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看了看浩明妃的伤口,除了正常的青紫之外,夏叶子凭着十几年的杀手经验判断青紫之内有一股察觉不出来的黑紫,夏叶子大惊,肯定是通过手掌心的伤口中毒了。

此时夏叶子急忙招呼脸色已吓得苍白、惨淡的宫女一起扶浩明妃上了软榻,只需休息一下就好。浩明妃目色有些微弱,气息绵绵。

“传太医吧!”夏叶子招呼着浩明妃的贴身宫女春儿道。

宫女春儿一路小跑着向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太医一诊,脸色立刻凝重起来,哆嗦着向前,立刻施礼道,“浩明妃娘娘重毒了!”

夏叶子心想预料之中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呢?

“皇上驾到!”还没有等夏叶子反应过来,宫内太监的一声高呼吓坏了锦心宫的宫女们,全部匍匐到锦心宫门口,吓得体如筛糠。

“皇上万岁,万万岁!”

景仁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着额鬓,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蕊,鬓若刀裁之齐整,眉如墨画勾勒,面如桃瓣心粉若雪,目若秋波一频一动。一种种君临天下的气势,紧紧的环绕在这个紧张空气的锦心殿中。

“爱妃,免礼了!”景仁紧走几步半坐在软榻之上,凝着如霜的眸子,按下了就要起身行礼的柔弱浩明妃,又看了看身前跪着的众大臣,声音疾厉,“娘娘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刘太医哆嗦着身子上前启奏道,“皇上,娘娘体虚,加上毒气攻心已久,需要小心调理。”

“偌大在皇宫哪里来的毒,你们这些宫女礼官怎么伺候朕的爱妃的?”景仁龙目大怒,手指指着四下的宫女、太监、太医们。却发现一名不认识的女子,看衣服似乎是不是宫中之人。

只是淡扫过低垂着夏叶子,景仁顿了顿道,“如果治不好朕的爱妃,你们这些人就统统的侏连九族吧!”

“其实娘娘只需好好的调理几日便好,不过是……”太医顿了顿道。

“只管说,朕恕你无罪!”景仁说完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浩明妃道,冲着跪着太医道。

“浩明妃娘娘中了花毒,卑职刚已查过锦心宫的所处角落,所有的器具用皿,都没有毒,包括房间内的墙壁饰物,微臣一一做了分解,毒只能在花上。”

浩明妃听到后眉头微微皱起,顾盼的美人目撑起,淡淡出口,“胡说,你是说本宫贼喊声捉贼!”

“娘娘,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刘太医吓得额头渗出一层密汗,赶紧上前跪爬两步,“启禀万岁,启禀娘娘,如果不出臣所料,下毒之人皆是此锦心宫中贴已之人。”

众人一听更是吓得两腿发软,纷纷向着皇上磕头,“陛下明鉴。”

起来吧,刘太医,你说说吧。景仁倒是不慌不忙问起来,喝了一口茶春儿送来的茶盏。

“微臣请问娘娘这盆花称做什么花?”刘太医大手一指指向那株吐着鲜翠的滴水观音道,声音谨厉。

“这株花本宫也不知道称做什么花,只不过前些日子各宫有些寂落,皇后便向各宫分派些花株,本宫也领了几株,当时也没有其它特殊的花盏,而本宫的宫中之花种类已经繁多,便向内务府领取几株此花,图着新鲜。”

“那么其它宫中是否也有?”刘太医上前一步追问着。

“这倒不知了!”浩明妃摇了摇头,虚弱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似乎想着什么事情!

“想起来,闲妃宫中也应该种植着这种花株,当日臣妾领花株的时候,整好见了闲妃妹妹。记得当时闲妃妹妹还问本妃这是什么花时,臣妾养花倒是不少,此花还是头一次见过,所以也未曾回答出来,只是当时闲妃妹妹也是图个新鲜,也曾领了几株,不知……”浩明妃欲言又止,娇滴滴的瞥了眼端坐于前的景仁帝。

“来人,请闲妃!”景仁不客气的一声传下,龙目扫过身前瑟瑟发抖的众人,心中一阵稀虚。

做人难,做一个皇帝更难!上次的事情已是牵连众多了,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牵扯出多少人。

“爱妃,稍安勿燥,今天朕为你作主!”景仁大手抚过浩明妃的娴静娇花又虚弱的脸庞,语气坚定。

“谢陛下,”浩明妃美眸闪闪,秋水汪汪,眼角处写不尽的万种风情。

片刻功夫,闲妃青云松鬓,松斜着一只八宝金钗,披着一身淡青色的袍子静花照水,明媚善睐、款款走了上来,但见来人,娴静淑雅,脸庞温润圆玉,杏目微垂,衣袂随着脚步,翩翩而起,闲妃不是平常所说的美人脸,圆润盈着富贵之气。

“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闲妃小心翼翼的叩见了景仁。

“爱妃平身吧,”景仁一看圆润珠玉的闲妃,眸子之中不禁泛出一丝光彩,当年为什么喜欢上闲妃,是因为她像极了自己游历江南偶遇的一名轻纱女子,只可惜当年自己错过了,再去寻人,该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知她名唤作青玉。

景仁内心不禁砰然一动,不过再看看病卧在床、中毒的娇弱浩明妃,心中还是涌出一阵爱怜,当攫自己还有骨肉流落在皖南,虽然生死不明,让至今柔弱的浩明妃从此一蹶不振,皇上景仁明显的对着浩明妃多了一丝爱怜,自有新人进宫,皇上总是幽幽的说道,“多尊重些浩明妃娘娘娘!”

所以浩明妃的地位在宫中也是不偏不正的一个棋子,说重了也重,说不重也不重,不过也不能小瞧她,平常她闲了性子去拔弄些花草,杂事蜇到她的头上,她只淡然一笑,她无子嗣,无欲无求,没有什么好争的。

“闲妃,你的宫中可有此些花株?”景仁声音明显的有一些发温,抬手玉手指了指那几株滴水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