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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以及强硬的态度,林树在和安海松谈判结束的第二天,不等安海松的回复,就重新启程,往权都的方向出发。

这也是在告诉安海松,那天告诉她都提议是通知,她不答应没关系,林树一样会照做。

她要去权都这件事不可更改,正如她要回七香国这件事亦不可更改一样。,其实她挺倔的,想要做的事一般不会轻易更改自己的意志。

林树心想,不知道林欢出发没有,他走到哪了?谁在他身边保护?他一个人能应付得来吗?他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性子。

重新启程的路上,归韶江都冷着脸,林树怎么哄他,他都不搭理,单方面对林树冷战了。弄得甲乙丙丁也不敢搭理她,其余人看到四侍卫的态度,对林树也全都当隐形人看待,只有军医还有点良心,每天给她把脉的任务还坚持着……嗯,仅此而已。

被全体人排挤的这种氛围,刚过一天林树就难受死了,眼看他们连饭都不煮她的,她生怕挨饿,只好自己去生火,生了半天才升起来,才发现自己只有几个干巴巴的大饼子在兜里。

夜间领队给她送来一碗肉粥,让她就着大饼充饥,林树以为归韶江心软了……结果第二天还是这样,说什么都冷着脸不理她。

正午全队停下来休息时,林树捡了根木棍就要往林里去,归韶江一个眼神,便有兵士将她拦住:“你要到哪去?”

“打猎去,不让等着饿死吗?”她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早就烦躁得很了。

“不许去。”兵士拦她,她便直接取了匕首架在人家脖子上。

刹那间所有的兵士都站起来拔刀了,归韶江的手心也捏了一把冷汗,她不要命了吗?万一有哪个手快地伤到她……

“让她去。”归韶江冷冷地发了话,所有人才收了兵器,林树也把那个拦她的兵士一把推开,自己往树林深处去了。

她也不是真的要打猎,她虽然会武功,比起打完猎物还要生火再煮熟,还不如采摘果实来得容易。

幸亏她在月牙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仅学会了打猎,对野外的物种,哪种能吃,哪种不能吃,也了解了个大概。

同时她出来找食也只是一个幌子,她不想跟那群不待见自己的人待在一起,不如出来散散心。一边拿匕首加木棍抽打着眼前的野花野草开路,她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她,而且是小丁,但她不想管。

她越走越深,见到能吃的就捡几个塞进兜里,偶尔也惊起许多小动物,眨眼就跑没影了。

小丁不禁皱眉,他看出来林树根本不是出来打猎的,而是出来撒气的。眼看他们实在走得很远了,小丁提醒她:“喂,该回去了!”

林树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视野开阔,丛林深处竟藏了一汪湖泊。

林树静静地看着湖面,在阳光的映照下,湖面闪烁着荧光,十分耀眼。走了许久,她身上早就沁出薄汗,便解开衣衫,打算下去两块一下。

“喂!林小姐不可!”当小丁发现林树的意图,并冲过去抓住她时,林树已经穿着里衣跳下去了。

只差一点点,他都摸到她的衣服了。

“军医说你不可以泡冷水的!”小丁急得喊道。

林树木木地回头,她忘了,不过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这里没人关心她,林欢走了,大娃被抛下了,贴心的小张爱也被撸走了,归韶江那个自私鬼只顾他自己。

于是林树不仅没有上岸,反而扭头就潜到水里去。

别说,这个解压方式还挺好,尤其是当她从水底抓到一条起码三十斤的大鱼上来时……

“哈哈哈,小丁你快看,看我多厉害!”这不也没事吗,她精神着呢!心情好了,她又抱着大鱼去给归韶江邀功。

“公子公子,你要不要喝鱼汤?新鲜的鱼炖汤可鲜了。”

归韶江的脸看着这个满身湿漉漉的人,脸黑如钟馗,紧跟过来都小丁噗通跪地:“属下自去领罚。”

林树后知后觉:“不要怪小丁,他尽力了,而且他也打不过我不是?”

“好,不罚他,那就罚你!”归韶江恨得咬牙切齿,扛起她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军医!”

正好军医不知道去哪了,小丁忙起身跑去找,归韶江便扛着她丢进马车里。

只听见“嘶啦——”的声音,林树护住自己的衣服:“我自己来,扯坏了!”

归韶江扬起手又想给她来上一巴掌,可是看见林树往后瑟缩了一下,他的手默默放下,然后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林树摇晃他:“你别哭啊,我没事的,我拖,我马上脱。”

湿漉漉的衣裳很不好脱,尤其车上空间有限,脱完之后一时还翻不出干净的衣裳来。

于是军医上车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林树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在箱柜那边翻找,将军埋着头蹲在车厢角落。

军医火了:“林小姐,你怎么对我们将军耍流氓呢?”

林树回头吼回去:“我这不是在找衣服了吗?”

军医忙解开自己的外衫挡住归韶江:“你快些……那不是你的衣裳……穿反了反了……那是裤子,别忘头上套……”

归韶江埋头听着,又想哭,又好奇,于是悄悄把脑袋探出去。

“将军您别看!”

林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衣服歪歪扭扭地换上了,军医这才过来给她把脉,把完脉后,也是想把她揍一顿:“之后有什么苦你都且受着吧!”因为都是自作自受。

军医气得顾不上归韶江也在场,径直下车熬药去了。

归韶江这才贴上去:“你冷吗?”

林树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有点。”回来的路上都有阳光,她的确不怎么觉得冷,但是衣服脱掉后,每一丝丝从车厢透进来的寒风风,都仿佛能从她都毛孔钻到身体里去。

归韶江听见她说冷,便毫不犹豫地把她圈进自己怀里,希望自己嫩个尽量给她一些温度。

“你要是又死了怎么办?”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