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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瑜以为白玉衡在祝福她,实际上身侧的楚开阳和白玉窈都听懂了,白玉衡的意思很明显,末日到来之时,她会保护好这位蔡姐姐。白玉窈心里微微叹气,姐姐真的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呢。

二人光是全场敬酒都敬了半个小时,最后一个敬酒的人很特别,是等他们回去别墅后打的视频电话敬的酒。

“白姐,新婚快乐!”视频那头是一个穿着棉麻长裙的女孩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碧眼金发的帅哥。

白玉衡看到视频那边女孩子脸上带着笑颜,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楚开阳,二人相视而笑。“小栩,谢谢你的祝福。”

陈桉栩此时目光温柔,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化了很多,可是还是有一条长痕,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少女的脸上不再是悲伤和怨恨,笑容恬淡,让人能忽视掉她脸上的那条伤疤。

“谢谢白姐,我在这边治疗得差不多了。医生说,这是能治到最好的程度了,现在的伤痕如果化妆就没有那么明显了。”陈桉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一旁的男孩子拉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白姐、楚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之前和你们说过的男朋友,文森·埃德蒙。”陈桉栩笑着给白玉衡二人介绍,转头又对文森·埃德蒙说,“这就是我和你说了好多次的白姐,白玉衡。”

“你们好,我是小栩男朋友,祝你们新婚快乐!”文森·埃德蒙的发音居然字正腔圆,基本不带什么口音。

楚开阳夸了一句:“你的中文说的很好。”“谢谢,之前有学过中文,后面来留学纠正了我很多错误的口音。我很喜欢你们的国家,因为你们国家有小栩。”文森·埃德蒙说的一本正经,他身侧的陈桉栩不由得小小地锤了他肩膀一下。

“小栩,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国?”白玉衡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大概过一周吧?因为文森说他家里有些事情,需要他协同去处理完以后再陪我回国。”

正在白玉衡和陈桉栩叙旧的时候,文森·埃德蒙显然接了个电话,有点神色紧张,他回答用的法语,陈桉栩显得习以为常了,小声和白玉衡说:“这个月文森很忙的样子,接了好几个电话了,应该都是他家人打来的。”

楚开阳不动声色地和白玉衡交流了一个眼神,白玉衡面上不显,实际上在暗暗放大声音听文森·埃德蒙说话。

文森·埃德蒙接完电话后和陈桉栩耳语了几句后,对着白玉衡和楚开阳说不好意思,有个朋友等会要过来处理点事情,过会要失陪一下。

二人自然是点头应好。趁着等人这会空档,陈桉栩在给她们介绍自己现在坐的广场是斯特拉斯堡的克勒贝尔广场,被称之为中世纪城市旧区的例证,文森·埃德蒙不时应和几句。陈桉栩还把视角从自拍调成后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给白玉衡展示了一番克勒贝尔广场。

正巧这个时候文森·埃德蒙和他们说了句失陪,白玉衡见陈桉栩些许低落,饶有兴致地问了句:“小栩你的北侧是黎明宫么?”陈桉栩见白姐感兴趣,将手机固定在支架上,从包里拿出F国地图给白玉衡讲解风土人情和好玩的东西。

手机此时依然保持着后摄像头的方向,正对着广场北侧的黎明宫。广场此时人不算少,地面中间是一大片白鸽,被来往的路人投喂着,好不安逸。

隔着手机屏幕,她看见好几对情侣在相拥亲吻,在人潮拥挤、白鸽围绕的广场上,世俗和他们无关,他们只在意怀里的那个人。斯特拉斯堡的夏日天空蔚蓝得像最纯净的水晶,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我们所经历的每个平凡的日常,也许就是连续发生的奇迹”。

白玉衡看斯特拉斯堡的时间快中午了,便让陈桉栩先去吃饭,等准备订回国机票的时候提前告诉她,她方便安排人接机。

确认挂断视频电话后,白玉衡和楚开阳二人四目相对,眸中都闪过了一丝忧虑。“你对文森·埃德蒙打电话的内容怎么看?”

楚开阳沉吟了会,摇了摇头:“他说的是‘那坐在黑暗里的百姓、看见了大光、坐在死荫之地的人、有光发现照着他们’‘天国近了、我们应该悔改’。文森·埃德蒙是个基督徒。”

“会有人突然说出天国近了这句话么?”白玉衡此时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搜索着这句话的意思,“天国近了对应审判之日。据说审判之日来临,上帝会对世间所有的活者和死者进行最终的审判,决定义者上升天堂,罪者下地狱受火湖折磨。”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审判之日有点像什么日子。”白玉衡凝望着电脑上《圣经》的片段,眼睛里带着玩味。

楚开阳咀嚼着审判之日,语气里带着九分肯定:“进化之日。我刚刚查了一下,埃德蒙这个姓氏在F国并不常见,最有名的柯蒂斯·埃德蒙伯爵,伯爵里世袭制的并不多,柯蒂斯伯爵就是获得了世袭伯爵的资格。”

白玉衡伏在楚开阳的胸膛,任由楚开阳替她拆解着头发。“没关系,三天后就知道了,我需要订机票么?”“不用,有专机。”楚开阳手指灵巧,没多会就把白玉衡头上发卡拆了下来。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双手捧住九龙九凤冠,慢慢地把它取下来,然后放在桌子上。九龙九凤冠刚取下,白玉衡一头青丝便倾泻下来,披散在身后,美得让人心惊。

二人四目相对,便知道心中所想,白玉衡伸出葱葱玉指,指尖勾住了楚开阳的大袖衫,慢条斯理地替他更衣。

楚开阳只感觉到小姑娘的手在替他换下衣服的时候,好似‘不经意’般划过他的后背,最后只剩一件内袍的时候把解开系带后便停下了手。他眉目带笑,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宛如对待一件珍宝一般,轻柔地解着白玉衡的喜服。

待到都解开的时候,楚开阳把床上的红纱放了下来,屋内倒是没有开灯,燃的是蜡烛,透过红纱隐约看到二人相吻的轮廓,室内只剩下一室旖旎。

从日落星辰,到长夜寂静,从长夜漫漫,到天光乍破。落日、晚霞、星辰、皓月、仿佛都不忍惊扰二人分毫,连早上的太阳瞧见都要悄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