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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鹏对这个识香楼的花魁,一见钟情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胸口的情感,是怎么来的。

他醉酒之后,说出了朱蒙对宋诗诗所做的事情,却得知段伊衫和宋诗诗是闺中密友,心里那股不忿,一下子升级了。

于是他便与段伊衫协同,将朱蒙神不知鬼不觉置于死地。

一天夜里,赵鹏与朱蒙言说一同去喝酒,喝至深夜,他们便走回家。

赵鹏:“大哥,今日喝的真尽兴。”

朱蒙:“尽兴……尽兴,赵鹏,大哥跟你说,识香楼有个美人,那身段,实在让人还想去一趟。”

赵鹏:“大哥,识香楼竟出了这样一个美人?”

朱蒙:“宋诗诗啊,你不知道,好久都没有看见她了。”

赵鹏:“大哥,她不是……早就跳河了吗?”

朱蒙:“对,她当时还给老子装贞洁烈女,不都是识香楼的人吗!”

赵鹏:“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今天这个时候还在提呢?”

朱蒙:“怎么了?今天这个时候怎么了?唉,老子我今天开心,就要提那件事!!”

朱蒙甩开他扶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就朝着面前的黑暗走进去,全然不知道赵鹏已经慢慢离开了。

临走前,他看了在暗处的段伊衫一眼,快步离开了。

段伊衫从暗中慢慢走出来,盯着朱蒙的背影,缓缓跟了上去。

她今日穿着一身红衣,手上举着油纸伞,身姿绰约,窈窕美人。

朱蒙刚进入这个巷子,就准备出去,然而他却刚好看到有个女子朝他慢慢走过来,穿成这样,有点像他刚刚所说的宋诗诗。

“美人你来了?”朱蒙看着这身影傻笑。

段伊衫与他对视,温柔地笑了笑,眉目间流转都是媚意。

她手中拿着花重金从外面得来的绿矾油,那是用特质的东西装着的,里面的东西有什么作用,她心知肚明。

朱蒙现如今已经分不清两人到底是谁,傻笑着跟着她一起走了起来。

段伊衫将油纸伞递给他,随即脚步轻盈,朝着巷子深处走了进去。

朱蒙醉酒厉害,根本没想到,这条路,就是他通往地府的路。

事后,赵鹏当晚,便将宋诗诗的头颅,以及带着她生辰八字的布偶小人放到了朱蒙的家里。

等鹤千炤与燕君珂去的时候,便是看到了这一幕。

听说案子破了之后,眉娘也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房间中,那眼眸瞪得很大,好像有些不相信那个凶手会杀她。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非嫁祸杀人案!

关上案本,燕君珂抬眸看向了外面的月色,皎洁无暇,印照着这世间,好像没有任何肮脏事。

**

翌日,完成昨日未完成的,鹤千炤带着他们,去了这环湖的上游路段。

沿着上方行走,燕君珂发现,这雾气依旧缭绕,即便他们今日是晴朗的日子。

但这上游路段,仿佛一切置身于黑夜之中。

环湖的上游,是文家村。

这倒是让几人有些诧异,因为昨日那人,便是叫文舟。

沿着这里向上走,他们看见,一处简陋的茅屋,映入了眼帘。

门被紧紧关闭,四周一切荒芜,没有任何的东西,就好像无人居住。

但温庭刚走过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一种被太阳照射到发臭的气味,直接窜入了鼻腔之中。

“不太正常。”他冷声说道,拧着眉向前走。

鹤千炤伸手将燕君珂挡在身后,脚步慢慢地向前走了起来,眉头紧锁。

几人屏住呼吸,朝着那茅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走至门口,温庭伸出手,直接推开了门。

令人意外地,里面空无一人。

但那门口明显的地下通道,三人面面相觑,最终鹤千炤决定,他先下去看看。

温庭立刻拒绝了,“大人,我先下去。”

若是有什么危险,他们好歹也知道些许。

说完他便下去了,鹤千炤都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制止的话。

通道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任何的光亮,就好像是被阳光遗弃的地方。

随着慢慢深入,那股气味,也逐渐加强。

燕君珂隐隐有些不安,这里面,恐怕还帮着几具尸体……

果然。

他们走完这通道,便看到了在最里面,架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脏,流着血,甚至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的,让人心里发毛。

燕君珂只感觉凉意从脚尖窜起,直升头顶,顿时毛骨悚然。

因为她还看见,在前面的笼子里,还锁着几个少女,甚至还有一些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女。

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好像已经被虐待过了。

温庭立刻上前去,将这笼子打开了,将她们放出来。

少女们泪流满面,看到他们仿佛就是看到了救星,甚至泣不成声,哭的感觉整个人都绝望。

“谢谢公子,我们赶快走吧,不然那个疯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其中一个女子立刻催促起来,看起来的害怕的不行。

鹤千炤立刻点头,带着她们朝着入口走了出去。

不过这次让人奇怪,她们口中的那个疯子,根本没有回来,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疯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在夜晚的时候,他总会带着一把染血的刀,朝着这下面走过来,紧接着,她们当中,就会被抓出去一个人,以至于后面再也没有回来过。

被关了这么久,她们能够猜到,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口中的证据依旧不够完善,且这人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

按照她们的描述,只知道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长得很腼腆,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会将她们关在这么一个小木屋下面,而且还会将她们残忍的杀害。

回到县衙,他们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名字叫做“文纪婪”的人。

昨天听的那些轿夫嘴里所说,文纪婪是个傻子。

但今日一看,这周身气质模样,根本不像是个傻子。

燕君珂一度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一身粗布衣裳,但周身气质不俗,浑身透露出一股书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