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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诗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她不安的巡视着屋子里的环境。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屋子,不对,她见过。

她小的时候跟着嬷嬷去给姜静檀送东西的时候,偷偷的扫视了屋子的环境。

那一刻,她真得感觉进了天宫。绫罗绸缎,雕花玉器。

这一刻,她在怀疑,是不是人死了之后都可以进去这样的天宫。

但是,她的手臂已经发出了阵阵酸痛,这种酸痛时刻提醒自己,这不是梦,发现这不是梦,她警惕的去巡视屋子的环境。

这味道,真的好熟悉。

是不是顾景轩,他不舍得杀了自己,再给自己带到这里,让自己假死可以出府别住?

不对,若真的是他肯定不会绕这么大一圈。

就在她发呆时,门口就进来了她这一辈子最恨的一张脸。

只见姜静檀带着俩个陌生面孔走进屋来,一脸白皙的面孔如同琉璃般晶莹剔透,如同珍珠白色的绸缎。

说真的,梁婉诗很少见姜静檀穿粉色的衣裙,她今日的淡粉色衣裙,长长的黑发简单的挽成一个流云髻。细腰以云纹约束,更看上去细腰盈盈一握。

发间更是簪了一个七彩琉璃宝石,更显的面若芙蓉。面容清美艳丽,面上虽然不使粉黛,但是也难掩这般的天香绝色。

梁婉诗害怕的连连后退,她不小心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一身粗布麻衣,如墨的长发早都散乱不已。

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自己头皮里漏出来的可怖伤疤。

脸颊十分红肿,他记得当时顾景轩打自己时,可是用了全力的。

她又看了看姜静檀那天仙容色,又看了看狼狈的自己。

她直直的挺了挺腰板,她不想让姜静檀看自己如此狼狈!

姜静檀拿出帕子掩了掩嘴角,浅浅的笑了笑:“清雨,给梁姑娘看座!”

姜静檀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梁婉诗,她本不想坐下,只是身子发软,实在乏力。

她强撑着身子:“怎么?你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呸”

姜静檀没有因为她的话恼怒,她浅浅的啜了一口茶:“姜姑娘,糊涂啊!要不我救了你,你这会已经在孟婆哪里喝汤了!”

说完,用盖子刮了刮浮末。

梁婉诗突然,突然尖尖的大声尖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诬陷我的!我就说,世子怎么会来的那么巧?都是你谋划的是不是?贱人!你这个贱人!

旁边的清雨实在是受不了,她上前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你要脸不脸?难道我们主子给你送到那男子床上?少在这里污蔑我们主子?在胡说,我拔了你的舌头!

她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梁婉诗一眼。

梁婉诗被这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不过,她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一次。

她突然跪在地上,大声的哭泣:“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是我的错!说到底,我也是英国公的女儿啊!算是你的姐姐吧!这么多年,我只能在府里为奴为婢?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是一条狗,给我一条生路吧!

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姜静檀的神色,发现她的神色居然没有一丝变化,她的手心开始不断的冒冷汗!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么大的消息她怎么没有反应?她不安的双手抖动。

姜静檀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女儿?谁的女儿?

清雨,给梁姑娘看看吧!

只见,清雨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书信递给旁边的女子。

梁婉诗忙不迭的接过书信,只见信上,这是……这是...这居然是母亲的笔迹。

越看她的心越凉,信上说,她居然不是英国公的女儿,而是,而是不知道谁的孩子?

母亲说,那时候她总被当成玩物一样,在各个大人之间游走,不小心就怀有身孕了。

为了不让自己自卑,也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就谎称自己是英国公的女儿!

梁婉诗心头一阵一阵的发寒,母亲啊母亲!你害的女儿好苦!让女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都是你害了我!

她突然发了疯的大喊大叫,整个屋子里都充斥了她凄厉的笑声。

只见姜静檀突然呵斥:“闭嘴,你到今天这步都是你自己找死!我们英国公府哪里对不起你们母子?你说你要出嫁我母亲还给你备了嫁妆?

你呢?无煤苟合?自甘下贱?与我的夫君生儿育女?还想算计我?算计我哥?

梁婉诗越听嘴唇就发抖的越厉害,她嘴里不断念:“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都是顾景轩他逼我的,我一个弱女子,夫人,夫人你相信我?我求求你?

给我一条生路吧!

姜静檀早已无意和她在纠缠,她看向地上发抖的梁婉诗又想到上辈子的自己,也这么样狼狈的,祈求他们。

可他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罢了,这是她欠自己的!

她朝着清雨点了点头,随即那个娇小的小丫鬟走上前去,一掌就给他劈晕了。

夜幕降临

街上的行人一直不断,小巷子里都是破旧而古朴的院墙。很显然这里不是繁华市井。

有人挑担赶路,有的百姓有架牛车送货的,空气中还有驴车刚刚过去的味道。

乌金西坠,星月光来。月里坊门口的灯笼挂了起来。门口的男客就忙不迭的冲进去。

这里是京都的暗娼,里面的妓女都是京都的下等娼妓。来这里一文钱就可以他们这些人也自然是消费不起那千金阁,只能偶尔的在这里寻寻欢。

听说今日这月里访来了一个绝世仙女,正在拍卖竞价。

那些男人纷纷奔走相告,果然千里坊的大堂内伫立了一个巨大牢笼,笼子里的美人身穿薄红的羽纱,白皙的肌肤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的妖异,看着那些男人口水直流,他们哪里见过此等女子。

密闭的房间有汗臭味道有最劣质的香粉甚至还有欢好的味道夹杂在一起,熏的梁婉诗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看见了自己基本上浑身赤裸,周遭的男人像打探猎物一样一直盯着自己。

她感觉自己的舌根一阵阵剧痛,她好想大喊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话!

她的舌头,她的舌头被姜静檀拔到了!贱人!

还不等她崩溃,就听见旁边的老鸨道;“一两银子,那婉儿姑娘的初夜就属于这份大爷了,这份大爷真的好福气啊!”

只见一个高大威猛,满口的黄牙的男子上前欲要打开牢笼。

就当自己想一把冲出去的时候,只见那个老鸨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随后拍了拍手,一个四旬夫人带了一个小女孩进来了。

那女孩粉雕玉琢,活脱脱像一个年画娃娃!姝儿,这是自己的女儿姝儿!

姜静檀怎么这么狠心,自己的女儿还这么小!

随后,认命般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