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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你说话啊,到底有没有伤着?”秦淮茹急了。

“棒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告诉傻叔,傻叔帮你出气!”

“傻柱,都是小孩子玩闹罢了,哪儿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谁小的时候不打闹啊,咱大人就别掺和进去了。”阎埠贵讷讷道。

“说得轻巧,他们这么些个打棒梗一个,那不是欺负,是啥?欺负了人还想跑,哪有这好事?”傻柱压根就不给阎埠贵面子。

“那你还想怎么样?把他们都打一遍?他们才几岁啊,懂个啥?再说了,棒梗就被压了一下,能有啥事儿?合着就你们家的孩子金贵呗,碰都碰不得,那你别让棒梗出来玩啊?”

“就是,小孩子打闹那不是常有的事嘛,说说就得了呗,还想咋样?”

“人家黄嫂子的小阿毛和三大爷家的解旷,不是也在下面压着吗?人家都还没有说啥呢,就你家的棒梗金贵。”

“刚才傻柱扔那几下,力气可不小,看把这几个孩子给吓的!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出手欺负小孩,也不嫌害臊!”

被傻柱推开的几位家长顿时不乐意了,纷纷嘲讽道。

“你们几家的孩子欺负棒梗,我们还不能说了?你们就这么霸道吗?真当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吧?”秦淮茹满脸寒霜的看向众人。

“还孤儿寡母呢,都忘了自己晚上是跟那个男人睡的了?难道傻柱就这么没用?”

“你——”秦淮茹的脸红了,傻柱的脸却是一片铁青。

“行啦,吵啥吵?先问问孩子到底是咋回事,把事情搞清楚咯,再来教育。”易忠海出声喝止道。“棒梗,告诉易爷爷,他们为什么打你?”

易忠海看似讲了一句公道话,可他这问话却明显是偏向了棒梗。

“对,棒梗你快说,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傻叔去教训他们?”

“解旷,你告诉爹,这到底是咋回事?你们是怎么闹起来的?你不是跟妹妹在玩小炮吗?”阎埠贵立即上前询问道。

这易忠海明显是在偏帮棒梗,阎埠贵可不想自家老三吃哑巴亏。

一听到小炮,这帮小子的眼睛顿时就灵活起来了,也不再害怕!

“娘——!我的小炮没了,全被棒梗抢走了!哇——”还是刚才那个黄发小男孩,哭泣着扑向了自己的母亲。

他这一哭就像是开了闸一般,剩下的小孩也是有样学样,全都哭着跑进了自家大人的怀里,开始控诉起棒梗的抢夺行为。

这下易忠海和傻柱蚌埠住了,搞了半天还是棒梗犯错在先啊,那现在还咋个教训呢?

秦淮茹虽然也有些错愕,但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一点儿小炮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大事嘛,可是棒梗受欺负那就不行。

“老易、傻柱,你们现在怎么说?这可是棒梗先惹的事儿。”阎埠贵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易忠海和傻柱。

“就是!这么小都敢抢东西了,那长大了还得了?还不得吃花生米啊?”

“这算啥,之前棒梗不是还去偷过陈天明家的糕点吗?而且还是傻柱指使的,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现在不就凑成一家了嘛。”

“哼,以前是偷,现在是抢,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啥呢?咱们四合院啊,要出大混子咯。”

“啧啧啧,就这,一大爷不是老夸某些人教儿子教得好吗,这下打脸了吧。”

众人顿时开启了群嘲模式,一应一合,说得不亦乐乎。

一息之间,他们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全都想起来了,还不停地添油加醋往外蹦。

“够了!棒梗才多大啊,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不就是几个小炮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还你们就是。可我们家棒梗被打了又怎么说,这打人总不是棒梗先动的手吧?”秦淮茹起身吼道。

“秦淮茹,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凡事都有个因果,棒梗动手抢东西在先,这是因;孩子们制止他,把他压在了身下,这是果。所以这整件事儿,还是你家棒梗的错,怨不得别人。”

“对、对!三大爷说得好,这根由就是在棒梗身上。”

“是的!没有棒梗抢东西,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这问题不在他身上,还能在谁身上?”

“甭说那个,淮如刚才都说了,小炮我们还你,可棒梗被打了是不是也该还回来。”

“傻柱,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哪儿有你这样断事儿的。前因后果都不分了,那还断个啥?老易、老刘,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阎埠贵见傻柱要耍横,于是赶紧把易忠海和刘海中拉了出来。

“那个咱们院现在也没有管事大爷了,既然说不通,那就去街道办处理嘛。哦,差点儿忘了,今天是国庆,这街道办也放假了,看来只有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四合院里没有管事的,还真是不方便。”刘海中感叹道。他对丢掉管事大爷的身份,至今还耿耿于怀呢。

可惜,刘海中说了个寂寞,他的感叹并没有得到众人的附和。

“我觉得吧,这事儿还真不能全怪棒梗,要不是你们给小孩买小炮,也闹不出这些事儿来啊。”

“老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是国庆节,举国同庆,我们给小孩买点儿小炮,喜庆喜庆怎么啦?这是为国家庆贺,不是很应该的吗!再说了,国庆前,大院里有不少的人都涨工资了,这庆贺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总不能没涨的,就不让涨了的人高兴吧?老易,你的工资已经够高了,已经是涨无可涨了,但是你也不能拦着大家高兴呀。”阎埠贵带起了节奏。

“是啊,现在提升工级的考核机会少了,咱们都好些年没长过工资了,这次好不容易提一级,让孩子们跟着高兴一下也不行?这管得也太宽了吧,真把咱们四合院当自家的了?”

“你没看出来啊,这次涨工资的都是院里的低级工,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没涨,他们估计是不高兴了。”

“有啥不高兴的,他们的工资够高了好吗,这一个都够抵我们两三个了,还不知足呐?”

“我听说,这次的工资调整面有40%呐,多数都是低级工。”

“好像秦淮茹没调。”

“她都没到时间出师呢,调啥调。咱们院好像也就他们几家没调吧,许大茂两口子都调了,娄晓娥也调了,陈天明跟咱们不是一个系统的,还不知道;不过,三大爷肯定是调了,要不然他也不舍得给阎解旷兄妹俩买小炮啊。”

众人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跑偏了!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有些人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