,不用小考才能好。”

商子钧看她容光焕发的模样就知道是装的。

“又胡闹。”

“哎呀…我这太难受了,得子钧亲一口才能好…”

商子钧缓缓低头吻了她一下,瞬间药到病除,立刻拿过他手中的果篮放到了石桌上。

“太神奇了,我竟然被你亲好了。”

“冉掌院和夫人呢?”

“啊,父亲在翰林院,母亲进宫陪太后打牌去了。”

“你怎么也逃学了?你不用小考吧?”

听她这么问,商子钧立刻明白了她装病的原由。

“我知道你病了,所以向学院告了假。”

二人坐到石凳上,钱敬杨也不装了,拿起苹果就吃了起来。

“你是特意来看我的?”

“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