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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毒,我有了些眉目。”

侯府,宴梨院。

南云衡躺在树荫的软榻上,柳柔儿与叶之夭在一旁研究讨论诊治方案。长孙尧与落意则坐在南云衡身旁陪着他。

“妹妹,你说世子这毒怪不怪?”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病,发病的源头又是如何。

就像昨夜,毫无征兆的便发病。

直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今儿一早,长孙尧下朝回来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柳柔儿赶来侯府,就连叶之夭都不曾去铺子里。

二人研究了一上午。

南云衡躺在榻上,仍是时不时的咳嗽,严重时便会咳血。

落意红着眼眶,紧紧握着南云衡的手,强忍着不敢落泪,只恐他担心。

“针灸不行。”柳柔儿否定了叶之夭的疗法。

“我觉得还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更可靠,师父曾经讲过,解毒跟下毒一样……”

“师父什么时候跟你讲的,我怎么没听到?”

“你成天偷懒,能知道才奇怪。”

“你胡说什么!要不是你离家出走,师父他老人能被你气死吗?”

“你放什么厥词!”

躺着的南云衡:……

咳咳……你俩可别吵了,能不能先救救人?

孩子嗓子都快咳出血了。

长孙尧与落意面面相觑,看向争吵的两人。

“你们先停一停,不如先让柔儿来试试,若是不行,再让叶公子来针灸,这样如何?”

太子不愧是太子。

一声令下,争吵的二人达成了统一战线,以治好南云衡为长期目标,握手言和。

柳柔儿随即吩咐下人去置办所需要的东西,准备今晚就替南云衡诊治,只不过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南云衡病成这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没有别的法子。

而此时的锦桃苑,南俏俏不知如何知道了南云衡毒发的事,想法子去见了乔氏。

乔氏虽是恨她,可听到南云衡毒发的消息,喜不自禁。

“这是个还机会,俏俏!”乔氏满心皆是仇恨,“只要南云衡一死,你再杀了温落意,就可以放我出去了!”

南俏俏听着这番话,只觉得乔氏已经疯了。

南云衡若是病死,不仅乔氏会死,就连她的婚事都会不保。

南俏俏没有说话,不顾乔氏发癫般的狂笑,转身离开。

……

近日天气闷热,将近午时,人们大多在室内,因而街道上行人很少。

一时生意兴隆对我成衣铺内此时更是只有寥寥几个客人。

南知烟在柜台后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王氏则带着丫鬟送来了消暑的绿豆汤。

其实她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劝说南知烟放弃叶之夭,重新选定合适的夫婿。

她也是趁着今儿叶之夭在侯府,这才来劝南知烟。

“烟儿啊,你就听娘一句劝吧,他要什么没什么,怎么给你幸福!”

南知烟不说话,垂首核对账目。

“你看看落落,嫁到侯府可是享乐福,如今开了这么多的铺子不说,你知不知道她那青楼,生意更是好的不得了,也不知她一个世家夫人,哪来那么多的花样,那些琴姬小倌样貌一等一的出众,其他的青楼生意惨淡都快倒闭了。”

王氏听说那青楼是落意开了,愣了好久。

堂堂侯府世子妃,竟然开了青楼?

这要是说出去,侯府的名声不都毁了吗?

可落意人精似的,竟把铺子转到了温落佑名下,由他掌管着,闲言碎语自然就压下了。

更何况落意在府中阳养胎,面都不曾露。

只是别人不知,王氏却是知晓的,背后出谋划策的都是她,各种新鲜花样也都是她出的。

温落佑只负责照做就好。

王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再看看她的烟儿,怎么就不想着法子的赚钱,一门心思都扑在一个穷酸郎中身上!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苦劝,“烟儿啊,你就听娘一句话吧,好好赚钱,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南知烟面无表情的看向王氏,“母亲是让我开青楼,还是去青楼?”

“你这是什么话!”王氏气的脸都绿了,“总之,母亲做主给你筹备婚事,你趁早与那叶之夭断个一干二净!”

“恐怕不行。”

南知烟停下手中拨弄算盘的动作,看向王氏的眸中满是幽怨,“母亲,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与叶之夭……”

王氏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南知烟这欲言又止,只让王氏脑补了一出未婚先孕的戏码来。

顿时瘫坐在地哀嚎不已。

“我的老天爷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别说他没有有个一官半职的,就是有个像样的宅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指着南知烟,“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算是白疼你了。”

说罢,王氏一骨碌爬起来,夺过南知烟手中的绿豆汤来,“别喝了,你中暑吧!”

病一场,说不定就能清醒了。

南知烟哭笑不得,“母亲,我与叶之夭两情相悦,他待我极好,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你知道什么啊!”王氏长长叹了口气,“以后有你后悔哭的时候。”

王氏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你与她真做了不该做的事?”

南知烟摇头,“母亲您想哪去了,我与他知礼守礼,从未做过逾矩之事。”

王氏长舒了口气,“那好,你以后别与他见面了,娘给你寻了门当户对的婚事,这几日打听下来,那赵二公子便是不错……”

南知烟听着王氏的碎碎念,只觉得头快炸了。

王氏锲而不舍,“烟儿啊,你没事多去跟落落聊聊天,你看人家这行事说话,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南知烟点头,“我跟落落聊了,她说应该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母亲,叶之夭真的值得托付终身。”

王氏:……

从成衣铺出来时,王氏面色极为难看,像是大病了一场。

本来是要给南知烟洗脑的,却不想反被南知烟洗了脑。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叶之夭值得托付终身,于是乎,她让车夫赶回了侯府,直奔宴梨院。

躲在暗处,偷偷观察叶之夭,就这么看了一下午,王氏得出了结论——叶之夭什么都不会,就会耍嘴皮子,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