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什……什么?!”

文舟似乎很惊讶,瞪大双眼,嘴巴也惊讶的张开了,他说着就想站起来。

“怎么可能,我手上的新娘,都是活的,一般最少也只是昏迷,不可能死了!”

衙役立刻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鹤千炤瞥了温庭一眼,温庭立刻让人将那花轿抬了上来,放在文舟的面前,当着他的面,将那轿帘掀开了。

女子身着红衣,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死不瞑目,脸上已然被画的乱七八糟,好像是被血画的,又好像是被划伤了。

而她的喜服,也被划破了,她的面前,肚子被完全割开,里面的内脏全部流了出来,血也流了一地。

“啊啊啊!!!”

文舟瞳孔猛地放大,很明显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猛地哆嗦着后退。

温庭将帘子放了下去,遮挡住了这一幕。

文舟回过神,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李大人有些好奇,他只知道里面是个死人,但没亲眼见着,想不到别人见着都这么害怕?有这么吓人吗?

他看九千岁和燕小姐,好像都是面不改色地将这花轿带回来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文舟跌坐在地上,慌乱地摇头,这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会经过他的手中,不可能会被杀害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执意要做这个仪式,河神娶亲,将少女扔到河中。”

“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河神!”说到这个,文舟就好像突然忘记了刚刚的恐惧,直接来了兴趣。

慢慢想要站起身来,却又被衙役压下去。

他瞪大双眸,嘴里的话,已经逐渐开始有了诱惑的效果,“河神,他肯定是存在的,我小时候,就被河神救过,所以我一直记得他的恩情,长大以后,我就要报答他。”

“但这些女子,在我手中,绝对是活着的,不可能会死了的。”

鹤千炤挑眉,“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这个……这个。”文舟自我怀疑中,猛然抬起头,看向了跪在旁边的几个轿夫,瞪大双眸看向他们。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轿夫被吓得不轻,他们本就是普通的劳动工而已,通过抬轿子而赚点小钱,谁知道竟然摊上命案了。

其中一人立刻摇头,害怕的浑身发抖,“我不知道啊大人,我们抬的时候,就没有打开看过了,只知道有点重,就抬着她走了。”

“这期间有人来过你们那里吗?”

一直没说话的燕君珂看着他们问到。

看他们这个样子,的确是像个不知情的人,既然如此,恐怕是有人想混淆视听,让人以为,是文舟这批人杀害的那些少女。

文舟低着头忽然没说话,就好像在想着什么。

其中一个轿夫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抬起头,“我记得,文纪婪来过一次!”

“住口!”

这话一出来,文舟忽然就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轿夫,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衙役立刻将他的手绑住,没有给他任何动手的机会。

事出反常。

燕君珂开始观察文舟的神色,听到轿夫的话,他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没有刚开始的坚定和恐惧了。

甚至还止不住的摇头,心里很显然已经有了人选,但他不相信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会是做这种事的人。

“文纪婪是谁?”

“文舟的弟弟,长得五大三粗的,是个傻大个。”

其中一个轿夫说道。

燕君珂听的略微思忖,并没有说话。

鹤千炤面无表情,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想了想,又继续说了起来,“文纪婪看起来傻傻的,实际上他也是个厉害的,算盘用的比谁都厉害,文舟赚的钱,到了他手里,都会算的清楚。”

这话一出来,其他轿夫有些迟疑。

“不过我认为这件事不会是他做的,因为文纪婪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绝对不像是做出这种杀人的事情来的。”

“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而且是个傻子。”

文舟开始挣扎,“你才是傻子!”

轿夫没理他,继续说了起来,“不过那天就他来了一次,大人若是查,还是可以去看看。”

**

晚间,到县衙安排的住所歇息。

坐在桌前,燕君珂拿出了鹤千炤给她的干尸案和宋诗诗案子的案本。

杀害的朱蒙的,是段伊衫!

而杀害宋诗诗的,是朱蒙!

宋诗诗是个乖巧恬静的女子,巧合之中,遇见了识香楼的段伊衫。

段伊衫和她岁数一样大,但却并没有她这么自由。

而宋诗诗,却羡慕她和她一样年纪,却精通这么多的东西,琴棋书画,均数都可。

于是两人便结实为好友,互补起来。

段伊衫教她琴棋书画,宋诗诗带她出去玩耍。

在田野乡间,两人就这样相互诉衷肠。

在认识段伊衫之前,宋诗诗总觉得,识香楼不是一个正经的地方,她爹娘也从不会让她靠近那种地方。

但认识了段伊衫之后,她也明白了,是自己以偏概全了。

有一次,段伊衫脱不开身,便让她来识香楼找她。

谁知这刚好是在傍晚些时日,识香楼客人众多,眉娘忙的不可开交,见着一个陌生的面孔,以为是新来的,便将宋诗诗,送去了朱蒙所在的屋子。

段伊衫等了很久,并没有发现宋诗诗到来,却在一个识香楼拐角处,找到了衣衫破碎的她。

段伊衫心猛地抽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涌上心头。

带着她回了房间,段伊衫手却慢慢捏拳,眼底迸射出恨意。

查到了当时在那间房的客人,她便直接想拿着匕首,去找他。

谁知宋诗诗却制止了她,失魂落魄的她,决定回家去,她也不想让她的手染上鲜血。

段伊衫满眼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心里都是自责。

本想等几日再去找她,却突然听到了她遇害的消息。

段伊衫心好像猛地缺了一块,都差点无法跳动。

他们说她是自杀的,但段伊衫却一点也不信,她不会自杀的!

事情巧合,她在当晚,就接到了一个客人,是朱蒙的朋友,喝醉了酒,和她说了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

段伊衫忽然就弄清楚了全过程,一个完美的计划,从她心中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