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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诗整个人都没有晃过神来,她现在被五花大绑在柴房角落里发呆。

柴房坐落在侯府的耳房角。因素日没有人打理,整个房间又小又闭塞,还带着一股潮味。

柴房里也只是简单堆放了一堆杂物,她面色苍白,神色恍惚的靠在墙角。

她身上被粗粗的麻绳子捆的生疼,嘴角在不断颤抖,小声的呢喃道;“不是,不是,轩哥哥”

梁婉诗已经在这里哭喊了好久,也不见有人理会自己。她真的害怕,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顾景轩这副面孔。

她一会在哪里大笑一会在哪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都怪你,是你对不起我的,我有什么错?还不是你带我回府却不管我?

一会神色萋萋道:轩哥哥,别不管我啊!我不想在这里,轩哥哥!

她在这的一分钟都感觉十分难熬,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见,柴房的大门被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刺眼的阳光深深的刺痛了梁婉诗的眼睛,她本想用手臂遮挡一下阳光。

只是无论她怎么动,双手被绳子捆的生疼,根本无法挪动。

梁婉诗一见顾景轩进来,双唇颤抖,跪在地下拼了命的磕头:“轩哥哥,你听我说,是侯爷!是侯爷的错”

“不是我,求求你了,想想我们的孩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母子三人的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轩哥哥,你放了我吧!”

顾景轩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想这样的女子,先是说仰慕自己,与自己生下一子一女,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只是,他今日看到了她和父亲的欢好的表情深深的的刺痛了他。

他瞧着眼前的女子,冷冷的耻笑:“你出身不好,本应该安安分分的在外边养好孩子,可你偏偏贪心,非要那主母之位,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走上前去,捏住了梁婉诗的下巴:“我没有给你机会吗?我也许了你主母之位!可你呢?宴会上是如何设计与我?

现如今,你有脸和我说孩子?贱人!”

梁婉诗被他捏的生疼,但是她已经感觉出来眼前男人对自己的杀意,她感觉自己如同困在密室的小兽。

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对着他说:“世子,真的是侯爷逼迫我的?不是我?我一个弱女子在后宅侯爷逼迫于我?我又能怎么办?

为了您,我只能这样......轩哥哥,我和你两情相悦啊!你忘了吗?我一个女子,什么都给你了!你想想孩子,她们还那么小?不能没有母亲啊!

顾景轩松了她的下巴,嫌弃的拿出丝帕擦了擦。

他看着眼前巧舌如簧的女子,有些自嘲,自己本来可以直接赐死她,想着多年的情分还是不死心的想听她说实话。

他在想,这个女人什么一见钟情,会不会一开始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满口谎言,面容可憎!

他不耐烦的对着地上的女子:好了!你的那个丫鬟柳儿什么都说了!少在这给我唱戏了!

她已经交代了你的计划,先是打听侯爷的行踪,在打通消息,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梁婉诗看着对面男子严重的不屑,突然神色一变,她突然身子往身后一挪。

她先是狠狠的萃了一口痰:“呸,父子俩都是阿臢东西!我呸!

你有什么脸指责我,你还不是自己在外面鬼混!什么桃夭,花妖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贱货?你以来找到意中人了,说不定那贱货的肚子里混的谁的种?

顾景轩气的双眼猩红,他上前一把拽起梁婉诗的衣领:“贱人,你怎么敢说桃夭?你也配?”

梁婉诗没有多言,只是发了疯的对着顾景轩狂笑,看上去十分骇人。

他已经不愿意和眼前的女人周旋的,他对着门口的小厮大声叫道:“来人,来人”

那小厮应声而入,只见那小厮战战兢兢的人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盘子上赫然摆着一碗黑色药汁。

梁婉诗一看到那药汁,身子居然止不住的发抖,她拼命上前爬到顾景轩的脚下,嘴唇止不住的发抖:“轩哥哥,轩哥哥别杀我,你真的舍得杀了我吗?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求求你怜惜我们。

顾景轩一脚把他踢开:“滚,你爬到侯爷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孩子?

我告诉你,桃夭已经怀了本世子的孩子,我早晚要给她迎进府中,我告诉你,你的孩子这辈子永远都不能进顾家家谱,谁让他们有你这样下贱的娘!”

说罢,转身就要走。

梁婉诗看到一脸阴郁的顾景轩,见他正准备要走,她拼了命的冲着门口大声喊叫:“别杀我,我可是英国公的女儿!”

刚要离开的顾景轩愣了一愣,他转过身来,冷漠的道:哦?那又如何?一个没有名分的庶女?算什么?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利用梁婉诗去和英国公谈条件,只是现在,现在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筹码。

他已经解决了自己的父亲,更不会因为这一个庶女受人掣肘。

他不耐烦的对着小厮:“处理的干净些”

说完,再也没有回头瞧过一眼。

梁婉诗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她的身份难道不是应该是保命符吗?怎么会这样?自己可不想死啊!

她的身子发抖,一点点的往后边挪去,无论她怎么哭求,顾景轩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那小厮也被这凄厉的哭声,吵得十分头疼。他也不耐烦听她说这些肉麻的情话。

直接几步就冲上前去,掰开她的嘴,直接灌满了汤汁。

不过,一会的功夫,眼前的女子就不再挣扎慢慢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