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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天明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

前世,东深工程为港岛的供水价好像定的是一毛一吨,首年供水就是150亿加仑,折算下来差不多是6800万吨,收费680万,七年下来就是4760万。后面东深工程还扩建了几次,也就是说港岛的耗水量还会逐年提高,这收益也可以更高;当然如果能顺势拿下港岛的自来水供应体系,那就更好了。

“不用担心,政府可以给出承诺,如果七年内无法回本,那就延迟交付时间,直到他们收回成本为止,但是收益就没了。”大管家见陈天明迟疑不决,于是又给了一个保底承诺。

“好吧,我试着沟通一下。”

“行!那说说你的新设备吧?”大管家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说道。

陈天明知道大管家还有事,于是也不敢耽搁,立马就拿出了准备好的设备资料,“这次有两套设备,一套是化肥生产设备,可以年生产合成氨30万吨,尿素48万吨;一套是石化设备,可年产60万吨各类化工原料。”

“好!天明同志,你可真是雪中送炭啊。”大管家拍手夸赞道,“咱们之前从北方老大哥那里引进的三套化肥设备才年产15.4万吨合成氨,28.6万吨硝酸铵,你这可是直接就翻倍了。还有这套石化设备也是正当其时呀,今年咱们大庆油田正式建成,国家基本实现了石油自给,有了你这套石化设备,咱们的石化工业也可以大踏步前进了!”

“只是恰逢其会而已,不过能为国家事业添砖加瓦,这也是小子的荣幸。”陈天明谦逊道。

其实这些设备也正是龙国将在1973年的‘四三方案’中引进的,然后在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建成投产,陈天明这是又将相关技术提前了十数年。

“大管家,会议马上要开始了。”这时,许秘书进来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天明同志,我马上有个会,那今天就先谈到这儿吧?”

“好的大管家!那我先告辞了!”

国庆前夕,陈天明上交了两套设备为国庆献礼,同时东深工程这块也最终获准开建了。整个工程投资四千万,娄父联合其他几家筹集了2400万,剩下的1600万则是陈天明打着特殊渠道的幌子自己投的,而使用的钱正是他从白象国搜刮来的。

国庆放假,普天同庆!

四合院里自然也是喧闹异常,男人们在高谈阔论、妇女们在闲话家常、孩童们在追逐打闹,偶尔间,还有一两声爆竹声响起,好一番闲暇时光。

“阎解旷、阎解娣,你们的小炮哪儿来的?给我玩玩。”棒梗看着阎家两兄妹跟院里的其他小伙伴都在玩小炮,而他们兄妹没有,于是就冲上前蛮横的说道。

“我大嫂给的,咋啦?”阎解旷回复道。

“你蒙谁呢,你们老阎家那么抠门,你嫂子只是陈天明家的保姆,她会给你钱买小炮?还有你们几个,小炮哪儿来的?”

“你们家才抠门呢,我大哥现在有工作了,我嫂子不光给我钱买小炮,还给我一块饼干呢。还有他们几个,那也是家里给钱买的小炮。”

“不可能!他们家里那么穷,咋可能有钱买小炮呢。”

“棒梗,大人们涨工资了,你不知道吗?家里高兴就给买了呗。”

“就是,还说我们家抠门呢,你们家都不给你那才叫抠门。”阎解旷反讥道。

“你胡说,刘光天不是也没有吗?”

“那就是你们两家大人都抠呗,走,咱们出去玩去。”

眼见着众人都不理他了,棒梗怒了。“不许走!小炮必须给我玩,要不然我揍你们!”

“就不给你玩!谁让你以前都不给我们玩呢,我们凭啥给你。”

“那你们谁都别想玩!”棒梗冲上前去就挨个儿抢,凭着他远超众人的体格,阎解旷几人的小炮竟然全都被夺了。

“哼哼——”棒梗看着手里的小炮,很是得意,然后一使劲儿把所有抢来的小炮全都扔上了房顶。“这下我看你们怎么玩?”

几个被抢了小炮的孩童,看着棒梗那嚣张的样子,心里委屈极了。

“就你们还想玩小炮,我呸!小当、槐花,我们走!”棒梗趾高气扬的招呼着两个妹妹离去。

“啊——”一个头发焦黄的小男孩竟然忍不住冲向了棒梗,而且还一下子跳到了棒梗的背上。

“棒梗就一个人,我们一起揍他!”阎解旷喊道,然后带头冲了上去。

这下大家都动了,他们虽然单个打不过棒梗,但是群殴还用说吗?棒梗直接就被压到了地上!

“哇——”槐花被吓哭了,而小当很精明,她转身就往中院跑,很明显是去找她家大人了。

前院闲聊的大人们,听到垂花门外的动静,也都跑了过来。

“唉,你们几个小毛孩在干嘛呢,叠罗汉呐?赶紧都起来!没看见槐花都被吓哭了吗?”

“快起来,别把人压坏了。你们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叠罗汉。”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压到下面了。你们快别看热闹了,赶紧把各家的娃儿都拉起来,这帮小子没轻没重的,可别闹出什么事儿来。”阎埠贵凑前看了看,见没有自家的孩子,于是他就背起手儿招呼其他几家去拉人。毕竟他阎埠贵现在也不是什么三大爷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呢。

“棒梗!都起开!”傻柱高呼一声冲了进来,将几位正准备拉人的大人一把推开。

然后就见他一手一个,粗暴的拎起叠在一起的小孩,全部丢开,这才露出了最下面的棒梗。

“傻柱,下手清点儿,都是孩子呢!”阎埠贵看见自家老三被傻柱扔到地上,急了。

“三大爷,你们家解旷是孩子,我们家棒梗就不是孩子吗?他们这么多人把棒梗压在下面,你们这些大人还在旁边看热闹,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秦淮茹看着棒梗凄惨的模样,心疼得要死。

“老阎,你好歹也做过院里的三大爷,这孩子打架,你怎么不制止呢?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易忠海也出声指责道。

“不是,谁说我没制止啊,我不是叫各家的大人去拉了嘛,是傻柱把他们都推开的。”

“三大爷,你们这些人就在前院,要是真想拉架的话,早都拉开了,还能等到柱子来吗?我看你们就是在故意欺负棒梗,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秦淮茹此刻就像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棒梗,快让娘看看,伤者哪儿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棒梗咬着嘴唇没说话,他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阎解旷!

都怪这小子,要不是他喊人一起上,自己又怎么会遭受如此屈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