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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才工作多久,哪里存的了100多块钱?”

想到这一层,易中海的眼里多了股阴暗之气,又问了一句。

见他的问话,王主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存不下?”

“何雨柱的工资是37块5,一年工作11个月,就是412.5块,据我所知,他至少进了轧钢厂一年多了,存100多块是很简单的事。”

易中海道:“他还有妹妹要养,要给妹妹交学费和生活费。”

听到他这么说,王主任拿出纸笔,迅速地算了一笔账。

“如果他妹妹读书的钱全是他出,一学期的学费是60,一年就是120,每个月的生活费是13块5,11个月就是148.5块,这样减下来,傻柱一年的工资只剩144了,确实没剩多少。”

“但我记得,何雨柱兄妹俩的妈妈早亡,爸爸很早就跟寡妇跑了,这种家庭条件的话,他妹妹读书应该是有助学金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得去跟他家了解一下。”

“何雨水确实有助学金,一个月是17块。”

易中海没想等王主任去核计,反正这次也瞒不下来,只会浪费他的时间,便直接跟她说明情况。

这次趁聋老太太在这里,最好把问题一次性解决,全部说清楚。

“这样的话,何雨柱的钱就能存下来了。”

王主任又迅速算了一笔账:“每个月助学金17块钱,乘以11个月就是187块,加上先前的144块,就是331块。”

“他一年下来,存上190多块钱,绰绰有余。”

“但他经常资助贾家生活,借钱给秦淮茹,开销很大,他不可能存这么多。”

一大爷急忙说道,语气笃定。

听到他的话,王主任的眼神更奇怪了。

“何雨柱经常资助贾家?”

“没错!”

“他每次回家都带饭盒给秦淮茹和棒梗吃,自己另外吃零食当晚餐,这些都需要钱。”

“他和雨水的零食经常被棒梗拿去吃掉,他就要经常去市场补充零食。”

“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可能还存下这么多钱!”

易中海语气很快,迅速把何雨柱的生活状态全部描绘出来。

听完他的话,王主任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时她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一种看不懂的神色。

“所以何雨柱对贾家这么好,贾家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之前我听到棒梗的审查结果,他不是第一次偷盗了,更不是第一次偷何雨柱的东西!”

“棒梗和贾家这个行为,简直是恩将仇报啊!”

王主任的语气很奇怪,让易中海突然反应过来。

他看向王主任,发现对方奇怪的眼神,一下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被王主任的账绕晕了,光顾着想着翻案要证明钱的事,却忘记其中的道德关系了。

这在王主任眼里,别人给你吃给你喝,还借钱给你用,你却把别人家全偷光,这种行为,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

他心道糟糕,贾家,包括自己,在王主任眼中的形象,恐怕都要跌落一截了。

但没关系。

易中海马上冷静下来,并且在心里算了一笔账。

这次的事件太严重了,很可能需要秦淮茹丢掉工作、或者他们一起赔偿六百多元作为补偿,才有转机。

但如果翻案,那么他们不但什么都不用赔,还能让何雨柱反赔偿他们。

那这一点点名声的损失,就无所谓了。

反正这些话只有王主任听到。

王主任心里再不舒服,也必须按规则办事。

况且,他再好好说说,或许顶多损失一下贾家的形象,对自己没有大碍。

易中海想清楚后,定下心来。

“没错,贾家确实是恩将仇报。”

“这一点,我也多次说过他们,但柱子以前都对贾家很宽容,我说也没用。”

“这次实在是轧钢厂的陈主任不知道怎么来了,恰好把棒梗抓个正着,我和柱子都很惊讶。”

“可能柱子也对棒梗不耐烦了,所以编造了被偷的钱数。”

“他有多少钱,我是最清楚的,他实在生气,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因为气愤,就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啊!”

易中海对王主任说着,神情恳切,苦口婆心。

他这一番话,把王主任都给说糊涂了。

“你的意思是说,何雨柱以前纵容棒梗犯案,这一次则故意夸大被偷钱数,想让棒梗坐牢?”

“没错,就是这样。”

易中海很欣慰, 王主任不愧是在街道办做事的,理解能力就是强。

见他肯定,王主任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她才又说道。

“很抱歉,易同志,这只是你的猜测,并不能作为办案使用。”

“你见到了平时何雨柱花钱,但你并没有具体统计他每天花了多少,并且就连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没有证据的。”

“我们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去调查被盗的苦主。”

“他过去的资金流转情况,早就无法核算了。”

易中海闻言,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气得声音都放大了。

“照这么说,傻柱说他丢了100多块钱,同样没有证据!”

“棒梗到底偷了多少钱,这也无法准确核算!”

“从棒梗兜里不是只翻出30多块吗?”

王主任:“棒梗遇到过卖黑糖的,这一点和丢失钱数不吻合的事情恰好接上了。”

“这是可以作为有利证据的。”

听他这么说,易中海颓然,低下了头。

他的表情带着气愤、不耐烦、难以接受等等情绪,但都隐没在低着头的阴影里。

好一会儿。

说了这么一大堆,王主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估摸着时间就想走了。

她心想,这些人不愧是跟偷盗者一伙的,思想观念和行为风气并不正派。

这时,一直察言观色的聋老太太开口:“哎哟,小王,中海,吵什么呀?”

“中海,我们也是受贾家之托过来的,不行就不行,只是不好回去回复贾家,也不用动气啊。”

“我知道,贾家老爷子以前跟你关系好,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你也是照拂他的子孙,所以着急了点,但别人可不知道这层关系,还当你喜欢帮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