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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儿远去的声音,侍卫这才推着喻长盅走了出来,瞥见那已经消失远去的人,喻长盅抿了抿唇。

“真的很像你。”

说罢,嘴角竟是上扬起来,那抹笑意分明就是有些欣慰。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竟是愈发明显起来了。

神色微变,他又突然陷入了悲伤之中一般。

眉目凌然,他叹了口气,让侍卫将他推回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在他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这画风格优美,最中间,站着一个美人,而在旁边,竟是与其他画不痛,这个旁边,画着一堵围墙。

这女子俏皮的笑着,似乎是想翻墙而逃跑,现在这样,好像一个误入的女子,她满脸惊讶,也有些思忖的害怕。

让侍卫将画取下来,喻长盅伸出手来,缓缓抚摸了一下。

几下竟不知自己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他有些后悔了。

当初的执拗,却换成了现如今的场面。

听她女儿的语气,好像处境是很不好的,且没有见到她的父亲,它竟然有些想其他的了。

然而很快,他就将那个念头打消了。

自己不过是一个残缺的人,怎么可能,又怎么奢求,能够抚养一个子女呢。

他喻府,也逐渐破旧下去,届时能否独善其身,恐怕都是个问题才对。

这一个终究还是得罪于太多人,他也不敢拿其他人的性命,来当赌注。

往前很多年,他可能就回这么做,将所有喜欢的人和事物,皆数拢在怀中,不让它们离开。

反正不准让其他人拿捏。

喻长盅呼出一口气来,他现如今也已经想开了。

太多的关注,终究还是会对她产生很大的影响,倒不如仔细说说,往死里会保护她的性命。

暗地里保护,也未尝不可。

他心中所想,把没有给她的补偿,全部用到她的身上。

太多的东西,终究还是要用起来才是。

侍卫将画放了回去,喻长盅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也都是这个过程,数年前,他与她相遇活泼的照片。

实则仔细想想,这一切,几乎都是他一厢情愿而来的。

一厢情愿,自己去了陈国,一厢情愿,自己去体会了一下这所有的动作。

远离自己的屋子,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所以这无论如何,也是对他的一个改变吧。

逝者已矣,他现如今再想念太多,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将所有的东西加深在子孙后代身上。

燕君珂回到了盛京,便直直打了个哈少,她自己都不知道,骑马越骑越困,这不合理!

还是说,信了什么邪了。

“浆南。”

回到了府上,燕君珂直接叫来了燕桨南。

燕桨南有些懵,他是没有想到,老祖宗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才两天时间就回来了,这可是历史新高。

“老祖宗有何吩咐?”

燕桨南干劲十足,立刻站直了身体,中气十足的问了一句。

燕君珂略微眯了眯眸子,“去将老爷请回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尽快!”

燕桨南听罢,立刻掉头应声,“是!”

话音刚落,他就立刻跑了出去,牵了一匹马,就跑了出去了。

老爷在哪里他也是知道的,当初他也跟着去了,现如今想想,幸好跟着去了,不然可怎么办呢。

老祖宗这个性子,还真是有些毛躁躁的。

夜色降临,燕桨南趁着月色,把燕老爷请回家了。

看着自家老爹这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燕君珂沉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他先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你还不回去?”

燕君珂瞥了一眼旁边的鹤千炤,声音平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鹤千炤听罢立刻委屈极了,站在旁边小心的模样,瞥见燕君珂的脸色,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动作。

“这不是看你一个人没趣味吗?”

“你站在这里冷冰冰的,莫非就有趣味了?”

“……”

鹤千炤听的沉默了,仔细想想,好像的确也是一样的的,不过他用不可能直接说,我就想看看你。

这种事让他来说,可是太不要面子了。

鹤千炤微愣,只好叹了口气,朝着门口走过去。

“那本官走了?”

“你走吧。”燕君珂没有挽留,心里好像在想些什么事情,心不在焉的。

鹤千炤看起来伤心极了,抿了抿唇,还是快步离开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直接离开了。

再次看了她几眼,鹤千炤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几步一回头,好像千里望夫一样。

燕君珂不禁被他逗乐了,不过还是等他走了之后,这才笑了起来。

平日里那个铁面判官鹤千炤呢?

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这么求惨的模样,果真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呢?

她还是忘不了两人见面第一天,他将她从坟墓里刨出来的样子。

这么想来,两人的缘分,的确是从刨坟里面而突然出现的。

自己母亲的案子,恐怕多数也是要靠他了。

现如今没有半点的消息,如此凭空查找,的确是大海捞针呢。

而且范围可以概括为昭国和陈国。

这么一来的话,果真是大海捞针的很呢。

偌大的两个国家,要找出两个杀人凶手出来,还是对她来说有点挑战性了。

终究过多的,还是对于他们全部的不太了解。

况且之前的地方,她也没有原主真的熟悉。

只知道母亲已经离开很久了,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回来过。

父亲对于这件事,也是只口不提,况且他对于这一方面,似乎也并不打算讲太多。

今日突然叫他回来,估计心里已经有些计较了。

但这也是没办的事情,对于这种严峻的事情,燕君珂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母亲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如让他们全部去看看,全部让父亲看看。

但这样子,无疑是给了父亲压力啊。

他心底定然有些不乐意了,甚至会有更多的其他意见,只是现在还没有说出来而已。

翌日,燕老爷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四个人要求。

但这最终是什么样子的,还是不得而知。