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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非黑即白PlanB > 第373章 只有爱你的人会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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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只有爱你的人会心疼你

不等吃瓜人事揣测完,梁思姝就推翻了他们的想法,“我没联合任何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就要认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盛世拖到现在才对梁氏动手已经够仁慈,不然你还能苟延残喘到今日办喜宴么!”

她把“喜宴”咬得尤为重,听在身为当事人的慕今莱耳中更是刺耳,可更不中听的话还没说完。

梁思姝挑笑着望向“低调”的慕家人,她胆子大,直指慕培城,“慕老不会不清楚我爸的‘良苦用心’吧?”

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拆自己父亲台的,梁思姝不顾及场合不念及身份,唯一目的就是让梁克贤下不来台。

“梁小姐说了,这是你的家务事。至于我自己的孙女,我回家关起门来管教便是。”

慕今莱这才意识到为何慕培城能答应出席,根本不是认同这门婚事,也不是来给她撑场面的,是等着亲眼见证有人替慕氏铲除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梁氏一旦崩盘,无疑对慕氏百利而无一害,梁氏最重要的生物板块就会失去竞争力,被慕氏收入囊中。

她身子一垮,眼眶里的泪水在此刻不受控地跌落,她茫然又绝望地看向慕止衡,可他正牵着喻染的手,身和心都在向另一个不相干的人靠拢。

在得知她和梁克贤恋情的前夕,慕止衡曾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而她当时正因他和喻染的走近而负气,以至于什么话都没能听进去。

“哥,我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在提醒我别和喻染走近后自己就向着她了!”

电话里慕镜莱的控诉不是空穴来风,站在她的角度,她的立场和感受,某种程度上慕止衡对她算是“放养”。

“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不是吗?我在慕家受冷落,你告诉我要沉着冷静,叫我别争会受伤,是我能力不够你看不上我是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喻染,为什么你在乎她比在意我要多呢!”

慕止衡并未阻止慕今莱发泄情绪,可以说在他开口之前这通电话慕今莱面对的只有空气,直到听筒里只剩下慕今莱抽抽噎噎的啜泣声,慕止衡才开口平静地说了这样一段话。

“今莱,人生只有一次,有些错误的选择不一定能用时间纠正,你选择过怎样的人生由你做主,当然判断失误的后果也要由你承担。哭解决不了这个世界上99%的问题,只有爱你的人会心疼你,而剩下的1%就是这部分爱你的人替你买单或者收拾残局,别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只有告诫,却从没告诉她什么选择是对什么选择是错,可这一切都迟了,她唯有舍身试错才有转机。

她希望梁克贤是她义无反顾的转机!

最后,她还是沦为笑话,弃子……

看着作为东道主的梁克贤脸色逐渐失控,最开心的莫过于刚受到难堪的华家。

今日华家在梁家的宴会上丢了面,还遭到落井下石,华政齐险些要着了梁克贤的道,好在梁思姝的不理睬让他有冷却时间才找回理智。

***

矜路区,堂口。

两排车灯面对面投射,轿车车身通黑,唯有车大灯划开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

信一双手抓住方向盘,眼睛逼视对面投射来的强光不眨一下,从他绷紧的下颌不难看出他的专注。

他没回头,问后座的男人,“小爷,就这样僵持着吗?”

五分钟前,当他们的车进入矜路区后,便有一列车队四方围堵。

信一是跟着覃则休身边时间最长也是最多的人,所以赛车技术也不会差,他更了解这种时候覃则休会怎么处理。

当即重踩油门,表盘上的指针转动,数字同时跳动,引擎声低沉且有力,预示着叫嚣的胜负欲。

对方似早有准备,几辆车速迅猛的轿车从反方向疾驰而来,直冲着他们的车。

不等信一有所对策,后座的覃则休扬声命令道:“油门到底,握紧方向盘,不要减速,不要避让,冲过去!”

他的话没有情绪起伏,像是命令信一做一件与生命无关的小事。

顾怀成没出声,在覃则休发号指令的同一时间伸手抓住车顶拉手,另只手还在查找地图路径。

信一深呼吸,目光精确,覃则休的指令像给了他一剂镇定剂,反倒没什么可怕的。下一瞬,他提醒的同时车身飙出数十米,“小爷,成哥,抓稳了。”

覃则休单手抓住车顶拉手,淡定地摸清来路不明的对手究竟是何身份,“阿成,今晚去晚宴的名单都有谁?”

顾怀成早在出发后就根据覃则休的指示通知崐城,稍后柏诩就命人发了一份宾客名单,他筛选后报出几个可疑的名字,“慕培城、cosima、律画。”

之所以排除华家,是因为两家在畿辅道事件之前就已联手,就算两家心存暗心,某种意义上他们仍旧是捆绑的利益共同体。梁克贤作为牵头人引各路商甲到访的晚宴,是拓展人脉和资源的绝佳时机,华家一心想要攀附的权贵今晚都聚集于此,华政齐才不会蠢到选在此时发泄私愤。

如果一切顺利,他还会让华家和梁家至此之后成为无法解绑的利益共同体。

慕培城刚被慕止衡剥了权,正是人心和权力不稳的状态,他在这个时间点出手找补些什么太正常。至于其他的慕家人,权力核心的慕培城尚且需要从长计议,他们的实力差得可就不止一星半点儿了,所以排除。

而cosima和律画同为Rosenthal集团的人却也早有异心,就不知他们谁按捺不住先动手,或者他们同时出手?

“声东击西!”

覃则休勾起薄唇的弧度如同眼神透着薄凉,说出口的话与顾怀成的设想有出入,“慕培城最近被慕止衡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暂时不会因小失大。据溪山圣砚那天来看律画已无实权,是个被架空的花架子。cosima这一个多月除了趁乱掺一脚畿辅道的事,还有跟踪我和幺儿那次一直很沉得住气,此人的底我们尚未摸清。而按照我们目前调查的结果,他可不是个会见缝不插针的主,所以一点动静都没有必然有猫腻。”

“名单里还有哪些熟人?”

顾怀成一一报出名字,“慕镜祯母女、慕镜偲、华政齐。”他目光落在一个陌生的名字上,“还有……一个岑恕。”

“小爷,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